究意味。想着小蛋糕是不是也喜欢这一套?
宫胤又蹲下身,给景横波鞋子上绑上木条,木条上有锯齿,可以很好地防滑。还顺手剥下两片树皮,给她裹住双腿,权当护膝。
景横波接过玉无色,宫胤给她披上狐皮罩子,轻软保暖还防水,锦衣人想要景横波在万军面前湿身诱惑的计划失败。
锦衣人飘了来,手中一颗药丸抛了抛,指了指瀑布中段一处石台,那里可以系绳索。示意只要把人吊上去,他就给解药。
把人挂在瀑布上,是为了救他一命,也是给大军做个生门指引,少主子在那里,军队一定会用尽办法扑过去,那么所有人就脱困了。
瀑布对面的林子就是锦衣人布的阵,火把游移,大军还在摸索着找门。
靠近瀑布,站在瀑布边缘,可以看见这瀑布很宽,高达二十丈,巨大的水流从上头倾泻而下,撞击在石上发出轰鸣,溅开一蓬蓬雪白水雾,瀑布下方的浅潭里,所有的石头都已经被长年累月的水流冲刷磨圆。
宫胤帮她拎着玉无色,绕过林子,一边走一边顺手折了几根树枝,在手中削成长条,挖出齿牙。
“不就闯个瀑布吗?能有什么危险?”她笑着将玉无色拖了出去。
她该谢他的爱重,还是无奈于这样的冷绝?
翠姐当初的死,是不是也是因为他这种天下唯她重,其它皆轻的心思?
“你这话可别给那些忠心下属听见,不然就真的成孤家寡人了。”她笑着,心中却一痛。
他微微转开头,凝视着挂雪飞练一般的瀑布,半晌,淡淡道:“在我心中,任何人都可以死亡,只要你不伤一分。”
景横波凝视着他:“宫胤,这实在不像你说出来的话。”
“算了。”宫胤似乎是几经挣扎,才说出这话,“他也是自作孽,你已经够仁至义尽。别管了。”
“没事,我能搞定。”
她反手按住了他的手,婉转一笑。
看出他眼底的阻拦之色,她知道他在心疼她,她伤势未愈,带个人走瀑布,一定很艰难。
景横波运运气,拖起了玉无色,宫胤伸手按在她肩上,景横波回首,正见他怜惜目光。
宫胤冷冷瞥他一眼,目光似有杀气。
他很想看宫胤吐血。
你家女人身材这么好,等下在万军之前湿身吊人,要被看光咯。
“就她。”锦衣人微笑,笑容不怀好意,“否则我就不给解药。”
宫胤立即道:“我来。”
景横波毫不犹豫答:“行!”
“那得你自己去。”他道。他才不要淋得**的。
锦衣人瞥她一眼,似已经看出她还是打算救人,但对他来说,本就无所谓他人生死,只要有意思就行,景横波这样的提议,也算是了解他之后,提出的最能令他动心的建议。
“我有一个办法。”景横波忽然道,“把这小子吊到那边瀑布下面去,那群士兵一定会去救,那瀑布又大,冲力又猛,还没有路,你正好可以欣赏一群傻子怎么去救人,比在这臭气冲天腌人,有意思多了对不对?”
锦衣人掠过来,一把抓住玉无色,把他翻来覆去地看,喃喃道:“这小子心思太坏,留着也是祸害,今儿得解决了。给他个怎么死法才好呢?要么腌了,做我的药俑?”
救人计划被破坏,她只得放手,心中叹气玉无色为什么偏要惹上这魔头。
景横波一顿,低头一看,那小子双手僵硬,已经开始翻着眼白了。
眼看景横波就要把玉无色拖出锦衣人的棚子,锦衣人忽然道:“刚才他翻到的我的东西,下了毒。”
景横波和宫胤都知道他在讥笑大荒掌政者心慈手软,也不理他,心慈手软可能会玩完政权,太过神经病一样会玩完。
锦衣人立即抽出一块手巾擦手,眼看景横波将要把玉无色拖出去,笑道:“我看大荒要完。”
锦衣人还不肯缩手,宫胤的手已经到了,一弹指击在他掌心,将他快要触及景横波要紧部位的爪子给弹了开去。
玉无色眼泪汪汪抬起头,也不敢争辩也不敢反抗,锦衣人似笑非笑伸手一格,景横波理也不理他,气吞山河一挺胸,肩膀一撞,“让开!”
宫胤伸手要拉她,想想,缩回手,跟在她身后。景横波一溜烟奔到锦衣人棚子,一把抓住玉无色,怒道:“你害我就害我,你还咒我!大过年的,一个好愿望都不许给我,女王女王,女你妹的王,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抓了他就往外拖。
景横波越想越来气,骂:“你祷告就祷告咧,干嘛要祝我下辈子还当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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