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景横波就像附在他身上,硬生生贴着他飘了三丈,直到把他顶到墙上退无可退。
他轻功倒是极好,撤步的时候衣袂飘飘,真有几分宫胤风神,想必也是着意调教的结果,别的武功不行,轻功最能装帅。
这么近,她脸上的黄黄白白看起来更可怖,厉公子瞪大眼,生怕被她的“白癜风”给传染了,急忙撤步就退,“滚开!”
手还没按到剑身,景横波忽然就到了他面前,和他脸贴着脸。
“放开!”厉公子给她拽得险些一个踉跄,霍然回首,抬手便要拔出腰间的剑。
景横波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我脏?”
“让你让开你没听见?”那厉公子怒声又退一步。他似乎也觉得有点不对劲,拂袖转身要走。
“我脏?”景横波像是没感觉到他的嫌恶,笑嘻嘻又上前一步。
“让开些!你知不知道你很恶心?”厉公子看她一眼,立即露出如见了黄毛虫的眼神,退后一步。
“我脏?”她上前一步。
天晓得景横波此刻最讨厌这味儿!
“去洗!”那少年犹自冷喝,他确实受过调教,无论怎样愤怒,语气都保持清冷,神态都不显狰狞,有那种冷冷淡淡的高贵味儿。
她一个居住在七峰山,见惯高人的,脾气不大好的猎户女儿,不能有几手漂亮的反抗?
有人也没关系,她一个猎户女儿,被侮辱了,不能反抗?
景横波左右瞧瞧,哟,院子里没人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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