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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微笑答:“也许。”
那样尊贵清华的妆扮啊,有多久没有见过……
他眼底波光荡漾,似乎还倒映着她的身影。
穆先生轻轻整理着衣袖,袖子上还残留淡淡木樨香,是刚才她身上的香气。
“她是艳鬼么?是刚才那少女的……魂?”
有人勉强开口,声音也如蹈梦。
后一个想法让众人激灵灵打个寒战。
她是山精?还是鬼魅?
如果不是满地狼藉,遍地鲜血,和堵门的柜子还在,他们几乎要以为这是个梦,噩梦。
江湖霸主们对着空空如也的室内发怔——窗户关着,门还堵着,穆先生下了杀手所有人都看着,她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溜走的?
冲过来最快的人,已经触及了她的衣角,却只抓握到一抹镶金紫绡,梦一般轻软,梦一般从指缝溜走。
下一瞬她的身影已经消失。
那一转裙摆犹自飞扬,在众人视野中如舞蹈般旋出飞雪落花一般的弧线。
但她身子经那一转,已经恢复了自由。
“呛。”一声响,他袖中飞出一抹寒光,逼向她琵琶骨。
景横波心中一惊,身子忽然被他一翻,他衣袖翻飞毫无火气将她带了一圈,她雪色衣裙翩然扬起,遮住了众人视线。
穆先生淡淡笑道:“好。”
满室江湖霸主们渐渐清醒,投向景横波的目光充满震惊和忌惮,有人冲过来大叫:“劳烦穆先生,先废了她!”
罗刹惨叫声渐止,她晕过去了,手腕处,只留一截皮肉相连。
她一分神,失去了对瓷片的控制,瓷片哗啦一声坠地,每片都染着殷殷血迹,如一地凄艳花瓣。
这句话是在说他自己,还是在劝诫她?
景横波怔了怔。
这声音微懒,微哑,但是好听,让人想起远山之上,风吹过柔软木叶的声音。
穆先生的手臂轻轻压在她颈后,还是那种好友搭肩看戏般的姿势,他的声音轻轻响在她耳边:“以后还要在玳瑁立足,何必上来就敌对了所有人呢?”
然而现在她失了先机,这些人已经从混乱中苏醒,他们也不是弱者,再想一个人整他们个狼狈已经不太可能。
这些人都该吃个教训才对。
不过她对穆先生放过了其余人,还是有些不满。
听到罗刹高喊求饶时,她才明白为什么穆先生要这么做。想起罗刹还是美男计的主使人,更觉痛快。
后头的事当然是她做的,她现在拥有极其精妙的控制能力,别说让瓷片变成鬼,变成穆先生都有可能。
她不知道这事是罗刹手笔,直觉想要报复所有人,但身后穆先生轻轻一挥,所有瓷片都冲向了罗刹。
景横波也瞪大了眼睛。
……
难道这世上真有冤魂不散,真有报应不爽?
然而此刻,心底泛起的丝丝寒意,和眼前这恐怖的一幕,第一次让他们发出了惊心的疑问。
自己都心虚手软,要如何带领那么多人抄家灭门,在这弱肉强食的江湖,以命搏命,以杀止杀,争抢权益,扩大地盘?
他们一生刀头舔血,草菅人命,手下亡魂足有千万,从不信命,从不畏鬼神,也不敢信,不敢畏。
尤其当他们想起,刚才正是罗刹,下令砍了那少女的手时,更觉得连血液都似凝固了。
满堂的江湖霸主,僵立在当地,直勾勾地盯着这噩梦般的一幕,只觉得心腔发紧,呼吸窒息,从指尖到脚尖,都在发冷。
“饶了我!饶了我!我给你磕头!饶了我啊啊啊啊……”
“我不该砍你的手做菜!你饶了我!我给你厚葬!立祠!生生世世供奉!”
“啊啊啊放了我放了我!”
她在地上翻滚挣扎,不顾那菜肴犹自滚烫或粘腻,她终于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求饶,声音惨烈得令人足可做三天噩梦。
罗刹现在希望,被一刀砍下双臂的是自己,此时她才觉得,一刀砍臂是福气,是痛快。
满地里遍洒鲜血,一开始锯下的是皮肉,渐渐就是雪白的骨屑,罗刹无法摆脱这样可怕的凌迟之锯,颤抖着倒在地下,在一地油腻污脏之中翻滚,而那些瓷片,还在慢慢地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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