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赏随后发放,么么哒
昨天一天中,桂氏的姐妹充分表现了团结合作以及迟到精神,这点不仅从态度的捍卫体现,最主要从考试作弊分工上展现,整个考试,洋溢着你抄我抄和你翻我翻的美好氛围,以至于考官分不清谁是自己做的谁是抄的。
昨晚评论区的活动很热闹,感谢大家参与。从发布活动内容开始,亲们和路人都表现了极大的热情,亲们有搬书等候的、有组队作弊的、有打探试题的、有围追堵截考官要答案的,充分体现了新时代新女性在应试教育体制下锻炼出的灵活机变多措并举的竞争精神;路人有围观的、有来贡献宝贵口水的、有涂黑了来跳小苹果的、有频换衣裳供围观的,充分展现了新时代新路人在竞争氛围下培养出的娱乐精神。对此我表示心情愉悦,胜如大戏,统统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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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再多有何用?”他道,“很快就会砸到脚。”
随即英白神态又恢复了那种懒懒神情,将酒壶一收。
一瞬间杀气相击,似有铿然之声。
英白放下酒壶,淡淡瞥他一眼,星光下眼神冰彻,裴枢感觉到敌意,戒备向后一退,眯了眯眼睛。
两人附耳而言,悄声细语,看来神态颇亲密。阴无心目光闪动,似乎微微放心。英白倚身靠墙,一口口喝酒,似乎心思只在酒中,懒得看那对男女,裴枢脸色阴沉得似要滴下水来,忽然冷笑一声,凑过去对英白道:“你说,那建了三千里,厚达三丈的坚固城墙,现在抽掉了几块砖?”
“男人恶毒起来比女人还毒。”景横波撇撇嘴。
“我刚才那一剑,伤了他子孙根。”他附在她耳边悄声道,“我根本没打算杀他,留他还有用,我只想给他制造点麻烦,战辛最看重的就是子嗣,他这方面出了问题,必然会牵扯很多精力,也就不会再给我带来麻烦了。”
耶律祁笑得神秘。
景横波立即回头看耶律祁,战辛等不到三天就要前来听阴无心回复,想必是他刚才刺杀的后果。
“战辛等不及了,”阴无心一看见她就道,“他忽然让人通知我,说马上要来看我。”
外头忽有杂沓脚步之声,似乎一大队太监进入了阴无心的院子,很快又匆匆离开,景横波回到阴无心的院子里,发现阴无心脸色很不好看。
景横波吁出一口长气。
耶律祁注视着英白背影,忽然笑了笑,道:“能有什么不对?我倒是接到消息,英白出京后确实往这方向来,在襄国认识了七八位红颜知己,听说了裴枢的消息立即快马赶往斩羽部,从时日路径来看,是他没错。”
他眼底有思索神情,景横波转头看他眼睛,笑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英白沉迷酒色财气,从不上朝,也不和任何大臣交联,朝中诸臣大多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耶律祁道,“我和他在帝歌时立场不同,见得也少,只远远见过两次。”
“是啊,”景横波道,“他被卸掉大统领职务,来找裴枢了,你不是认识他的吗?”
景横波哦一声,英白已经转身进屋。耶律祁一直眯着眼睛看着他背影,忽然道:“英白?”
似乎感觉到她探究的眼神,他放下酒壶,道:“这里随时可能有侍卫过来,就别流连不去了,回屋再说。”
不过那石子……好像是他射出来的。
景横波下意识地却看了英白一眼,英白在喝酒,举起的酒壶挡住了他的脸。
“伐开心,抱一抱!”景横波的回答比他还盛气凌人,裴枢一下子被噎住,瞪着她,大抵是在想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转头一看,英白已经从屋子里出来,后头跟着裴枢,裴枢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瞪着她,表情不善地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景横波揉揉腰,耶律祁劲儿用得真不小。
一枚石子飞来,击在她手上,再擦过耶律祁的肩,呼啸直射耶律祁眉心,耶律祁偏头一让,自然就放开了她。
但她的手没来及碰到耶律祁任何部位。
她抬起手,没打算回抱,只打算拍拍这家伙的肩,问问分开的这几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身上有血腥味道,想必经历了很多搏杀。
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怎的,景横波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一刻不含暧昧,却有欢喜。
他的呼吸拂在她颈后,温热,抱住她腰的双臂结实温暖而有力,甚至用力显得有点过度,姿态并不显得猥亵却显得珍惜,身子微微前倾在她肩上,指尖圈了一个完满的圆,似想将她圈住,又似曾经差点以为永不能再触及,如今再次拥有,忍不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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