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下)
俗话说的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老子吃了亏,儿子焉能不问。
阿旭穿好衣服,头上冒火地一连串问:“你跟谁打架了,在哪里打的,什么原因?你倒是说一下。”
王日成既不知跟谁,也不知什么原因,不过,他知道在哪里:“喝、喝酒------”
最近几天,阿旭把新街的恶霸丁二歪踹了,渐渐成了新街王,一群少年聚在他身边。
王日成笑着说:“老子是文状元,儿子是武状元。”
到了饭时,红红干脆不喊弟弟了,叫:“武状元,回家!吃饭!”
王日成甚至凑了个上联:文状元武状元文武双状元,一时想不出下联。
夫人调侃地对道:“父耍蛮子耍蛮父子同耍蛮。”
王日成大为不屑地训斥:“你他娘的要是会联句,虱子就能上大席了。”
阿旭也是大大方方地,以武状元自居,踌躇满志呢,正想一鼓作气,再找几个欠打的人打打,这送上门来,名正言顺的架,哪有放过去的道理。敢打武状元他爹,分明是太岁头上动土。
阿旭甩开刘文殊死拉的手,雄赳赳地冲了出去。
夏天夜长,一群小把戏乱跳着,阿旭把他们吼了过来,安排说:“你们立即去新街大酒店,调查一下,看什么情况。”
一群看热闹的人还在那里讲解,因此,很快就有了反馈:那些军官喝醉了,摸一个姑娘的脸。姑娘姓赵,叫做赵琉燕,是东关大武馆赵开泰的女儿,会武,厮打了起来。赵开泰的一群徒弟,就争先恐后地帮拳,把军官们全打翻了。王将军下楼过问,也挨了打。
阿旭想:军官们挨打是活该,爹爹跟着倒霉,有点冤。这架在道义上,还是勉强可以一打的。
他于是带了几个胆大的,杀奔东关大武馆。
这家武馆在兵部挂了号,是国家允许开办的,势力非同小可。
赵开泰人称“镇东关”,是响当当的大侠,寿逾四千岁,弟子中从军的,将校军官就有数百,黑白两道的厉害人物,轻易也不敢招惹。
阿旭是“小马上道嫌路窄,鲲鹏展翅恨天低”,你“镇东关”,小爷是“镇四关”,今天还就偏镇一下,你这个“镇东关”,讨一下你授徒不德之罪。
他快步来到赵家大院门前,看了一眼“东关大武馆”的金色招牌,走上了台阶。
他身高臂长,腿力过人,纵身一跳把个牌子锛了下来,就地摔了个粉碎。
这赵府的人还没睡呢,也在嚷嚷赵女打架的事,又听到打上门来了,这还得了,赵老爷子亲自出门摆平来了。
好一个名震一方的大侠,神态自若,美髯飘洒,一双厉眼紧盯着来客。
对方从相貌看分明是个娃娃,虽然是个娃娃,但毫无疑问是条大汉,形体魁梧,杀气四射。
赵老爷子莫名其妙地感到了压力,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对方的气场,透出强大的威慑性,使他不寒而栗!
一个弟子不看死活,上前就打,被一把抓住扔下了台阶,差点跌死,鼻青脸肿的爬起来,门牙都摔掉了一颗。
赵老爷子看一眼丢丑败坏的徒弟,更加不敢轻易出手了。其实,他是久厉风险,过于小心了。论打,此时的阿旭,绝不是他的对手!
他故作轻松地施了一礼,还没来得及开口,阿旭的拳就到了他的胸膛,这一拳的效果是:赵开泰被打断了两根肋骨,人跌进了院门爬不起来。
呼啦啦围上一群开打,瞬间被打翻四五个,才止住了。
赵开泰的女儿举着刀要拼命,阿旭提溜起一个武士扔到她身上,摔翻在地,狼狈不堪的丢了刀。
阿旭吩咐:“缴械!”
几个小把戏抢上去抓了刀,恭恭敬敬地递给他们的老大。
阿旭用手指弹了一下刀身,说:“好刀!丫头你记住,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是最古老的法律,军官们调戏你挨了打是活该,我父亲没调戏你,挨了打是冤屈,所谓父债子讨,你把殴打我父的人列个名单,我要挨个清算。”
然后将刀递给一个小把戏,在欢呼拥戴中胜利回返。
刚才还在嚷嚷军官们挨打的一群,又在嚷嚷赵开泰的挨打,一会儿,又有消息说:专治跌打损伤的于大夫说,赵开泰折了两根肋骨。这一阵嚷嚷,就嚷到了半夜。
到了半夜,阿旭还不能睡,刘文殊和红红还有两个姑姑轮番训话。
他侃侃而言:“爹爹一脸血,我就不能去问一下了?这事弄得有点过,那一股子火就压不住。行了,我明天不打了,息事宁人!”
早晨,刘文殊抓了几个阿旭的玩友追问,王日成在屋里听,他本是自觉,没有脸面上街的,听完,又觉得可以有脸面上街了,他被阿旭扶着,去找于大夫看伤,故意让人看到,仿佛要证明儿子开打,是有正当理由的,以挽回一些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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