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秋和宁国通婚交好,和承国往来通商密切,加上自身国力强盛,自然是有小国前去依附,在储宸前去承国期间,有一扶秋邻近的小国实力日益强大,对于这件事,樊帘就一个字“助。”
那小国先是依附扶秋,然后兼并其他小国,用武力或是策略去逐渐扩大自己的国土,扶秋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那小国愈发猖狂,竟然要和扶秋平等通商,不再向扶秋进贡。
一日之内,那小国突然出现了惊天危机,一大户要将各大商铺的存款一次取走,要各大财主偿还巨款。一夜中各大赌场纷纷关门走人,掌管粮食储备的大臣‘疏忽’一把火烧了粮草。东方既白间,那小国彻底乱了套,国家军队粮草不足,设备不齐,百姓齐聚街头抗议,而就在此时,扶秋的大军已经到了城门外,那小国的君主面无血色的五步三跌,最后匍匐的爬到扶秋使者脚边,哭着磕头献上那国的玉壁,求作扶秋的属国。
扶秋的策略似乎从此时开始,全国施行孔孟之道,天下土地私有,商农并行,形式一片大好。
一男子立在黑暗中,和那黑暗格格不入。
储宸在承国住了一年,举国猜测承国太子有龙阳之好,据说他常常在那越国邱安的府邸前吹箫,那一派相思的模样连天都感动,因为每次只要他吹箫天就会下雨。
乱世又过载,承国此时出现了一次大事,就是承国大帝突然大病痊愈,立下诏书,传位太子,自己奉天道只求升仙。
与此同时,越国来使贺礼,与承国交好,携邱安回京。
“你就这么想离我远去?”
“殿下继位,理应高兴才是。”
“是不是你有一天也会和我兵刃相逢?”
“殿下说笑,邱安只求安,绝无非分之想。”
“好!”
隔宵忽然仰天长笑,在偌大的宫中无比清肃。
“是时候该说出我的条件了,你还没有忘吧。”
“是。”
“原谅我一次。”
“恩?”
隔宵挥了挥手,兀自走出了宫,背影落寞而凄冷。
储宸看着他不动了,‘他好像瘦了些。’自己冰凉的手此刻却被人握住,那是樊帘,那个温和的男子,她却怎么也无法拒绝。面对这两个气息神似的男子,储宸竟不知如何是好。她咳了咳抽回了手,掩饰自己的尴尬。
回国。见越君。
那个玄色便衣的男子,似乎比以前更加显得老成了些。据说他还在找那个女子。
世宇此时权利很大,越地一小半的国土都是他所管辖,这对于储宸是个不小的威胁,因为那世宇,实在是太聪明。
这两年发生了很多事,世宇作为宰相,却做了一件大胆开放的事,他娶了一个**为妻,据说那是他的青梅竹马,这一举,世人是当做佳话来说的。
储宸因有功,所以加官进爵,邱安和世宇在别人面前一片和谐,但只有储宸知道,那个世宇,从来都是有所防备的。
从那以后,越王读的书里面莫名其妙的有很多先古帝王策,大多是宰相夺权,久而久之,越王显而易见的对世宇有些疏远,还不怎么显眼的收回了他的一些权利。
一日,突然有一个密探来报,世宇治理下的百姓私自承世宇为万岁,岚樵的眼光深了一深。
“世宇兄,你助我得了这天下,这天下一半都是你的。”
“不敢,陛下,臣只尽驽马之力,竭力辅佐陛下。”
“论身份,你可谓我的师长······。”
“陛下,您,请直言。”
“普天之下,至少在越国,万岁的,应有几人?”
世宇立刻跪了下来,瑟瑟发抖,他想起刚才那一刻岚樵的眼神,竟是那般的陌生冷酷,是他从未见过的。
烛光下,窗外的暴风雨下的肆意,却丝毫没有搅乱房中二人的静。储宸手执书卷,眼神微眯,樊帘立在一旁,慢慢倒茶。茶香氤氲美好,可他眼中丝毫没有笑意。
“他是你的师长,你果真忍心?”
储宸手一抖,手指攥着书卷有些发白。她缓缓抬起头:“樊帘,你如何什么都知道。有时候,我有些怕你。”
樊帘镇定的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说:“我只是希望你不必因顾虑而烦躁,美好简单甚好。”
美好简单?这四个字如窗外冷雨重重的砸在了储宸的心上。前世她是神童,对她期望值极高的爷爷对她好有目的,自己的父亲最后几天对自己好是有杀心,蜜儿是为了让她完成复国大业,那老头徒弟临死前要她活着报仇,就连隔宵,她也知道他一定是有目的。从没有人对她毫无要求,她发誓为自己而活,却在不知不觉的关系中又把自己捆绑。如今这个她丝毫不了解的人却一语中的,触碰到她心中最柔软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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