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宸跟着隔宵逛了大半个承国数天,忽然有一天又去了那赌场,隔宵貌不惊人却连赢数圈。
“我赌了这扇子。”她一开口便有人立即认出了那扇子,是长秋文士卢琳的大作,扇面行云流水几笔山河映月,世间卢琳的大作现已将近绝迹,价值连城。
“哦!长秋之笔复出?”一语惊奇四座。正对着那个衣冠楚楚的男子。
“我与你赌!”
“甚好。”
人们都在看那牌桌上的两个男子,局势不相上下。却没注意那跟在白衣男子后面的人儿悄然退出了牌桌。
那白衣男子的眼睛忽然闭紧,等了一刻又一刻,忽然起身,解了那扇子:“我输了。”
那坐着的男子却连头也不抬:“公子赢得可能性比较大啊,若是心无旁骛,定能赢。樊某今日遇着了对手,可是不能轻易放过的。”
“心无旁骛,便木石人心,也不再为人,输千金可再得,在下只是凡人。”话毕拂袖而去,那座上男子也不阻拦,携了扇子又抛给了他。“改日必定正大光明的拿回此物,承让。”
隔宵走出了赌场,一个小厮递给他一张字条,他叹了口气,眼神漠然,字条上写着:“多谢款待,后会有期。”
储宸慢慢摇着扇子走在桃花林中:“你出来吧,我正想见你。”
“哦?长秋国主果然名副其实。”那风度翩翩的男子缓缓从桃林中走出。
“你是谁?”
“助你之水。”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你猜到那太子过于自信?”
“我猜到他对我动情。
储宸那最后两天嚷着要吃的饭菜便是夹杂了解药,解药出,计策有。
那日她假装失忆,好奇的解开了那个正在打瞌睡隔宵的面具,一不小心竟然就愣了,她仿佛以为那面具是为了避免灾祸用的。隔宵睁开眼看着她的表情,也不在意,极其自然地又戴上了面具,缓缓的说:“娘子怕我招惹闲花野草,便只允许我给你一个人看。”她回过神,呆呆的笑了一下,拍了拍那人的脸,说了一声:乖。
她跟着隔宵考察承国人情,直到她到了蜜儿分布在承国的赌场才小心打了暗号。这承国太子太过狡诈,唯有抛出一颗无解的大棋子才会分散他对其他地方的注意力。
半月之后,蜜儿军队势力时机成熟,自暗道回兵,一举灭北国和周边小国,一夜之间成立国土不亚于越国的大国,定国号:扶秋。
此国横出于乱世,为所有人震惊,殊不知为了这正大光明的一起,有人十年尝别离苦,有人十年卧薪尝胆。
“你怎么就信我,将国家交给我。”那男子淡淡的说。
“我能给,就能收。为何不信你。”
“你放心,我求的只是你安好无忧。越国不比北国王纲不振,那君主是贤君,虽朝中多腐败官员但皇家素来清廉,朝中集权甚紧,如今四国制衡于乱世,越地国家一统,人民生活稳定富在民间,百姓安康乐业。越国最大的优势就是民心所向,此国不好得。且让那长孙蜜儿替你管着这扶秋,我随你去越国。”
她淡淡喝了一口茶“涩口之茶定可顺心,那越君又不是傻子,如今一个监察使的担子如何不是为了广纳贤良承长秋布衣之相的趋势。他有心治贪腐,有心合并周边,有心和承国联盟,有心和我争这个天下。我便有心为越民治权臣,有心弄越君,有心助他富国,有心让他甘心让权。”
早在两年前,储宸便让蜜儿派人去搜集各大国家宰相的罪过,一一写在本子上,以便不时之需,此刻那一抄多份的本子可能已经到了那越国宰相的手里。
三日后,储宸易容更男装,被宰相举荐监察使。
那熟悉的越国国君淡淡的看着她说:“邱安你既然是丞相推荐的必有可举之处,寡人听闻你出身市井,刚好有一桩你表现的机会,越地之南蒙恕之地听闻民叼官败,你且前去探明真相,而后前来汇报。”
这哪里是表现的机会,据说越地之南穷山恶水之地,因为在边境所以极其动荡不安,常有宁国骑兵前去欺压百姓,而宁国将军又和此地县令官员勾结,豺狼并行民不聊生。曾去过两个监察使一个病死一个被扣押宁国数十年之久。无人再愿意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岚樵本以为那瘦小的身子禁不起吓唬,却听他掷地有声的说:“臣接旨,恳求皇恩赐臣无字圣旨一份。”
“准!”
“陛下,是先皇的无字圣旨。”
“哦?爱卿以为,朕的不必先皇?”龙颜微微出现愠色。
邱安一笑:“臣是为了陛下着想,那越南蒙恕的官员乃是先皇御赐,从前和先皇感情甚好,且不为他是国家一级功臣,就是他那个世袭的地方官位也是为了不为国再添负担而为子孙求得的,如今那功臣独享安乐殊不知子孙承位后作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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