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厌烦。
一个没有清誉,没有家世的残花败柳,竟然妄图和王家的嫡系姑娘一较高下。薛蟠勾了勾嘴角,饶有兴味的说道:“我听说,你在莲花巷外宅的时候,曾和贾琏的随从打听凤丫头的事儿。不光哄骗着下人们众口一词说什么‘新奶奶比旧奶奶好’,还说什么‘只管以礼待她,她敢怎样’。我原想着能夸口与大学士王家的嫡系闺女,与忠信侯府夫人的侄女儿一较高下的妇人是何等出色的人物。如今当面看来,这家世甚至品性自不必多说,即便这女子最为仰仗的容貌……你也没比我们凤丫头出色到哪里去啊?”
一席话说得尤二姐满面通红,眼中泪光点点,几欲哭出声来。她下意识一脸委屈的扭头看着贾琏,哀怨悲愤的模样,越发衬出她那种柔媚娇小,直叫在场的男人看的神魂一荡。
贾琏脸上闪过一丝不忍,看着薛蟠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最终顾忌着薛蟠的身份,还是没有吭声。
尤二姐见状,难掩失望的低下了臻首。
尤三姐越发搂紧了怀中的尤二姐,犹如护犊子的母鸡一般,昂头说道:“我知道小侯爷身份贵重,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如何分说的,只是你也别太过分了。我姐姐既然嫁给了琏二爷,便是他的女人。那府上的二奶奶若是真能容人的,何至于闹到如此境地。想来外头坊间传言的并没有错,那府上的二奶奶就是个面厚心黑,拈酸吃醋的妒妇。”
薛蟠轻笑一声,开口说道:“凤丫头行事如何,坊间人随意传得但着实没有你们尤氏姐妹置喙的份儿——就算凤丫头真的拈酸吃醋又如何,世上那个真心喜欢自己丈夫的女人能忍受丈夫对自己不忠?因此她维护自己的婚事,不想让别的女人插足又有什么不对?即便是如此,她不也忍痛给贾琏一个平儿。那平儿的品性如何,想必你也听贾琏的随从提起过,不论是容貌长相,还是为人做事,难道比不得你那个水性杨花,一点儿贞洁都不讲的姐姐强得多?”
尤三姐闻言,恼羞成怒的挑眉骂道:“你——”
想了想,又不知道该骂什么,只得恨恨说道:“我们两姐妹年少无知,被贾家的男人给哄骗了去。我们自认倒霉。可是是人哪儿没有犯错的时候,难不成就因为我们姐妹和贾家的兄弟好过了一回,就不给我们姐妹一个活路了?”
说着,又指着薛蟠愤恨说道:“你贵为侯爷,自然高高在上。哪里能体会我们这些穷苦女儿家的苦处。我老娘自爹爹过世,便带着我们两姐妹辛苦过活,这么多年,饥一顿饱一顿的时候有过,甚至没米下锅的时候也有过。你叫我们怎么办,家里头没个男人赚钱养家,难不成我们还不活了?”
“所以你们就毫无愧疚之感的抢了珍大嫂子的夫君和儿子?”薛蟠有些诧异的打量着尤三姐,闹不明白她这样的愤恨从哪里来。
“珍大嫂子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她虽然平时守拙,性格温柔懦弱了一些。但是她秉性纯良,虽然你们是她的继母继妹,但是以她的为人,定然不会对你们的困顿生活冷眼旁观。恐怕平时的接济和暗中送钱的事情少不了吧!甚至宁国府出了丧仪之事,珍大嫂子生怕自己忙得慌乱不能探望你们,还派人将你们接到府上来照顾,还美其名曰叫你们来看着屋子……”
薛蟠说到这里,越发唏嘘的叹息道:“你们就是如此报答人家的?”
尤氏二姐妹包括尤老娘闻言,就都觉得脸上**辣的,有些心虚的看了尤氏一眼。
一旁的尤氏自踏入荣庆堂便一直冷眼旁观,如今瞧见薛蟠一句一句的斥责尤氏姐妹,句句都说到了她的心坎儿上。也不由得眼圈一红,默默垂泪。
一旁束手站着的贾珍有些厌烦的看了一眼哭哭啼啼的尤氏,霎时间接到薛蟠两道冰冷告诫的目光,不由得头皮一紧,低下头去。
薛蟠看在眼中,越发怜悯的看了尤氏一眼。真是替她不值。
沉默许久的贾母见状,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自家的儿孙辈被薛蟠一句话叫了过来,木木的站在那里,几乎被他挨个提溜着骂了个遍。自己却只能忍气吞声的听着,连句辩驳都不敢。
贾母苦涩的摇了摇头,开口问道:“小侯爷骂也骂过了,想必气也出了。如今看来,小侯爷觉得此事如何处理是好?”
此言一出,荣庆堂内众人又是一阵心惊胆颤,目光不由自主的聚集到了薛蟠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骂得好痛快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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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个埃斯——
有一张是补昨天的╮(╯_╰)╭
乃们这群磨人滴小妖精~~
某八明明说了昨晚要去医院看我得了痔疮做手术滴姑父去,乃们居然曲解瓦喜新厌旧
QAQ
某八肿么会是介肿人咩(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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