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人生是一场地狱的旅行,我们从青春时期开始堕落。荒诞的人生,糜乱的欲望,生存本非合理,就连我们生活的宇宙都是只有死寂的尘埃,怎么能怪我们蓦然的空虚和那不知所云的寂寞。我只是一个寻求爱人的流浪人,可是荒诞的生活却让我无法自拔……(故事纯属自创虚构,对号入座我也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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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是酒精世家,上到祖宗八辈,下到父亲叔伯,都是喝酒猛将。所谓父是英雄儿好汉,上梁不正下梁歪。有着祖祖辈辈的优秀基因和父辈们的毁灭式教育,我也早早的进入了酒界。
而我旅途的开始也是从那一次糜乱的醉酒开始。
那年我十八岁,也正是高三那个不把自己当人的昏暗年华。现在想来我过得比别的人好了很多,每个星期六最后一节课我拿着那个星期积累的不太多的零花钱去一家叫做流浪起点的小酒馆去喝酒。
我称它为酒馆应该是抬举它了,只有一家小餐馆的大小,不过放了很多各类的酒。大厅放了五六张玻璃桌,每张桌子有三把藤倚。那里是我每一个星期从清醒到昏迷的地方,所以在我仅有的二十多年记忆中那些景象如同火烙过一般的深刻。
大厅里有两个音响,一个壁投。有时有人兴趣来了,又皮厚不怕丑的可以献丑一会。
至于流浪起点让我映像最深刻的不是环绕大厅的六间漂亮如同包厢的厕所,也不是昏暗中彩色激光灯打造的梦幻环境。而是那个徐娘半老的老板娘和她那个让我着迷的十九岁的女儿。
十八岁的我情窦初开,欲望开始萌芽,从我梦到她后第二天就要换下一条粘呼呼的湿nei裤的情况上看,我开始不满足于和她仅仅止步于朋友关系。并且这种感觉在那个让我头疼的年华里和我的胡子、腋毛一起疯长。
忘了说,那个美丽的女孩我在故事里为她定了名字叫月儿。我想只有遥不可及的月亮才能媲美于她。
那段时间我过得很痛苦,每当看到她勾人的身材我就会热血乱冲,所以我一次又一次的由于激动喝的死醉。每次喝醉走不动道了,都是求救芯姐来接我。
那时候学校离我家很远,一个小时公交车的路程。所以我高三时家人为我租了一间合租房,而芯姐就是这个房子除了我之外的另一个房客。
芯姐二十岁,在这个城市里因为工作问题暂住。芯姐不是一个庸庸的女人,芯姐属于那种小资气质,高雅且让人浮想翩翩。
芯姐人很好,由于经常星期六晚上来接我,美女惜美女,竟然和月儿相识成了好朋友。于是,朋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和月儿关系更进一步可是也是到此为止。
直到那个让人很蛋疼的夜晚,那个我们相聚的最后一夜。那段时间,事情聚到了一起,月儿的妈妈准备关了酒馆换一个城市去谋生,芯姐在这个城市的工作也结尾了准备听公司总部安排下一个城市。而我,却注定要在最傻逼的高考里悲剧一次。
那一夜,我们在关了门的酒馆里喝了很多酒。由于快到了夏天,两个美女都是清凉上阵,并且穿着我最难抵抗的丝袜。我一边喝着酒,一边眼睛都不够用了。芯姐是白色的短袖衬衣配着黑色的制服裙,两只裹着黑色丝袜的莹润双腿在我眼前诱惑着我每一个细胞。而月儿是一件白色的束腰连衣裙,腿上是难见的白色丝袜。这一对黑白配真要了我的小命了。
月儿笑着对芯姐打趣道:“芯姐,你看你认的色狼dd,一双眼睛跟狼一样盯着你呢!”
芯姐不胜酒力脸色已经发红了,听到月儿打趣反而得意洋洋的站起来展示自己娇好的身材对我道:“弟,姐姐漂不漂亮。”
看着芯姐的丰~臀细腰,我口水直咽:“漂亮,漂亮。”
哼哼,月儿看到芯姐得意的样子也来了劲,两人就像盛开的牡丹和百合,争相斗艳。至于我,表面傻呵呵的,实际心里是爽死了。
等到酒喝到白热化程度时,酒馆只有我们三个了。我感觉到我浑身的荷尔蒙急速分泌导致情绪激动的不停颤抖。小小的酒馆不断升温,三张藤倚的距离不断拉近,我装作自然搂过月儿和芯姐。那一瞬三人的呼吸一起紧促了起来,过了一会我们三个才开始放松下来。月儿拿了一个遥控器打开了音响道:“我们一边喝酒一边唱歌吧。”说着去操控电脑点歌去了。
等月儿忙好了,转过身时。正好看到我搂着芯姐热吻的一幕。芯姐和我都没有什么吻技,芯姐两只小手在我背后不断F摸,我动作也逐渐粗暴了起来。我紧紧的抱住芯姐,不老实的双手在芯姐的娇人的身体上流连忘返。半天我和芯姐因为呼吸不畅才分开了,这时我才发现月儿坐回了刚才的位置。我再次搂住月儿,这个美丽的女孩,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敢和她亲热。
在酒精的作用下,月儿没有过多的反抗。我一只手搂着月儿,一只手在她穿着白色丝袜的光滑腿上来回F摸。看着闭着一对美目娇~喘的月儿,看着她如同玫瑰H瓣的红唇,我不客气的吻了下去。
吻芯姐的感觉如同抽烟一样,给人一种麻醉和上瘾的触觉。而吻月儿却如同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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