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后的驮阳有如安度看个小城一样比较宁静。马路上的车流一过了8点半几乎就消失了。沿途的行人路上多出了很多老人坐在马扎上聊天。谢天他们走到火车站的路上,沿途有不少摆摊的小贩。小贩们一面吆喝着照顾生意,一边还得注意着城管是否临近,附近的摊位有什么风吹草动没有。今天晚上不敢巧,进到火车站附近的出租车都要接受盘查。好像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所以当跟驮阳的朋友们吃完饭之后,刘涌超只能把他们送到离火车站还有一站多地那么远的地方。刘涌超一个劲的跟谢天他们赔不是,说实在对不住,本来应该善始善终来着,可惜现在有这么一档子事挡着,他也是心不甘啊。害的朋友们受累还得走过去。这么一站地,并没有什么合适的公交车通行。所以他们三人只能步行着慢慢的溜达到火车站。吕博这个时候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还好不是太晚。刚九点一刻左右,火车从驮阳发车的时间是十点。时间还算充裕。吕博一想到今天还好,明天一早又得投入工作中了。店里好多事情都黏在别人手里呢,自己一回去,肯定不少人把活能推给他吧。周一早上还有什么事情?好像要去送一块展板吧。想想就很麻烦,所以他就尽量不去想好了。他扭头看见自己身边走着的林欣菲,小林这个时候正在盯着自己的手机发短信。走的并不快,根本就不注意前面有什么东西或者人。吕博这个时候拽起了她手里那盛着满满的塑料袋。然后头也不回的,笑着说:“你这个盲人啊,尽管去发短信吧。我来给你带路吧。”
小林笑了笑,她没有抬头,继续发短信。谢天看到这俩人这么在走着,突然觉得好像自己心中醋意。不过他非常想说服自己,这个醋是吃不着的。吕博是个看似全无正经的家伙,也是他的好哥们。而小林算什么呢?最可以信赖的队友。他也暂时说不上来。
今天晚上,令谢天比较宽慰的两件事情,一是那天比赛的主持人刘良给他打电话过来了,他本来是打到吕博手机上的。然后向吕博到了歉,然后吕博把手机传给了谢天。梁超诚恳的给谢天也到了歉,“虽然我并不是有意为之的,但是还是影响到了你们的成绩!非常对不起!你们很出色!我本人也是一个《世界》的爱好者,否则不可能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门外汉就来做解说。因为这么一个错误,你们丢了本来快到手的冠军和奖金。我觉得十分过意不去。”
“没啥,下回再说吧。是我们的总归跑不掉的。你别太介意,我们这边也有问题的。”谢天反过头来宽慰他,在这通电话打来之前,他还是有些生刘良的气的。这下子谢天算是完全没有什么可以怪罪他的了。
“本来我也是有义务必须去向组委会反映的,但是问题是这次的组委会里有令人不爽的盘根错节的关系在里面。所以我不好多说什么。大概你们也都知道。至于黑幕什么的,我想总不能使一直存在,所以请你们继续努力吧!做好你们自己该做的,总有一个冠军会是为你们所准备的!”听到最后,谢天都听出了刘良解说时候那沉稳的声音现在变的因为激动而在发着颤动。谢天突然觉得自己鼻子好一阵子发酸。
而今天另他高兴的第二件事情,就是驮阳的朋友依然很热情,为他们送行。并且没有灌醉他们。朋友们心中有数,知道谢天他们还得连夜旅途劳顿的赶回家,第二天奔向自己的工作岗位。只让了他们喝了一少点,然后就散伙了。可是他们自己人借机喝了不少,当然,除了要送人的走的刘涌超。张天师是喝高了,喝完了之后可能露出了本色。一个劲的夸谢天他们有福气,居然能找到一个姑娘入伙。而且不停夸小林有个性,游戏玩的也好。说自己真的没有让赛,输给姑娘特别难为情的。所以他期盼着下次的比赛赶快到来。然后就准备拉着小林的手说胡话。小林吓的赶紧收手溜到一旁去了。刘涌超看了之后,多灌了他老大两瓶。看见张天师醉的趴在桌子上以后,他抚摸着张天师的头慢慢说:“老大了,你今天算是彻底酒后变态了。唉,你隐藏的这么深的本性,怎么今天就这么显露出来呢。”而谢天感到高兴的是,队中一个姑娘的存在,是不是本身就是让人眼红的事情呢。想到这里,他不禁觉得好像脸上有光似的。一种说不清的自豪感在他心中扎根了。
九点半的时候他们到了火车站,用了十多分钟他们就上车了。进站的时候已经开始检票了。三人急急忙忙的上了车。这次他们买到的飘很不凑巧,是一张卧铺和两张站票。本以为这个时期回安度的票其实好买来着,但是吕博今天早上一到火车票代售点一问,发现根本就没有坐票了。卧铺也没有了。吕博到驮阳火车站等了半天,才买到了一张别人退掉的票。吕博想了,就算是有一张也比没有强啊。好歹得让小林睡个舒服觉吧。转念一想,好像又不怎么甘心。因为谢天和他都要工作的,如果还是坐在地上倚墙睡一夜。第二天恐怕什么做不成,只能梦游着去上班了。所以他本人也是很矛盾的。这么一张可爱的卧铺,到底由谁坐呢?
他们走到卧铺那节车厢的时候,已经熄灯了。不少旅客都在卧铺上准备睡了。他们三人把一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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