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博回到旅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吕博在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驮阳的特产准备那回去跟房东一起吃吃。这个月的房租还没有给人家,而且最近他和谢天把屋里搞的也挺乱的。吕博有些不好意思了。回到房间的时候,谢天正在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看电视。吕博推开门就觉得这个场景很好笑。看来谢天现在情绪算是恢复了。如果这个时候他依然还在赖在床上什么都没干,吕博想自己难免会发火的。
吕博把自己买的小食品递给了谢天几袋子,问他吃不吃。谢天没有跟吕博客气,伸手拿来就拆开吃了。也没说谢,就这么死盯着电视开始往嘴里不停的送零食。当一袋子卤花生被他迅速吃完的时候,谢天才如梦初醒般的回过头来对自己铁哥们说:“是这么样的,刚才我去见了艾伦教授了。我们两个人谈了谈。”
吕博终于盼到了他开始讲正题,于是感觉自己的心里面也变的开朗起来,吕博撕开一代卤花生边吃边问:“正想问你呢,你也不知道快点告诉我。你们都说什么呢?”
“问了些比较奇怪的问题,问我在比赛中有没有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精神状态里。我觉得这就是指的我是不是进入了模糊操作状态,我觉得好奇怪啊,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回答的呢?”
“我回到是感觉到了这种情况。教授倒是没有什么特别惊讶的反应,好像这是他所意料到的结果呢。”
吕博默默的拧起眉头自己琢磨了一会儿,本来一个堂堂的研究脑神经的教授去做了一个格斗游戏的开发,想想都觉得两者不搭。但是换个方向一想,很容易假设出《世界》这个游戏不仅仅是一款格斗游戏,而且还跟脑神经学科所牵扯。吕博想到了自己假设存在的两种操作模式,其实通过大赛来看,他的假设应该是正确的。不单谢天现在可以熟练的进入模糊操作模式,这次的比赛中,小林以及孙福源都有进入了这种状态的体现。到了这个时候,吕博终于可以相信自己,自己所做的假设是真正存在的。事实被他猜出八成以上。而艾伦教授负责的开发到底和这个游戏的哪些部分相关呢?吕博暂时想不出来什么,就去问谢天有没有别的什么特别的问题,谢天说:“有啊!教授问我快不快了每天过的,我回到是我天天都感觉到自己是快乐的。”
吕博微笑的看着谢天,问这话的目的很难去猜到,但是吕博听了这话,感觉自己替谢天高兴。不知道为什么,吕博和一些人不一样,有些人瞧不了别人比自己混的好,总希望自己的朋友都不如自己。在吕博这样人的眼里,衷心的希望自己的朋友能为了哪怕是一丁点的小事而高兴就好了。
“天天,你没有压力和太大的责任所以会感到天天都快乐,只能说你这个家伙比较没有心肺。呵呵。”吕博说完这话,就囫囵吞枣似得咽下了几个刚放到嘴里的花生。然后就去找饮料,吕博买好了回去路上喝的东西。今天晚上恐怕还是有活动的,驮阳的哥们们会给他们几个送行。所以晚上怕是没有购物的时间。
谢天听了“没有心肺”这几个字之后,奇怪的眨了眨眼。他手掌捧着那袋子花生就没哟再动。谢天仔细想了想,还真给吕博说中了,自己确实好像是没有太多牵挂。并不是他天生就是一个快乐的家伙,而是自己操的心太少了吧。
两个人继续看电视,随看随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通过这段时间,谢天把艾伦教授和他的谈话差不多全都告诉了吕博。吕博好像是在注意着电视节目更多一些。这个时间,电视台播放的是一些夸张的商品广告,像是仿真的金链、儿童身高增高的装置,以及别的一些东西。最后谢天找不出要提供给吕博的什么消息了,于是也就默默的看了下去。都四点半了,小林还是没有回来。
吕博准备出去再转转。他出门地时候嘱咐谢天说。小林回来了。就发个短信给他。该收拾一下然后准备撤离了。谢天冲他点了一下头。当屋门被吕博带上地同时。谢天也关掉了电视机。他又从自己地包里掏出了那本小说。那本小说名叫《老人》。谢天翻开准备从头看起。这一次他看了进去。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门先是敲了两下。然后门把手开始转了半圈。推开地一条门缝传出小林地声音:“你们没做什么见不得人地事情吧。我能进来不?”
谢天意识到自己在床上躺着姿势不怎么端正。于是在床上坐正了。把小说合上放到了一边。然后才说“没什么。请进吧!”
门推开了。小林提着两大包好像是零食地东西走了进来。然后把它们放到了茶几上。她冲谢天笑了笑。然后扫视了一下周围发现好像没有吕博。就问吕博跑哪里去了。谢天也不知道。谢天直接给吕博打了个电话。叫他回来。
小林坐在沙发上。把电视机打开。谢天也从床上站起来转移到沙发上。过了一会。谢天试探着问她家回地怎么样。她父母还好吧之类地客套话。小林听了之后。立马变地表情苦闷。然后悻悻地说:“不怎么样啊。还是像原来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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