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条件分:以少击多为“上阵”;兵数(包括战士人数和装备)相当为“中阵”,以多击少为“下阵”
按战争的结果分:杀死或俘虏敌人的百分之四十,为“上获”;杀死或俘虏敌人的百分之二十,为“中获”;杀死或俘虏敌人的百分之十,为“下获”。按照战前的条件和战争的结果,综合起来,拟定“转”数。上阵、上获为五转;上阵、中获为四转;上阵下获为三转,以下递减类推。
受最末等从九品下武官的武骑尉、飞骑尉等,只需要一转战功,以此向上类推,而从特进、柱国升为最高等的上柱国,则需要以本位阶评定十二转的军功。
不过到了这个层次,除非是一些早死的重臣或是正在等死的老家伙,是不会轻易授予的。像老子神位内枢密使,已经贵为总戎军国的第三号实权人物,也不过是个勋册第10转,比同正三品的上护军,比起相位的同中书门下三品,还差了半截。
而对底层积功上来的将士来说,只有获得了这个最基本比同门资、出身的勋官,才可以像那些获得进士科举出身的文官一样,谋求相应品阶的校尉、都尉、别将、旅帅、郎将等适任武职事。
再往上升的难度就变得越来越大,而职事官的品秩越高,相应勋散职的高阶低配程度就越是利害,以三、四品正阶,实任五六品职事的比比皆是,更多人还在辛苦熬资历等出一个合适的缺呢……
“快快快……”
幕天恩大声吼叫着,催促这押运物资的民夫,一边冷冷的警戒这沿途所见的人和村落。
这次述功论赏中,足足有数百人获得出身,近千名归还籍的将士获得正籍,某些人喜极而泣的样子,让幕天恩看的很有些唏嘘,要知道如果没有西键城里的死战,他数个月前,也还是和这些人一样的。
过了铁门关后,他们这些轻装的骑兵队,被分成十几只别遣队先行地方,驱逐绞杀叛匪乱民,宣达传缴大军前来的号令,然后乘势就近从地方大户、乡官中征集物资,以补大军用,同时就地征募一定的青壮年随军劳役,这既是人质也是义务,以消弭地方重新生变的土壤。
而本阵则放慢了脚步,以后队组建安定军,一路收拢流人难民,以附近军屯为核心,用征集来的物资,编成一个个临时军管性质的安置点,致力于恢复沿途地方的秩序。
作为恢复秩序的残酷和决心另一面,大军到来的消息传开后,除非能够证明身份,所有聚集在道路附近的团体,将视为匪类受到无差别的捕杀,一路上被斩杀的叛乱分子和盗匪的头颅,被仔细码成一个个金字塔状的“京观”,作为路口的标志性路标……
法拉瓦日河上游,正午的艳阳高照,炙烤这大地蒸腾起熏人的热气,哪怕站在绿油油的草浪中,却依然是汗流不止如蒸笼一般让人充满煎熬。
作为召集人的卡德拉.伊.希纳,心中无比的冰凉手脚抽搐,因为事情已经超出他自己的预期了,对面阵营里代表“德赫干”的旗帜,足足有二十多面,五颜六色聚集在一起的各色士兵,至少有上万人。
作为这次目标拉夏城的泰拉家族铁标记,也成为夹杂在其中毫不起眼的一面,它们都附庸在一面最大的飞马旗帜周围。
那是当地最古老,也是历代幸存下来数一数二的“德赫干”,人称“布哈拉的常青藤”的乌奈特家族旗帜,作为同样源自卡什卡瓦氏族的较大分支,也是最先向征服者屈波底顺服并提供服务的当地贵族,因此一跃成为阿拉伯征服者的代言人之一,而攫取了巨大的利益;屈波底死后他们的地位却依旧得以沿袭下来,甚至一度将女儿嫁给伍麦叶王朝的最后一任呼罗珊总督纳尔希,并皈依了大食教,而成为上下法拉瓦日河地区的事实管领者。
发源于呼罗珊的阿巴斯人取代伍麦叶王朝的战争,同样借助了这些河中贵族的力量,比如他们提供的金钱和武器,但翻脸过来用屠刀和血泪清算这些昔日盟友的时候同样也毫不手软,只是轮到乌奈特家族时,却爆发了反阿拉伯的布哈拉大暴动,最终阿拉伯总督以布哈拉大暴动为由,残酷处决了布哈拉的王族,但对这些更东方的支系,却采取了相对怀柔的手段,以借助他们的力量镇压和剥削地方。
赛里斯人进入索格底亚之前,乌奈特家族也被分为三支,一支逃往呼罗珊境内追随卡塔赫总督,一支进入南方吐火罗谋求发展,而留在当地的这支恭顺的迎合了新统治者,因此尽管经过大规模分裂,依旧是当地最有实力的德赫干之一。
而作为卡德拉的盟友,希纳家族邀约来的“德赫干”也有十几家,但都是较他家更弱一些的“小德赫干”,全部加起来,也不过是三四千人的规模,而且他们同样也露出畏惧和后悔的神情。说不定有人已经开始考虑临阵倒戈的代价。
要知道上法拉瓦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