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净水儿,你想听什么?我给你唱一个。”金哥拿着麦克风,看着柳一白说。
“唱你拿手的,再给他们炫一下。”柳一白一听,开心地说。
“他们想得美。让他们听,门也没有。”金哥说完,先去调小了音量。
金哥还真就不想让他们听。
“你不点歌,我就送你一首。下边,是老金献给纯净水儿小哥们儿的歌。歌名叫《朋友》。”金哥一本正经,真事儿似地对着麦说道。
柳一白一听,心里一热。
“朋友呵,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请你忘记我。……”金哥看了一眼柳一白,开始唱了起来。
柳一白从金哥选了《朋友》这首歌起,他就想笑,可是他一直忍着,可看到金哥真的一本正经地唱着,柳一白一下就笑出声来。
“小兔崽子,你笑什么?我唱歌很可笑吗?”金哥停下来,不满地瞪着柳一白问。
“不是,金哥。我不是笑你。是……”柳一白忍不住又笑了。
金哥一见柳一白笑个不停,知道一时唱不成了,就随手关了麦上的开关,看着柳一白。
在金哥的直视下,柳一白不笑了,是不敢再笑了。
“说吧。”金哥见柳一白不笑了,又说。
“我们上学的时候,特别是高考最后复习时,特别烦,就找乐子。也不知是谁先想起了这首歌儿,没事就唱。我们不是你这样唱,是喷着唱。就是绷住嘴,然后喷着气地唱。不是为唱歌,是为了把吐沫喷到人脸上。后来,发展到吃饭时候唱。喷嘴里的饭,比吐沫容易。听歌的,就没有不跑的。”柳一白边说边笑。
“朋友呵朋友。”金哥听完,试着绷住嘴,用喷唱了一句。
柳一白一见,大笑,夸赞着说:“金哥,还是你比较有劲儿。”
“有劲儿个屁!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老藏的歌多好,你们这么遭害?真是找抽。”金哥突然拉下脸儿,狠狠地说。
“不会吧金哥,你也是好这个?”柳一白顾不上许多了,他的发现,让他惊奇地问。
“什么?”金哥没听明白。
“你也弄这粉丝的事情?”柳一白仍旧看着金哥说。
“扯!你们这些小屁孩儿,懂什么!”金哥不屑地说。
“得了吧金哥,要当粉丝,你也得换个人呵。老藏我知道,那老爷们儿!他唱歌应该这样唱:兄弟呵兄弟,你可曾有了仇家,如果你有了仇家,你就告诉我。兄弟呵兄弟,只要你给钱,我就帮你办;只要你给钱,你就说要办哪儿……”柳一白说着说着,和着调还唱了起来。
“行了,别耍贫了。要不是看你是纯净水儿,我非抽你丫不可。听着,听我唱完,你再说。”金哥虎起脸,对柳一白说。
柳一白见金哥真急了,不敢再开玩笑了,于是又恢复了老实相。
见柳一白老实了,金哥重新调了机子,调好了《朋友》。
“朋友呵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请你忘记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记起了我,如果你正承受不幸,请你告诉我……”金哥唱了起来。
金哥开始唱,用的是力气,而且那劲儿一点也不输给老藏。可是,唱着唱着,金哥开始加进去感情了,而且是越来越动情。
柳一白一开始着,觉得金哥有老藏的糙劲儿,可听着听着,他不再胡思乱想了,而是被金哥带进去了。
金哥豪情中带着多情,豪放中带着温柔,很是能感染人!
金哥一曲唱罢,定在那里。
“啪,啪!”有拍击手掌的声音。
拍手的是华子。华子好像忙完了。
“金哥,这是你唱得最好的一回,够味。”华子拍过手,赞道。
“还行吧?”金哥被华子赞得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说。
“真的。比你喝了唱得还来劲儿!真的。”华子继续夸赞。
“你小子,这是骂我还是夸我?要不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呢。”金哥不领情继续说。
“嘿,这人。纯净水,你说。”华子一副被人冤枉的模样,向柳一白求救。
“真的。听你这歌儿,我真觉得不应该拿它搞笑。虽然不会有人相信这是真的,可是,人,真的很需要。需要歌里的朋友。”柳一白并没看金哥和华子,而是看着金哥手里的麦,有些痴痴地说。
“纯净水儿,成,你真有学问。”华子听了柳一白的话,服气地说。
“操,读书人就是酸。行了,别说了,我受不了了。麻!”金哥却这样说。
柳一白一听金哥这样说,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
“金哥,这是听你歌的感受。不是我犯酸。真的,真挺好的。”柳一白又说。
“嗯,这话我爱听。”金哥听了,也嗬嗬地笑着说。
肖滨又过来下单子了,他跟华子说了要什么酒后,又看着金哥说:“你们说什么呢?你把声开大点儿,我们哪边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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