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边的事儿谈得怎么样了?”金哥没有回答肖滨的话,却这样问。
“那老家伙太滑,左绕右绕的,就是不谈正事儿。还有,那老家伙带来的女的,总在那卖臊,说话声特贱,真烦人。”肖滨回答道。
“你看,谈得成吗?”金哥又问。
“难说。不过,董姐又开始玩命了。”肖滨报告般地说。
“董菁带来的那个男的干什么呢?”金哥听着不痛快,沉下脸说。
“董姐不让他喝,说他还要开车呢。”肖滨又汇报道。
“什么**人!”金哥恨恨地骂了一句。
华子早就把酒调好了,他把酒放进托盘,让肖滨送过去。
肖滨托着酒,送过去了。
“操!纯净水儿,我再给你唱一个,你想听什么?说。”金哥骂了一声,然后问柳一白。
“周杰伦的,会吗?”柳一白想了想说。
“你骂人呢吧?呵!小子,让我唱这个?算了,想你也点不出来。我给你唱一个《北京一夜》吧。我给你唱信版的。”金哥对柳一白让他唱周杰伦的歌的愤怒后,又说。
金哥说完,把《北京一夜》调出来,开始唱了起来。
“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百花深处。”金哥亮开嗓门,唱得甚是威猛。
在停顿了一下后,金哥忽然捏起嗓子,改了声调接着唱着:“人说百花的深处,住着老情人,缝着绣花鞋,面容安详的老人,依旧等着那出征的归人。”
柳一白谔然地睁大了眼睛。
就在这时候,金哥又恢复了雄壮,昂扬地继续唱:“one night in beijing 你可别喝太多酒,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把酒高歌的男儿是北方的狼族。”
柳一白全傻掉了,他傻傻地听着。
接下来,金哥又换了女声。金哥换的女声,是那种从嗓子里往外挤着唱的那种,特别有劲儿,女人性格里特有的劲儿,透着一种幽幽的哀怨。
就这样,金哥一会儿是雄壮的男生,一会儿是柔媚的女声,交替着唱下去。
金哥雄壮地唱时,没有什么异样,可用细声唱时,不但唱,还收腹、拧身,把一只手弄成兰花指,并把捏成兰花指的手,上下翻弄着。
终于,金哥唱完了。金哥唱完后,看着柳一白,审视着他。
柳一白仍是傻呆呆的。
又是华子鼓掌叫了好。
“金哥,这一段。也是我听过的最好的。”华子把双手也弄成兰花指,比画着说。
金哥冲华子点了点头,然后又看着柳一白。金哥还在等柳一白的。
柳一白脸红了。
“金哥,这首歌儿我没听过。可是,这歌词,还有你这样唱,让我有点受不了。”柳一白实在地说。
“你说什么受不了?”这回改金哥不明白了。
“歌词,和这意境。”柳一白解释道。
“你别注意那个,你注意我唱的。注意听呵,你听好,我再给你唱这段。”金哥说完,把麦放下,然后摆上了架子。
“人说百花的深处,住着老情人,缝着绣花鞋。面容安详的老人,依旧等着那出征的归人……”金哥唱完这小段,故意地拖出了歌里原本没有的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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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哥这回是清唱。金哥还是边舞边唱。金哥这回是把两只手都弄成兰花指,边唱,边把两只兰花手上下翻弄着,弄出股劲儿来。
拖着腔,在做了一个甩袖的动作后,金哥摆了个造型。
又是华子率先拍了巴掌。
柳一白也跟着拍了。
见他们都拍了巴掌,金哥才满意地收了架子。
“这回懂了吗?”金哥收了架子,笑眯眯地问。
“您这是戏吧?”柳一白试着问。
“答对了。金哥是老北京,老尖儿在旗。旗人都喜欢戏。”华子抢着介绍说。
柳一白有点儿明白了。
“这段是旦角。梅兰芳听说过吗?”金哥笑吟吟地看着柳一白说。
梅兰芳柳一白肯定是听说过,那是名人呵。柳一白赶紧点头。
“我这手法身段儿就是梅派的。”说完,金哥又舞武起来了。
说实在的,金哥个子不矮,人又挺壮的,真有点老藏的劲儿。金哥的胖手弄出的兰花指,再加上舞身段,踏着台步,说真的,用当下的一个名词说,就是有点儿雷。
可是,柳一白这回没笑,因为,金哥的认真,金哥的陶醉,让柳一白动了心。
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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