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万岁!该起啦!”
一个柔婉的声音在耳边萦绕,经久不息,张涵用被蒙住脑袋,想要忽略这该死的苍蝇。隔了片刻,叫起的女声换成了一个熟悉的女声,那声音低沉坚定,张涵知是妻子王眸,只得迷迷忽忽地起来了。
眼也不睁,半梦半醒中迈着太空步,张涵在王眸的伺候下,将朝服冠冕穿戴整齐。张涵这才清醒了些儿。用过早膳,张涵招呼一声,便出了门。
夜色正深,满天星斗闪闪光,张涵忍不住叫了声苦:“这该死的早朝!”
在宫里,张涵痛恨早朝不是什么秘密。宫人们一个个目不斜视听而不闻。张涵满意地点点头。他对太监没什么好感,听到那尖尖的公鸭嗓子,张涵就觉得烦。除了少数老实本分的小太监,及垂垂老矣的老太监,张涵一个不留,全部将之放出宫去张涵赏了笔钱,又分了块地给他们,生活应是不成问题。反正,宫里在他身边伺候的,张涵不顾臣下和后妃的反对,尽数都换成了女官。
在这时候,金乌依然在睡觉,玉兔悬在半空之中,繁星点点,似在打着哈欠。张涵站在夜风中,自己先打了个哈欠。
难道一辈子就要这样渡过了吗?
一想到长此以往,将来七老八十还要这般辛苦,张涵顿感不寒而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皇帝实在不是个好差使。朝会每天都有,一年三百五十四天。也没有个休息的时候。即便是每六天才会有一日的休沐日,也常会有大臣来禀报国事。每逢佳节,皇帝就更加繁忙。正朝仪式忙完了,要大设酒宴招待群臣,赶完了这一场,还要设宴与众妃‘同乐’。
万幸地是。太上皇张何觉得住在宫里,很不得舒服,每每见到晚辈。总要给些礼物,且要看张涵的脸色。又不方便经营他的船队和生意,早早就返回了石岛行宫所在。不然地话,张涵只怕一日间要连赶三场宴会,比平日还要忙碌许多。不过。皇太后王氏也随之一起回去了。张涵很有些舍不得,便将几个适龄的女儿送回了石岛,代他略尽孝心。这些是闲话了。
早朝每天五更(5~7点)开始。大臣们必须午夜起床,3点前赶到朝门等候,其间辛劳可想而知。张涵住在宫里,顶多也就睡到两三点钟。早些年,张涵励精图治,也不觉得辛苦。如今,他都当了皇帝了,还要整日这样辛劳,就觉无法忍耐了。要知道,皇帝的夜生活,还是颇为丰富多彩的。每每睡上一日懒觉之后,只会令张涵更加痛恨凌晨起床。
张涵握紧拳头,下定决心排除万难,说什么也要把早朝地时间推迟!
然而,这事可不好办!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朝会定的这么早,是农业社会的习惯,也是为了充分利用自然光。况且,在任何时候,保守势力都是很强大地。
上一次,张涵稍微流露出那么一点意思,就引起了大臣们的警觉。
按照儒家地传统,皇帝不仅仅是天子,他还应该是圣人,是天下臣民的榜样。皇帝这样懒惰,倦怠政事,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
一时间,大臣们都觉大义在胸。常言说得好,小时偷针,长大偷金,为了防微杜渐,以免天子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大臣们蜂拥而至,个个锤胸顿足痛心疾,说什么也要纠正张涵地错误倾向。张涵辩解了几句,便冒一位要死谏地!
迫不得已,张涵屈服了!
可以想象,张涵回到宫中会有多么愤怒。如果年轻二十岁,张涵一定会大喊一声:“给我拉出去……”
有时候,张涵也觉得,自己太过纵容臣下了——我是天子呀!(大臣:“天行有常,不因尧存,不为桀亡!”张涵大恨,真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眼见得,大臣们有集体唐僧化的趋势。张涵整顿了几次,规定了表章地格式,要求开门见山,三句话内一定要说到正题,严格禁止废话……也只能让大臣们的话精炼些。一旦张涵有“失德”之处,劝谏的奏章便会雪崩般冲过来。张涵即使练就了听而不闻的本事,能自动过滤一些无病呻吟,他也不愿意给大臣们唐僧的机会。
在御者的操纵下,六匹白马整齐划一,乘舆平稳地行在青石路上。张涵眯着眼睛,若有所失。不管怎么样,他一定会想出个办法来的。
话是这么说,一直进了太和殿,张涵也没能想出什么好办法。这些大臣一个个比猴还精,上过一次当,便不会上第二次当了。
随着钟声响起,宫门大开,文武百官依次进入,在广场整好了队,方才整齐的走进太和殿。
说到这里,需要介绍一下这文武百官。张涵在确定中央政府机构组成的时候,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三省六部制,自然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老实说,张涵能把六部说全,已是相当了不起了,三省他只知道一个尚书省,至于中书省和门下省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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