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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官府搜查往往要扩大化,小事整成大事,整不成大事,把东西都要给你摔几个。也是陈晚荣能干,衙役对他佩服,没有摔碎一个东西,真是难得。
游思平气哼哼地,一头钻进客厅,一双三角眼四处乱瞄,什么也没有发现。气得飞踢一脚,陈晚荣顺手把一张椅子移过来,游思平踢个正着,疼痛难忍,就要喝骂,陈晚荣又是一副诚惶诚恐模样,一个劲的请罪:“大人,都是草民不好。\\\\\草民本想把椅子挪开,没想到撞上大人了。草民该死,草民该死。”
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是陈晚荣在故意和他捣蛋,游思平心头火起,就要发火,欧胜忙挡在跟前,讨好似的安慰道:“大人息怒,这都是椅子不长眼睛,敢挡大人的道。”
游思平气怒难已,双手抓起椅了。重重砸在地上。砰的一声响,摔成几块。也是他运气不好。一条椅腿飞起来,不偏不歪,正好砸在鼻子上,一时鲜血长流。
县令大人气怒之下,还不知道如何惩治人。雇工齐声尖叫,大气都不敢出。
这种狗屁倒灶地事情,本来无足轻重,不过游思平的作为实在是叫人没话说,没有一点官样,绝对一市井无赖,陈晚荣很瞧不起他,他倒霉着实让人高
再笨也知道欧胜和陈晚荣在唱双簧,游思平真是后悔,本以为来宁县做官。可以捡一个现成便宜,哪里知道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早知道好歹也得带几个人手。没有自己的人,现在处处受制。还不得不忍着。
恶狠狠的看了陈晚荣一眼,游思平转身出屋,在院里东游西荡,到处乱看。无巧不巧来到银库前,看见大门上挂着几把锁,好象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指着银库大喝一声:“给我搜!”铁将军把门,里面必然是贵重东西。要是不看个究竟。他这贪婪小人怎能放心。
陈晚荣拦在前面道:“这是账房,什么也没有。”
“哼!”游思平冷哼一声。三角眼一翻,狠狠的瞪着陈晚荣:“歹人肯定藏在里面,要不然,你怎么会锁起来?”
有银子不锁,不是任人偷么?陈晚荣把他地喝斥当放臭气,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这是我地家,我想锁就锁。^^ ^^锁门又不犯法,官府不是鼓励看好自己的家么?”
这话很有道理,就是太不礼貌,并非陈晚荣不懂礼数,只是游思平是来找碴地,礼貌只会助长他地嚣张,不如不礼貌,听起来很刺耳,游思平指着欧胜道:“搜,搜,给我搜!”
欧胜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大人,这是银库,放银子的,哪会有歹人呢。”
他不说银库还好点,一听银库二字,游思平眼里放光,干涩的咂巴着嘴唇:“歹人就藏在里面!本官的话,你是不是不想听?”忙端官架子,摆出一副威风模样,不过是吹胡子瞪眼睛,完全没有不怒而威地官样,让人想起“沐猴而冠”一词。
欧胜一百二十个不服他,不过不能明着干,只能在暗中捣点蛋,他名义上还是官,是宁县的县尊,一下子犯难了,看着陈晚荣。
他对陈晚荣的帮助不少,要不是他带队,光是今天这一搜,陈晚荣就要损失好多,只能卖他一个人情:“拿钥匙来,开门。”
陈老实夫妇,韩花花还有肖尚荣虽是不愿,只得依了。四人开了锁,游思平大步上去,猛一用力,推开门,看见架子上的金饼、银锭,咕咕的猛吞口水,大叫一声:“这么多的银子!还有金子呢!”
一个县令,只顾着惊讶银钱,太让人失望了,欧胜不住摇头。游思平搓着手,大步一迈就要进库,陈晚荣拦在前面:“留步,此乃我家重地,不得进
“我看看!”游思来厚颜无耻,连市井无赖都不如。就是市井无赖也还知道有个好赖,哪里可以去,哪里不能去。
欧胜上前一步,拦住游思平,提醒道:“大人,未思允许,私入银库重地,历来大忌,就是朝廷官员也得三思呀!”
吞着口水,看了个饱,游思平这才悻悻然退出来。** ***他是屠夫出身,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就连十分之一也是没有见过,心里痒痒的,盘算起来,要怎样给陈晚荣安个罪名,把这些银子搞到手。
要想勒索,就得把陈晚荣拽在手里,然后再想办法,指着陈晚荣喝道:“大胆刁民,竟敢窝藏逃犯,来呀,给我拿下了!”
“大人,你有什么证据?”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这么无耻地,陈晚荣不由得愣住了。
欧胜提醒道:“大人,官府行事要证据,不能捕风捉影。”
“你敢诋毁本官?”游思平瞪着欧胜喝斥起来。
不是诋毁你,是压根就瞧不起你!欧胜心里不以为然,却不能公然说出来,只得道:“大人言重了,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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