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元脱下军装回归故里。
谁知一到家中,却见屋内高悬白绫,堂上摆着一人照片,正是王家五爷!刚刚经历战友惨死,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又发此噩耗,王启元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栽倒在地,悠悠醒来,只觉靠在老母亲怀里,只听她悠悠道:“儿啊,你可终于回来了!”喊着泪珠子便掉了下来。
“妈,儿不孝,回来晚了”。王启元只有满脸的悲伤,淡淡的道。
“你爸是半个月前走的,他本想撑着见你最后一面,给部队拍了好几封电报,都没有回询,我还以为你在战场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儿啊!你爸爸走的冤枉啊!!!”老母亲抱着怀里的王启元嘶声哭喊,半个月前自己还在被隔离审查,自然不可能对外通讯,从禁闭室出来,便看到了家里的电报,那时候拍电报的费用是以每个字计算的,并不便宜,几封电报都只有寥寥数字,家中紧急,速回!
老娘说父亲走的冤枉,王启元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啊,父亲身体一向强壮,虽然五十岁多岁的人了,一顿饭都能吃三个大馒头,怎么就突然去了呢,一定另有隐情。坐起身疑惑的望着母亲。
“你去当兵前,打了刘县长家儿子刘伟你记得吧?哎…………”母亲冷静下来缓缓说出了事情的原为。
王启元当兵临走时,去与他各位师父告别,去到其中一家,师傅姓马,搓号马汤圆,是个回民,父亲王五的至交好友,也是本领高强,练得是回家查拳,还有硬气功,据说此人能用铁链锁喉,左右两边各有十人发力拉紧铁链,就这样的情况下,生吞下一碗汤圆,因此得了这个大名。
被师娘领进屋去,年近六询的马师傅躺在chuang上,却是鼻青脸肿。启元年轻,当时就炸毛了。询问之下得知,前些日子,师傅家乡下亲戚送来一扇牛肉,自家就老两口肯定吃不完,于是腌成了干巴方便储存。听说王启元要去当兵了,这在当时可是大喜事啊,当兵就是有了前途,作为师父的马汤圆自然想表示表,那时候各家条件都不太好,送点肉食,是最实在的,便切七八斤干巴,准备给王家送去,谁知在路上遇到一群流氓地痞,非说马师傅是出门卖肉的,这是投机倒把,要把他送去派出所,不然就把牛肉分他们些,当时的环境,投机倒把罪名不小,且不说牛肉得没收,人还得拘了,马师傅也是血性之人,哪里能容他们无理取闹,和那群流氓动起手来,虽然是练武之人,但毕竟拳怕少壮,好虎架不住群狼,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放翻了几个以后,体力便是不支,自己也被打倒在地,牛干巴也被抢了去,流氓里领头的,临走时还叫嚣着,自己姓刘,公安局就是他们家开的,有本事告他去。马师傅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没脸去见徒弟,只得在家休养,谁知今日王启元自己找上门来了。
启元一听,略一思索,在这小县城里敢这么嚣张的,怕是也只有那刘县长的儿子,刘伟。招呼一声,不等师父反应,便起身开门往外去了,马汤圆心道不好,这小子铁定得闯祸,急忙让老伴去拦,等师母出去寻他,王启元以不知去向。
县城太小,人口又没现在那么密集,稍一打听便知道了刘伟家住处。找上门去,门却是没锁,推门进屋,正见那刘伟与几个狐朋狗友一座聊天喝酒,桌上摆着的下酒菜正是从马汤圆那里抢来的牛干巴。他们显然喝了不少,见了有人进屋,刘伟正口齿不清的问道:“哎,你谁啊,谁tm让你进来的。”
王启元上去,不由分说,拎着刘伟护领就是啪啪啪,三个大耳刮子,习武多年手上力道太大,直扇的他眼冒金星,鼻血直流。
在座的地痞流氓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其中一人操起酒瓶子就向王启元脑袋砸来,谁知人家不躲不闪,只是抬腿一脚正蹬,又快又急,只见那流氓躲闪不及,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只砸在墙上传出一声闷响,没能再爬起来。周围的人皆是一怔,没有人再敢上来。
王启元一手提溜着被扇的瘫软的刘伟,一手一根指头指着他的头:“小子,小爷名叫王启元,今天打你,是你活该,别以为你爹当了个芝麻县官,你tm就可以为所欲为,别人不敢收拾你,你爷爷可不怕你,实话告诉你,今天这顿打你也是白挨,老子明天就上火车去当兵了,不服,你tm来部队找我,小爷接着收拾你。”说完,手一松,刘伟便跌落在地上,老半天反应不过来,直看着王启元扬长而去。
这事儿过后,启元启程去了部队,刘伟找不到他,便打着注意找王家的麻烦,直接找上门他是不敢的,且不说那个年代袭击军属是重罪,搞不好吃颗花生米都有可能,更何况,王五爷那是何等人许,县里的流氓地痞,哪个见他不触?没少被他老人家收拾,就是平时,自己也不会去招惹,就自己身边几个歪瓜裂枣,怕是还不够人家一顿削的。
后来,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打听的王五爷当年在青帮的黑料,随便找了个所谓的苦主,联合了派出所里几个败类,将五爷拘了进去,一关就是半年,领走前,五爷交代,这事儿不准告诉小六子,他刚去当兵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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