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客栈中又进来一个客人。那人怀抱一匹锦缎,约莫四十年纪,似是赶了许久的路,全身上下皆是FengChen。他在东首一张桌前坐了,把那东西轻轻一搁,却有“铛”的一声响,先前进来的那三人听的身子一震。
店小二跑上前去,问道:“客官用些什么?”那人道:“一壶好酒,两式小菜。”他似有急事,才点完菜即摸出钱来付了账。店小二收了钱自去张罗,须臾,那人所要酒菜已上齐。
徐世荣低声道:“这人肯定是个高手,那匹锦缎里藏的也定是什么好宝贝。”农正顺故作惊讶,道:“是么?兄弟,你的眼光可真是不赖。”徐世荣面露得色:“那是不假!”
西首那富商蓦地抬起头来,望着那人,失声叫道:“哟,这不是‘河东鞭’呼延英雄吗?没想到在这里相会,真是三生有幸,久违了,久违了。”说罢,拱手行礼。
东首那人斜眼相视,眼角倏地露出一股杀气,右手一拂,一只小瓷碟疾飞而出,割向那富商的喉咙。那富商也不甘示弱,右手探出,在眼前的一个盘子中抓了两颗花生,“嗤”“嗤”两声,弹向那人眼睛。两颗花生一前一后,犹似摆在一条线上,似缓似急。
波!
前面的那颗花生与瓷碟相撞,一同掉地,后面那颗花生势道不减反增,发出刺耳的锐叫,仍飞向那人的眼睛。
那人右手端着酒杯,正饶有兴趣的品味,听得风声急骤,知道那花生厉害,也不敢怠慢,左手急使一招“控鹤功”,内力到处,竟将那颗花生硬生生凝在空中。他微微一笑,右手轻抖,杯中酒水洒出,将那颗花生泼下地去了。
两人交手虽仅一个回合,但出手之准、狠,却是一流武技,形势命悬一线,来不得半点马虎,实乃凶险之局。不料徐世荣不懂得上乘武功的妙用,看完之后却大声嚷道:“你们俩这是干嘛?这般扔来扔去的,好玩么?损坏了人家的东西,你当是不用赔的吗?是不是啊,老农?”本来以他俩的默契,这时农正顺是该附和一番的,可这次徐世荣没有听到农正顺的声音,转过头去瞧时,才发现农正顺正双眉深锁,似有所思,便讪讪的知趣坐了回去。
东首那人和那富商一起瞟向徐世荣,见是个不谙世事的愣头青,同时纵声大笑。东首那人道:“闻人兄,数年不见,你的功夫可又精进了,刚才那一招可真是令兄弟大开眼界啊,佩服!佩服!”那富商闻人齐心道:“差点没要了我的性命,还说‘佩服’这些冠冕堂皇的鬼话,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见得安了什么好心!”但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只淡淡道:“早闻呼延兄的‘控鹤功’已臻化境,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小弟的‘擒拿手’可是望尘莫及了。来,兄弟给你引见两位朋友。”指着那书生道:“这位是‘飞来神笔’朱广华兄弟。”指着那戴斗笠的道:“这位是‘银钩索魂’成国德兄弟,大家多亲近亲近。”东首那人只略略点头,说道:“在下呼延平,今日得见二位尊范,真是幸会。”朱、成二人见他礼数不周,就想立时给他个下马威,闻人齐连忙使眼色止住,二人胡乱一拱手,道:“幸会。”
四人各怀鬼胎,假意作揖后便都不做声了。
“真是不可理喻!你待要死皮烂缠到何时?滚开!”一个气愤的声音忽然在众人耳边响起,众人正纳闷骂谁“死皮烂缠”时,“嘭”的一声大响,一人不知从何而至,狼狈万状地跌入了客栈,“哎哟”“哎哟”叫唤个不停。
徐世荣见那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打满了补丁,年纪已过六旬,是个乞丐,心里猜他是向别人行乞,人家不厌其烦,便踢了他一脚,不知是踢的重了,还是那老丐不禁踢,一脚就给踢飞了,恰巧跌进了客栈里。徐世荣见他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不禁怜心大起,走过去将他扶起,问候道:“老伯,您没事吧?”那老丐拍拍屁股,笑嘻嘻道:“虽然跌了一跤,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就伤着老叫化。”将徐世荣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年轻人心地善良,真是难得啊。”徐世荣被那老丐一夸,不禁有些飘飘然,赧然道:“老伯过誉了,举手之劳,无足挂齿。如若老伯不嫌弃,今日由小子做东,请您饮上两盅如何?”那老丐听了,眼睛立马亮了起来,作势舔了舔嘴唇,精神大振,连道:“好,好,好。”一见他这个神色,徐世荣暗叫了一声:“中计了。”
那老丐和徐世荣回到座位上,店小二正好端上“叫花鸡”来,农正顺又叫添了一尾鱼、一斤烤羊腿。
酒菜上齐后,那老丐拈筷一一尝了,道:“这菜嘛,还将就着可以入口,可这酒嘛,啧啧,真是不敢恭维啊。”徐世荣第一次请客,怕失了面子,连忙道:“老农,拿一坛陈年绍兴佳酿来。”那老丐挥手阻道:“不用了。”从腰间取下一个葫芦,开了盖,递给徐世荣道:“来,试试老叫化的酒。”
徐世荣道:“好。”沾唇饮了一口,但觉清醇无比,有一种腾云驾雾般的神仙感觉,不禁开口赞道:“好酒!”那老丐道:“哈哈,老叫化的东西,岂有不好的么?”将葫芦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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