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了花枝招展的静儿。
好像是我向静儿说:“你嫁给我吧?”
静儿秀目圆睁:“你凭什么要我嫁你?就凭这一盘拔丝肉?”
我想说那拔丝肉不关我的事,都是二锅头搞的。
但想想又好像是我让二锅头搞的一样,于是我心里就急了,头上冒汗,嘴里反而说不出话来。
“没话说了吧?哼!”说完,她把那盘冷却的坚硬的拔丝肉朝我砸了过来……
身子好象不能动了,那盘拔丝肉正砸在我的鼻子上,虽然没有疼的感觉,但已经让我心似破镜,支离破碎了,几欲流下泪水。
我忽然看到熊猫,忙捞到了一根稻草般地道:“熊猫,好兄弟,帮帮忙,我能不能有个儿子就看你的了。”
——呸呸,真是急不择言了,我能不能有儿子关熊猫屁事?
我忙接着纠正:“这么说吧,我其实是为你着想啊,我总得给你找个嫂子吧?什么时候你到我家里,咱哥俩要坐到炕头,喝点小酒,说两句闲话,总得有个女人为我们做下酒菜吧?”
熊猫居然还是不为所动。
于是我又道:“等你将来有了熊猫夫人,你和她吵架的时候,她动了粗,拿起了笤帚,把你赶出家门,你风雪之中有家不能归,有屋不能回,有热炕不能上,有老婆不能睡,被逼无奈,羞愤交加,跑到我家来了,难道让我独自一人,深夜登门到你家做说客啊?”
“谁用你独自一人深夜到我家当说客啊!”熊猫很是警惕——交往了这么多日子,他应该知道我的好色。
“着啊,那时,你如果有一个嫂子,找她去劝说弟妹,不就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了吗?不就很容易化解你们夫妻之间的内部矛盾了吗?”
熊猫很聪明,他权衡了一番,为了把将来的绿帽子消灭在萌芽之中,他还是答应了。
毕竟是兄弟,熊猫还真是帮上了忙,他说服了静儿和我赌一把,说是我赢了,她就嫁给我。
“赌什么?”我很有信心地问。
“赌赛跑。”熊猫道。
我心中暗喜:我一个老爷们和女同学赛跑,那我肯定赢了。
但是熊猫说:“是让上一届大赛的冠、亚军背着你们跑。”
“那让冠军背着的,不是基本上就赢了吗?”静儿明白过来。
“很公平的,我们是采取抽签的形式来决定谁将荣幸地由冠军背着的。”熊猫朝我直眨眼。
哦,我明白了,熊猫是想在抽签上作弊啊,于是我喜滋滋地道:“对啊,抽签,很公平的。”
签是用竹片写的,熊猫把写好的签放在手中——他搞得跟真的似的,抽签仪式很隆重。
但是那签向着我的一面露出了写的文字,左边的是“冠军”,右边的是“亚军”,我心中大喜,也顾不得君子风度了,伸手就抢那“冠军”的签,但是我不明白熊猫为什么偏偏手一抖,把“亚军”的签朝向了我的手。
嗬,这熊猫,还想玩我?我当即立断,痛下杀手,一下就抢过了“冠军”的签子!
于是我手舞足蹈,心想我的终身大事居然这么快、这么顺利地就解决了,真是超常的幸运!
我就想:趁热生米做成熟饭得了,省得夜长梦多,就催熊猫赶紧把冠、亚军找来。
熊猫吞吞吐吐,颇有不愿,我心底很是不满,道:“熊猫,你是不是不认我这个兄弟了?”
熊猫没法,只好去找了。
“这就对了嘛!”我望着静儿,不怀好意地笑。
但等把冠亚军找来,我立时傻眼了。
苍天啊,怎么是乌龟和兔子啊!
——虽然上次龟兔赛跑,乌龟是冠军,但是乌龟和兔子在赛跑这一方面,毕竟太无可比性了,谁还能保输了的兔子再睡一次觉呢!
我心中一急,就醒了。见那二位睡得正香,我不由分说就把熊猫打醒。
熊猫揉着惺松的双眼,很吃惊:“怎么了?怎么了?”
我恶狠狠地说:“你做的好事!”
“我做什么事了?我怎么不知道啊。”熊猫很委屈。
“你在我梦里做的事情,你怎么能知道?”我义愤填膺。
静了下来,想想都有点后怕,如果我不当即立断从梦中醒来,恐怕我现在还不定在哪儿骑着乌龟慢慢地追呢……
音乐老师,年过五十,鹤发童颜,俨然一成仙道士模样,我们背地里都叫他音乐老头。
他的讲课浅显易懂,为了讲明白音符的有关知识,他就是这样说的:“我给你举个生动的例子:全音符就是一整块月饼,二分音符就是把一块月饼平均切成两块,取其中的一块,四分音符就是把一块月饼平均切成四块,取其中的一块,那么十六分音符呢?”
——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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