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很注意师生互动。
贺梦举手发言:“十六分音符就是把一块月饼平均切成十六块,取其中的一块。”
二锅头举手发言:“三十二分音符就是把一块月饼平均切成三十二块,取其中的一块。”
熊猫举手发言:“一百零八分音符就是把一块月饼平均切成一百零八块,取其中的一块。”
于是我很崇拜:“都是奇才啊,这么复杂的问题居然张口就来。”
但我又有一个问题:“报告老师,切月饼时掉的渣渣呢?”
于是音乐老头百密一疏,被我这个音乐白痴考住了。
老头因为答不上题来,脸色开始发红了。
后来熊猫道:之所以音乐老头脸色发红,主要是因为叫我气的。
——这可奇怪了,答不上我提的问题来,就至于气成这样吗?反正老师让我回答问题,我经常答不上来,我就从来没为此生过哪一个老师的气。
——做人得有良心啊,不能心眼太狭窄。
哦,也许老头是因为被自己的学生考住了,感到沧桑的老脸面子上挂不住。
于是,我开导老头:“你千万别哭啊,我给你举个生动的例子: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有一天,老和尚对小和尚说,在敲木鱼声音大小这个问题上,老和尚不必大于小和尚,小和尚也不必小于老和尚……”
静儿站起来:“东方豪,你太过分了!”
我立马打住话头。哎,没法,美丽就是力量。
哦,忘了给大家介绍了,静儿是文娱委员兼音乐课代表了。
我不再说话,扭头瞥向窗外,凉风习习,我就把口琴放到窗台上,任凭风儿吹奏着“呜呜”的声响。
音乐老头还在进行他的月饼理论,而我却在想:我到底喜欢倩然,还是喜欢静儿呢?
想到最后,想通了,我两个都喜欢。
再接着想:如果有可能,将来我要谁当我的老婆呢?
想到最后,又想通了,两个我都要!
说实话,我对“一夫一妻”这个政策很不理解,这不是相当于吃大锅饭、搞平均主义吗?
其直接的后果就是导致男人中不论胖的、瘦的、高的、矮的、俊的、丑的、善的、恶的、好的、坏的、有本事的、没本事的、像东方豪一样有才的、像二锅头一样无才的……等等,都可以机会均等地每人搂着一个女人热火朝天地搞“生产”。
其间接的后果是“产品”太多,促使国家不得不把计划生育政策当成国家的基本国策。
——唉,应该有这么个瞎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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