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那样无异于自掘坟墓。”
我笑了:“山体内部使用炸药的忌讳我都懂,放心,我不会蛮干,只要是奇门阵势,就一定有破解之道。”
听何寄裳讲隧道怪事的过程中,我一直都在细心观察着外面的动静。蒋光临死之前的话,不会是说谎,西南马帮的人随时都会出现,展开毁灭性的杀戮。
西南马帮盘踞丛林近百年,这一代的最高首领据说是曾经被国际刑警组织签了红色通缉令的江洋大盗,一个只剩右臂的老头子。在他麾下听命的高手中,最受重用的,则是外号“胭脂”的一个年轻人。
丛林里的生存法则,是最原始的“优胜劣汰”,毫无通融转圜的余地。自从苏伦开始她的探索阿房宫之行,我就从小燕那里取得了关于“胭脂”的全部资料和照片,他可能会成为我们的劲敌,而成为朋友的可能性绝对小于百分之一,因为胭脂没有朋友,二十五岁的他,终年以杀人为乐,并且越是厉害的敌人,他出手时就越开心、越疯狂。
从字面上分析,能以“胭脂”为名的男人,至少是有三分变态的。
“别担心,马帮向来给我面子,不敢闯入村寨里来,蒋光的话并不可信。”何寄裳对这一点充满信心。她所倚仗的只有毒蛇和护寨神,但青蛇轻易就被杀死,可以从一个侧面证明,毒和蛊已经渐渐落后于时代了。
这个年代的丛林,绝对是“无毒不丈夫”的时候,人情和面子,值不了一个面包。只是,我没有驳何寄裳的面子,当然也希望能在眼下避开与马帮的冲突。
“风,你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保存下那段影像?我试过很多种摄像机,只要是凭借磁力记录的设备,当时拍到图像后,五分钟后会自动消失,从不例外。你能想想办法吗?”她的书桌侧面,摆放着三台最新款的摄像机,分别是索尼、三星、佳能。
那么强烈的磁场效应,磁力录制设备肯定会形同废物,我忽然想起了关宝铃,如果她在这里,可以迅速描绘出大哥出现时的图像,或许是比较好的解决办法。想到她,我忍不住露出了甜蜜的微笑,短暂的离别,会令恋人心里充满了新鲜感,一有闲下来的时间,便互相想念。
“没有太好的办法,不过,我总觉得杨天大侠仍在人间,如果我们能向南走到尽头,也许有可能发现一些关于他的线索。地球很大,但是要想用尽气力去找一个很有名的人,锲而不舍,一定会找到,相信我。”其实,我很希望何寄裳加入探险队来,不管飞蛇存不存在,有她的“碧血夜光蟾”相助,胜算总会加上几成。
“呵呵,风,你太年轻了,再过几年,三十岁之后,你一定不会再说这种空幻的大话,我可以跟你打赌。”她和气地笑了。
我很希望她能摘掉那张面具,以鲜花一样的本来面目示人,如果仅仅为了大哥,就将自己覆盖在丑陋的面具下过下半生的话,实在是太可悲了。
“你在想什么?”夕阳斜射在对面的丛林顶上,泛着悦目的金光。
我笑着回答:“如果我有一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姐姐,一定会帮她买最名贵的化妆品和首饰,让她每天都容光焕发,活得快快乐乐。”她是大哥的女人,理论上应该是我的大嫂,我希望她能变得快乐起来,充满信心地跟我一起寻找大哥。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像她这样的成名高手,会以一当十,所起的作用甚至比苏伦更大。
何寄裳陡然长叹:“我们虽然没有做过什么,他也没对我承诺过,但我知道,从见到他出刀斩落山豹头颅的那一刻,我的身心已经全部属于他。遵照苗人的规矩,女孩子一旦有了意中人,便会为他守身守节,遮住自己的脸,不让另外的男人偷看半眼。更有甚者,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被陌生男人碰过摸过的话,会直接挥刀砍掉,毫不犹豫。不过,那都是过去了,这个年代,汉人女孩子开放得像座空城,苗人女孩子一进入繁华都市,自然而然地染上了那些恶习,成了苗人中的败类……”
我微笑着停止了这个话题:“何小姐,关于那隧道,你还有什么可以补充的吗?比如字迹、牌匾之类?”
历史长河中,任何一个年代的人类都是好大喜功的,习惯于在已经完成的工作成绩上勒石树碑,记录自己的功勋。如果有碑文石刻的话,马上就能找出这隧道的来历。
何寄裳轻动鼠标,翻出了另外一张七弦古琴的草图:“这个,刻在隧道的左右两侧,一模一样的两只,琴上铭刻着‘雎鸠’两个篆字,其他没什么发现。”
黑白草图对于研究古琴的来历毫无帮助,没有渊博的古琴专业知识的话,所有的古琴在自己眼里根本没什么区别,所以,古人才有“对牛弹琴”的成语。不过,我知道有两兄妹,对古琴的研究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绝对可以用“古琴活字典”去形容他们两个,顾知今与顾倾城。
隧道外面刻着古琴,难道这条古怪的通道,是一个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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