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霆与聂思兰来到楼下大厅,虽然在电梯中与汤姆通过电话,但套房的门被砸成那副模样,很可能在FBI赶到前就被酒店的工作人员发现。如果被警察截住难免节外生枝。他们不好对普通人出手,而报仇心切的吸血鬼可不会在乎区区一个纽约警局。
见张子霆在街上拦下一辆TAXI,聂思兰古怪的问:“怎么,不劫车了?”
“没有值得劫的车。”张子霆说着钻进计程车。
司机是个长发黑人,戴着顶破帽子热情的说:“两位是游客还是来做生意?想去什么地方尽管说?整个纽约好吃好玩的地方没有我不知道的。不过现在天还没黑,你们出门太早了。”
张子霆不耐烦的说:“开车,Broadway。”
司机奇道:“这个时间去百老汇?别怪我多嘴,今天可没什么好看。”
张子霆说:“怎么,不可以?”
“你是老板,你说去哪就去哪。”司机开动车子,与其他车辆一起汇入车流。“百老汇大街什么地方?”
张子霆说:“你只管开,到了我会告诉你。”
坐在安静的车中,看着车窗外的人潮缓缓流动,聂思兰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晚上那个,我们,我一定要去?”
张子霆笑道:“等你知道请你的人是谁,恐怕你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想拦也拦不住。”
聂思兰疑惑的问:“请我的人是谁?”
张子霆耸肩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知道张子霆不愿透露,对他这种故作神秘深恶痛绝的聂思兰在心中反反复复骂了他一百次,别过头望向窗外热闹的曼哈顿大街。
进入百老汇大街不远张子霆和聂思兰便下车,穿过一间不起眼的剧院,从后门进入僻静的小巷,顺着水管后的暗门进入地下室,来到一扇足有两寸厚的锈红色铁门前。
张子霆敲门,铁门上打开一扇巴掌大的窗口,里面传出苍老而虚弱的声音:“谁啊?”
张子霆不知敬老尊老,抬头望向暗藏在头顶的监视器不耐烦的说:“你知道是我,快开门。”
在凄惨的钢铁呻吟声中铁门被打开,迎接二人的是位白发苍苍的佝偻老妪。老妇人将两人让进来,谨慎的关好铁门。张子霆不是第一次来,轻车熟路领着聂思兰往里走。老妇人不同于干枯的外表快速穿过他们身旁,微风拂动,刚才的老太婆转眼变成一位十七八岁年轻貌美的性感女郎。
聂思兰愕然道:“呃,我想她刚才还是个…”
“嗯。”张子霆随口应着。
“可现在却是个…”
“嗯。”
“但年龄是不可能…”
“变形,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对于某些生来便拥有天赋的人而言。”张子霆撩起帘子进入里面的房间。
聂思兰看着守在帘子旁微笑看着自己的“老妇人”,木讷的跟了进去。
房间昏暗只有几点闪烁的烛光,檀香弥漫遮盖了角落一些刺激性植物的气味,墙壁上悬挂着奇特的花藤和兽骨,给人神秘莫测的感觉。
张子霆坐在中间的印度靠椅上,拿起桌上的苹果啃了一口。“她叫Seer,印第安巫师,真实姓名没人知道,是个令人讨厌的监视者。别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实际年龄比刚才你看到的那个老太婆还要大得多。”
“你在胡说什么,会吓坏我的新客人的。”见证者抛开摇曳的垂帘浅笑而入,印度舞女的性感装束完美的衬托出那细腻华润的肌肤和丰满挺拔的酥胸。她挺起蛮腰点着诱人的肚脐说:“你觉得在这附近加些装饰会不会更好?”
张子霆索然无味的说:“干什么?一把年纪还想出去找男人?”
“我才不会让那些肮脏的男人碰我,女人都是如此,只是希望自己时刻保持完美。再说女人的年龄是世界上最大的秘密,不是么?”见证者朝聂思兰调皮的眨眼,微笑着坐在张子霆对面。“好了,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是不会这么好专程来看我的。说吧,这次又惹了什么麻烦?”
张子霆望着画有圣经故事的屋顶懒洋洋的说:“你在曼哈顿隐居这么久,在这纽约城有什么事能瞒过你?”
见证者笑道:“你是希望我插手还是为这女孩疗伤?但我不得不说你的口味变了,这么好的女孩跟着你真是可惜啊。”
聂思兰红着脸说:“我,我和他没关系。”
见证者坏笑着说:“她这么说的。怎么办,我们的风流大少?”
“被甩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张子霆无所谓的耸肩。
聂思兰急了,叫起来:“你,你在胡说什么。我们从头至尾只是普通的工作关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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