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们在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见证者大笑起来。“现在已经很难找到这么纯的女孩了,真是越来越觉得跟着你太可惜了,你说是不是?”
张子霆轻蔑的说:“纯?我通常称之为愚蠢。”
“你说谁…”聂思兰说到一半却被张子霆丢来的半个苹果打断。
“帮她治伤,至少确保稍微剧烈的动作也不会裂开伤口。”张子霆取出只烟叼在嘴里。
见证者皱眉道:“我这禁烟你是知道的。”
“只是叼着,又没点着。”张子霆直接躺在松软的地毯上,双手枕在头后。“我睡一会,天黑前叫醒我。”
“真拿这孩子没办法。”见证者摇头轻叹,拉着聂思兰到一旁坐下检查伤口。
聂思兰问道:“你们很早就认识?”
“很早,在他还没出生的时候。怎么,很在意?”见证者笑眯眯的看着她。
聂思兰慌忙说:“不,不是的,只是好奇而已。”顿了顿,又问:“你会治疗?”
“比那半吊子的黄毛小子强得多。”见证者撩起聂思兰的袖子,手指在符上轻轻一触,符纸四周微闪,缓缓从伤口飘落。“只是普通的骨折,看来不严重。”
聂思兰担心的问:“要多久能痊愈?我想尽快治好免得被某些人当做累赘。”
见证者笑道:“三天,三天后保证你的手臂和以前一样光滑细嫩,任何男人见了都想亲上一下。”
聂思兰红着脸说:“你,你又在胡说什么。”
见证者一笑,起身到后面拿出一个老旧的小木箱,里面装着些古怪的瓶子和一卷厚皮。她将不同的粉末撒在皮革上,用皮革包裹聂思兰的手臂,以三个印刻印第安文字的银环固定,最后笑着说:“好了,大功告成。”
“这么快?”聂思兰试着活动手臂,几乎感觉不到自己受伤,感激的说:“谢谢你。”
“没什么,他来求我,我总不能不答应。”见证者将木箱收好,看着酣睡的张子霆。“距离天黑还有段时间,我们不要吵他。你呢?要不要也睡一会?”
“不用了,我不困。”聂思兰摇头,想起晚上莫名其妙的Party,幻想着聚光灯下扭摆狂欢的陌生人,她就忍不住紧张。
见证者笑道:“想喝些什么?我有很不错的红茶。”
“谢谢。”
沏好热茶,聂思兰捧着热腾腾的茶杯时而望向张子霆,心中止不住好奇。
见证者打趣道:“你最好别对他太好奇,看太久会爱上他的。”
聂思兰忙收回眼神,捧着茶杯浅尝辄止的喝上一口,犹豫着问:“你们认识那么久,你一定知道他是龙武的真龙吧?”
“真龙?算是了解一些。”见证者端来一盘曲奇饼。“这是我自己烤的,还不错。尝尝看。”
聂思兰拿起一片,正要吃又放下,问道:“他,是个怎样的人?我是说我以前听说过很多关于真龙的传说,可是这一天多的时间里我完全看不出他有真龙的特质。他以前是什么样子?在没被调入文职之前。”
“真龙的特质?”见证者笑得险些将口中的茶喷出来。“孩子,你真是太有意思了。真龙只是龙武组织对内部个别力量强大到一定程度的成员的称呼,如果说他们有什么标志我还能理解,可力量有什么特质?”
“只是这样么?”聂思兰失望的垂下头,短短二十几个小时的残酷现实就令她在训练营中十二年建立的信念产生动摇。
见证者看着聂思兰清澈的眼睛,沉吟片刻幽幽叹道:“理想本身就是谎言,不能轻信,但也没必要对此失去信心。他刚出道时的确和现在不同。那时的他更年轻,更张狂,更肆无忌惮,为了目标不计后果,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节制。他所向无敌,交给他的任务都会100%完成。如果你觉得那样就是真龙的气质,那么他现在的确不像。但我觉得现在的他更迷人,更有魅力。如果我不是他母亲的朋友,没准我会倒追他也说不定。”说完眨了下眼睛。
聂思兰兀自嘀咕:“现在的他就已经足够无法无天了,竟然还要比现在更…真是不敢想象。”
见证者笑道:“你只见过他一个真龙?”
“事实上至今为止,除老爷子外战国中我只见过他一个。我去总部报到当天就被派来美国,除了他的基本资料连其他成员的名字也不知道。”聂思兰蜷起腿托着下巴长叹:“不知道其他真龙是什么样子。”
“人样子!”如此生硬的回答自然不是见证者。张子霆揉着头坐起来抱怨:“三个女人一台戏,你们只有两个就叽叽喳喳个没完。难道不能让我清净的睡上一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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