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收拾惊悚的表情顺手整整衣领,故作表情很轻松的样子:“哪有啊,我从小命犯天煞孤星,遇神杀神见鬼诛鬼,我……我怎么会怕呢,不可能!”
若霁微笑着看着我:“阿哥一看就英雄气凛然,绝非凡夫俗子之辈,想来也是绝不会怕这些鬼神之类的东西的……”
“那当然!”我假装自信满满的说,边说边来回在屋子走着转着,突然看见神龛前供着的几幅鬼神肖像,中间画的是一个长着三头六臂和八只腿的家伙,每个脑袋都是一脸的凶恶样并且长着一对大犄角;左边的一个是龙身人头的怪物,同样的凶神恶煞;右边我一看,哎呦妈呀,这不是我佩戴的玉佩上的盘瓠么!
“哎呀,这个不是盘瓠么?我这里有一个刻有他造型的玉坠!”我颤颤巍巍指着那幅画,并拿起自己脖子上阿姝给我的玉坠给若霁看。
“真的啊,你怎么会有这样一件器物?难道你是黑苗后裔!?”若霁接过玉坠仔细端详后露出震惊的表情。
“什么什么,我是黑苗?什么黑苗啊?”我不知所措起来,我这人从小根红苗正,在北京也经常见到过黑人白人,还没有听说过黑苗这独特物种。难道说阿姝就是若霁所说的黑苗!
“黑苗是苗族里面最神秘的一支,至今仍保持母系社会的制度,而且没有人确切知道她们现在聚集的确切位置。黑苗人擅长放蛊和黑巫术,传女不传男,她们就是以这个盘瓠神作为她们的保护神。在远古的时候就已经诞生了黑苗这支苗裔,她们就是一支凶残而神秘的杀手队伍,经常杀人于无形,解放前我们这个村子的人就有因为与黑苗发生瓜葛而惨死的,其状只惨呐,整个肚皮都被体内的蛊虫蜈蚣等给撑破了,但是黑苗似乎也是亦正亦邪的异族,也有正邪之分……你若不侵犯她们,她们也绝对不会给你找麻烦的。”若霁边说边接过我的盘瓠吊坠拿给她的父亲看,老人家一看之后也是大吃一惊。稍作镇定之后老者对若霁又说了一些我们听不懂的土语,若霁点了点头,然后走向我们。“黑苗古称盘瓠蛮,盘瓠就是她们最强大的保护神,而我们花苗以雷神作为保护神,”说着指了指那幅龙身人头的雷神肖像,接着说:“白苗和青苗一般以蚩尤作为保护神,”说着眼神瞟向那幅长着三头六臂八只腿的大怪物。
哦,原来苗族并不是我想象中那样是一个完整的派系啊!
“请问阿哥,这个东西是谁给你的啊?她没有跟你们一起来吧……”若霁轻声问道。
“么有么有,她么有来……她可以说是我以前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吧……”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内心非常忐忑。
“嗯,但是这个东西你还是收起来,不要经常戴在脖子上招摇过市,恐引来灾祸,”她边摩挲着那块玉坠边递给我,然后又补了几句:“不过这块美玉质地温润晶莹,想必拥有它的人也必出身名门而且心地纯洁,否则贫贱之辈不可能拥有这样的美玉,而淫邪之徒觉对不会让美玉保持如此的晶润的,有时观其玉便可知其人…...
嗯……这几句我倒是挺受用的,阿姝绝对不会是那种心地邪念丛生之人,无论她是黑苗白苗还是青苗花苗……
但是我觉得事情可没有那么简单,于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那么……你们花苗是不是也会使用蛊术呢?……刚才你说养鬼什么的……”
“哈哈,阿哥你想多了,我们家是祖传的巫师,与黑苗中使用蛊术的黑巫师不是同一个概念的,一般意义上的苗族巫师具有崇高的声望,是维持部落秩序的执法者和保护者,我的爸爸就是这样一个巫师,他的巫术法力强大高深但传男不传女,与黑苗蛊术传女不传男恰恰相反,所以……”若霁狡黠的朝我眨眨眼睛,我心里明白她一定是早就偷偷研习此类法术了,只是碍于宗族传统肯定在背地里自己偷练的,没有父亲大人的亲自指点而已。
“那么,老先生的巫术岂不是要失传了?应该是不传外人吧……”我也故弄玄虚的问。
“之前我有一个阿哥,也就是我的亲哥哥……他是我爹爹的继承人,他的法术也很厉害,他可以将鸡头砍下又能接上,接上后鸡的脖子上没有任何的痕迹,并且活蹦乱跳的,而且他从小就和我有媒妁之言,说好了等我长成一个大姑娘要嫁给她做她媳妇的……我们苗族自古重视血统的纯正,所以族内通婚还是比较常见的现象,直到现在发达了很多苗族姑娘走出去,观念改变很多,不过像我这样一直长在这个大山里的丫头,自然是十分的保守了……”若霁含着笑微微有些害羞的低着头。
“哦,那你那位阿哥现在身处何处?”我渐渐对他那位阿哥产生了兴趣。
“我的那位阿哥……在我六岁那年,被一支非常神秘的邪恶族人给掳走了……至今没有任何下落……”若霁此时突然有些感伤。
“嗯?也是黑苗干的?”我吃了一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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