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就这么一路游啊荡啊,招摇过市胡言乱语地逛到到一个比较偏远的镇子角落。
“哎呦,这滋补酒颇有壮阳的功效啊……奶奶的这时上天能给我一个妞就好了……”张笑喝醉了坐在路过一家旅店的门口摇头晃脑。
突然,身后那家旅店的大门打开了。
“这下好了,里面肯定走出一个老天给你的妞……”我也打着酒嗝笑着说。
里面探出一个人头,我傻了眼了。
原来就是那个坐在花车上的天仙似的美女!她竟然住在这里,真是太有缘分了!
那位美女看了我一眼,也怔了一下,然后回过神笑着说:“你们是夜晚准备找投宿的地方吧?快进来啊,现在夜深了,山里虫蛇毒物比较多,不安全啊……”
我们大眼瞪小眼,张笑瞥了我一眼,阴阳怪气的说:“人家姑娘又给你抛绣球又请您回她家住,给些面子呗!”说着连拉带扯拽着我和林麟一起走进客栈。
这家客栈也是典型的苗家吊脚楼形式,刚进院子就可以看见夜色中矗立的穿插着斗拱的歇山式屋顶,我们沿着石板路穿行,经过种植满满奇花异草的中堂转而来到了二层的客房,房间非常的宽敞和温馨。而那位花车上的仙女,此时穿着一件花纹比较简洁的绿色绣锦衣,下身依旧穿着百褶裙,曲线非常的窈窕动人。
为了打破僵局,我问这位苗族姑娘:“敢问姑娘芳名?”
“小女名叫若霁,年方二八。”这位名叫若霁的姑娘略带害羞的说。
“哦,二十八……嗯好,比我大十岁……”我故意压低声调显出一副大侠的派势。
“放你丫狗屁,”张笑掩着口低声说,“年方二八是十六岁的意思……你丫没有看过金庸小说啊你这个飙子……”顿时张笑林麟都觉得跟我在一起简直丢他们的人。
“这位阿哥,从你面相来看你是我的有缘人呢……”这位仙女羞赧的走在我身边轻声说道。
“此话怎讲?”我为了迎合此般光景,又摆弄个文人架势,连我自己都想笑。
“等会再说这件事情,先来带你们拜见一下家父。”姑娘微笑着说。
来到一个侧厢小屋,里面端坐着一位老者,屋内摆着一张大供桌,上面供着很多鬼神的肖像和神龛,在供桌的左下方一个床一样的大方凳,上面放着几个坛子一样的东西;左边有一个造型古朴的**架,上面整齐地放着一些令牌似的牌子;右边的一个橱子里放着一些奇形怪状的帽子银铃铛以及很多我也说不清形状的法器和服饰等……
好家伙,看着架势,八成我们是来到一个精通蛊术的人家了!我突然惊冒一头冷汗心里想到。
姑娘走到那个身着黑衣的慈祥老者身旁,说了句:“兹德,皓而布……”(这句是音译的嘿嘿…也许是爸爸的意思)老者回头看看我们,当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时也是突然怔住,接着好像心情很好地微笑着给姑娘说了些当地苗族的土语,我简直是啥也听不懂。
跟父亲一番交谈后若霁微微红着脸来到我们跟前说:“这是我爸爸,他说特别欢迎远方来的客人,让我拿出最好的酒和肉招待你们……他不会说汉语,你们不要见怪呀……”
“哎呀,可千万别客气的,我们什么也不需要……”我嘴上应承着,心里却想千万不要哇,这要是下了蛊我们这帮人可就完蛋了,拿了钱不打紧,要我们性命那该如何?虽然我们三个是人高马大壮小伙,可是在蛊术面前一切岂不都是浮云了……
哪知张笑那贱人却喜笑颜开,一听有酒有肉就乐的屁颠屁颠的,连说:“好好!我们这里有的是钱!”说完之后被我狠狠肘了一下,哪有人在外这么爱显摆的?这家人的底细还不知呢!
“不要钱的,你们一看也是初次来这里,就把我们当亲人吧,等会安排你们先尽快休息……”若霁笑着说,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轻声说:“阿哥你不要想太多啦……”
“哪有哪有!”我马上掩饰我的尴尬,假装豪迈地迈着大步在屋里来回走动,然后用张飞般的大笑加以压粗的嗓音:“好,我们那就不客气了,多谢老爹和姑娘!”
若霁姑娘和那个阿爹都会心的笑起来,但我悬着的心可是一直放不下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供桌下摆满坛子的大长凳子上。
“阿哥且慢!不要坐在那里……”若霁先是紧张的唤我起身,随后感觉有些失态便放缓了语调。
“咋了若霁,我若有冒犯实属不懂你们这里的规矩啊,不要见怪!”我冒了一头冷汗,故作镇定地说。
“那个供桌下方的小床叫做鬼床,是用来养鬼的……”若霁尴尬的轻声说。
“啥!!”我瞬间觉得屁股像被刺了一下一样,一下子从凳子上弹起来。“养什么鬼?你们是干什么的啊?”我两腿发软,但顿时觉得自己的言语有些失态。
“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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