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不知屁股红!“说!那个自称是我男朋友的家伙是哪根葱、哪颗蒜?”正在气头上的吕游哪管是自己有求于他。
可这管理员也真奇了,吕游愈骂他似乎愈开心。
没办法,人说打是情、骂是爱,被心仪的吕小姐骂着不就表示她爱他吗?嘿嘿嘿…
“你再笑下去,我马上向委员会要求换人!”
“不要啊!我不笑就是,我说,我说嘛!”离开这儿怎么见得到她嘛。老黄这才紧张,乖乖捧出访客名册,点出一行字。“就是这个人。”
吕游定睛一看,明白之余也忍不住翻白眼。“我衷心建议你去捐赠眼角膜。”
“我是有办一张器官捐赠卡啊,等我死后…”
“我说的是现在,现、在!懂吗?”
“可是我这么年轻,又还没死…”
“反正你根本不需要眼睛!”日游指着那一行字咬牙道:“世界上哪有人姓‘你知道’名‘怎么找我’!”
老黄揉揉眼,定睛一看。“啊!真的很奇怪耶,怎么会有人叫‘你知道怎么找我’哩?”
她真想一拳轰上他这张无辜的蠢脸!“你让本大小姐的门锁被人偷换,现在十一点多又找不到锁匠…”粉拳握出令人讶异的喀喀声响,十分骇人。“你怎么给我个交代?”
“我…呃!”盯着扬在面前的拳头,老黄吞了吞口水。
虽说打是情、骂是爱,但是打会痛哩!
粉拳逼向前,吕游厉声道:“说!怎么给我交代?”
“你可以住我那里,我、我会照顾你。”
双眸一眯,菱唇扬起邪笑。“本大姐要睡就要睡席梦思的水晶床、盖天然蚕丝被、听MatthewLien的音乐,还要Motif的熏衣草精油作室内熏香,你那里有吗?”
“什么?什么什么?”
席梦思他知道,可接下来的东西…什么啊?
“我有。”低沉的嗓音夹带好不容易压抑住的笑意自吕游身后响起,“你可以睡我那里。”
吕游闻声,连回头看一眼说话的人都没有,直接转身向大门走去。那家伙不是写着“你知道怎么找我”吗?这不就表示他不在这里?
如果不是这样,她老早跑了,哪会跟这逊脚的管理员抬杠。
天欲亡她何必来这一招?十年不见,靳朔漠像修炼了什么神功回来似的,这么奸诈!
“吕游!”等了她一个晚上的靳朔漠哪容得了她这种态度,大掌一扣就是不让人走。
“放开。”
“我回来就是要找你,你不会不知道。”
“知道又怎样?我没有义务让你找到。”依然只让他看着自己的后脑勺,吕游说什么都不回头。
回头还得了,她不想看见一张凶神恶煞的脸。
记忆中,那家伙逞凶的脸让她很讨厌。
“我找了你四年多。”
“干我屁事。”粗鲁的话意义简单明了,的确像吕游的作风,像只刺猬似的。可惜对方压根儿不吃她那套,无视刺猬满身扎人的尖刺。
“别像个小鬼头说粗话。”
粗话?吕游哼了一声,忘了之前一直叮咛自己不要回头的事,猛地回头就是开口一顶:“这叫粗话?本大姐还有更…唔!”
她就像头傻气的猎物,开合的双唇被身后人俯首锁扣在阳刚的气息中,连同身子在铁臂中转了半圈,逃也逃不开。
“喝!”他的吕小姐被…管理员老黄被眼前的情景吓得魂不附体。
被强吻的人是怒气难抑地死瞪着一双火红大眼,恨不得将对方烧成灰。
强吻的人则是悠然闭上眼,享受睽违已久的亲呢,直到发现怎么努力也无法让对方松口,让自己加深这个吻。
稍稍拉开距离,看见她原先鲜红艳丽的唇紧抿成一条白线。“不开口?”燃火怒眸用足以的伤人的热度回瞪,连开口让他有机可乘都没有,闭门自守得死紧。
“你真的不松口?”
你能拿我怎样!狠瞅的眼表明坚决死守到底。
“那就别怪我。”同样黑加深夜的眸子闪过笑意,在让人头皮发麻的笑意后是伸出两指,逐渐接近俏挺的鼻。
他不会是想…正猜测着却为时已晚。
赖以维生的呼吸闸门就这么被区区两指掐住,啥也吸不进,更别提呼出了。
“要命要守全在你一念之间,等你缺氧昏厥,我还可以效法睡美人里的英俊王子吻醒你。”奸邪的笑意挂在落下调侃又似威胁的唇边,“不过到时是不是只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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