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老狐狸。”
吕学谦呵呵直笑,不以为忤。“你不就看上老狐狸所生的小狐狸?”
“你不把她当女儿看。”
为她抱不平吗?“呵,我以为你这趟回来是为了报复。”
报复?靳朔漠愣了下。
刚回来时的确是,但私下和吕游的母亲谈过后,这两个字便被他遗忘在废弃的记忆库不再想。“你在怂恿我报复她?”
“只要你敢,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毁了你的朔阳科技,让你后悔回台湾。”吕学谦笑意盈然的脸配上不相衬的警告。
这样的前后不一让靳朔漠摸不着头绪。“你在威胁我?”
“听不出来就枉你在商场上混这几年。”
“我不懂。”靳朔漠失笑摇头。“关于你的事,我在商场上时有所闻,会说这种话不像传言所形容的你。”
“你是指风流不改、拈花惹草,换女人好比换衣服,底下子女没一个出自同一个母亲、关系复杂?”
这算是自知之明吗?靳朔漠锁紧深思的眉,瞅视看似自贬又像对外界传言不以为意,反而觉得有趣的吕学谦。
“传言有真有假,端看人怎么想。在你眼里,我吕学谦又是怎样的人?”
“在商,我佩服你也敬重你;于私,我不欣赏你。”靳朔漠坦言无讳。
“你不怕我收回承诺?”
“不管你答不答应,无碍于吕游的决定,征求你的同意只是礼貌。”
“哈哈哈…”有意思!“难怪若谦口口声声说只有你制得住小游。”不下于他女儿的倨傲中,靳朔漠还多了一点形式上合宜的礼貌。
“我不想制她。”提起吸引他回台的人,靳朔漠放柔了目光。
他不想制她,只想要她心甘情愿回到他身边,别再躲他。
“是什么原因让你决定不报复她?”吕学谦颇感兴趣地问着此刻从脸上就看得出“旧情难忘”四个字的靳朔漠。
“原因…”靳朔漠顿了顿,黑瞳定在吕学谦身上。
吕学谦会意地点了头,勾起无奈的浅笑。
他知道原因在哪里了。
^O^
吕游看了自家铁门半晌,低头望着躺在手上的钥匙,再队门锁好一会儿,就是没有动作。
或者,该说半刻钟前她已经做了将钥匙插入锁孔开门的动作,只是…打不开,不管她怎么试,就是打不开。
这情形有几种可能,可能之一是她走错家门,但除非她瞎了或失忆,否则这住了几年的窝不可能走错;之二是钥匙坏了,但这钥匙好好的躺在她掌心上,没有一个地方缺了角。
至于之三,就是门锁不对劲,不是她换,就是被人换了。
她没有叫人换锁,唯一的可能就只剩…
踩着高跟鞋转往回来时的方向,冲进电梯杀到一楼会客厅,煞车停在管理员驻守的柜台前。
“喝!”正沉醉于电视节目中的管理员被吓了好大一跳,老眼瞪得跟铜铃一般大。“老黄!不要告诉我本大姐家的锁被哪个死家伙给偷天换日去了!”吕游一手拍上台面,吆喝柜台后头的年轻管理员。
“嘿…”面对吕大小姐的怒气,老黄一双眼染上连瞎子都看得出来的爱慕之意。
“再看我就戳瞎你那对老鼠眼!”吕游不客气的撂下警告,即使是动怒,美艳的姿态还是让管理员忘了她话里的威胁,嘿嘿直笑。
“说1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在你回来之前嘛…”住在二十二楼的吕小姐还真是漂亮呐!怎么看怎么觉得漂亮,尤其是生气的时候,更是美丽。老黄心想,嘴边不忘说话:“你男朋友来找你…真是的,明明有男朋友还说没有,根本就是骗我嘛!还好我没有对你展开追求的行动,要不然就变成夺人所爱的小人了。”
着火的美目狠狠地瞪了他一回,手肘撑在台面上,先比出一根食指。“本姑娘绝对没有男朋友,这是第一点,你要给我记在脑子里,还有…”中指接着出头比了二,“就算阁下开飞机来追也不可能追上本姑娘,你给我牢牢记住了!”
老黄听见第一点先是燃起希望,随后的第二点却又像冷水哗啦啦地浇熄他的斗志,可是年轻人就是不能放弃自己的理想,是不?
所以…“那我开喷射机追成吧?喷射机比飞机快多了。”
黑白分明、其中又烧着两簇火的眼一眯,菱唇弯起圆弧,哼哼哼地笑了几声,只听见娇滴滴的嗓音如是道:
“就算你开超音速战斗机,本姑娘照样用地对空飞弹轰了你!”啐!马不知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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