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每次一定要用保险套,否则得到快乐的同时顺便附带A字头的病必来。你就太对不起我了。”
哦!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的确要防着点,谁知道他身上有没有脏东西潜伏着。
“哇!妈妈!当年你好勇气。都不用套子的?”否则我哪会出生?
母亲直接推开我,叹息:“那一次用的套子是破的。害我有孕后生怕也有性病上身,确定没事后才允许你父亲再亲近我。我怕死得很!那时锺先生终于知道我当真只爱他的钱,而不再以为我真正爱上他。”
老实说,我感觉得出来,即使母亲之后父亲又有一妾,但父亲最想要的还是母亲的一切,不过我这潇洒而理智的妈则直接拒绝。如果说她一生有非爱不可的人,那就只有我,因为我来自她的骨血;当年既然出卖**去换钱,她就不会多付出其它的东西让自己蚀本。
父亲是有些贪心,活该得不到。
楼下传来电铃声,我与母亲一同下去。在仅剩的一点独处时间,母亲搂着我道:“女儿。千万要让自己快乐,路是那么多条,而我们却只有一个身子去走。丧失许多机会成本是必然。但你只须要选择最得你心的路去走就衍了。”
“我知道。”我应着。一颗心已飞到楼下,想看看母亲推荐的处男是否出色,我只想多一些有利于我的条件去投入楼逢棠的爱情游戏中。
我是一名不愿败的女斗士。
※※※
应宽怀就是母亲口中的上佳人选。唉,可惜我没有与他上床。
不是他看不上我,也不是我看不上他。事实上他与“二愣子”的头衔有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以一个画匠而言,他算是其中佼佼者,加上身材修长,不算英俊的面孔有一种介于斯文与狂狷间的气质,很是吸引人;可是,他灼热的情怀只宜泄在我母亲身上。他竟是狂恋着、暗恋着我的母亲,才使他目前二十八的年纪,依然没碰过女人;理所当然,他是死也不会碰我的,不过我们相当投缘。
爱屋及乌之下,应宽怀在母亲回台中后相当地关照我,我也无可无不可地与他成为朋友。反正他算是挺有魅力的男人。此时,我必须多由一些异性朋友身上去了解男人的看法,否则面对我的新游戏,只怕稍有不慎,我就会死得很惨;楼逢棠不好惹。
这日下班,他邀我到他家吃饭;反正顺路不麻烦,我便过去了。
看到他的作品后,倒是令我有点惋惜。这人是才华洋溢的,却为了配合母亲的计划而去画一些讨喜的作品。上回在别墅看画,只觉得精致美丽,无一瑕疵,但充满了匠气。中国传统绘画中。就属工笔昼最为精致、富丽堂皇,但因不易学习,反而少人投入其中,可是画作的价码向来高,母亲相中了这种市场,决心栽培应宽怀为工笔画家。就我所知,工笔画不管画得如何出神入化,也只会被称为“匠心独具。”因为太写实、太精致,注重描绘功力,其评价反不如各种杂七杂八混成莫名其妙图案的抽象印象画。画坛其实也挺令人不解那一套标准的应用法。
应宽怀的水墨画会令人感到一种孤独中见祥和的气氛,我想,那就是所谓的境界了吧!但母亲竟是不让他在这方面示人,为什么?下回见到母亲一定要问一问。
“你的画有席德进的风格。”我站在一幅昼前说着。
应宽怀端出一大盘义大利面与一锅海鲜奶油浓汤,放在饭桌上才走过来,微微一笑:“这一幅是四年前画的,那时学水墨昼,便临摹了席德进的一幅“海山相照”然后改造成这一幅。”他看向我:“眼光不错,怎么没有承老师的理念当个画家呢?”
“我讨厌弄脏手,只想坐享其成地欣赏。”
他定定凝视我好一会。
我伸手在他眼前招动着:“别找了,我身上没有我妈的气质,相貌也只像五分而已。”
他叹口气,拉我到饭桌旁坐定,替我夹面舀汤。
我双手撑着下巴,逗他:“我不美吗?”
“相当美。”
“有人说我比我妈更美。”
他点头,口气有点阴郁:“想必令尊仪表不凡。”
我大笑,逗这个人太容易了。我真的无法想像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会心仪上四十八岁的“老”女人。是的,我的母亲依然有着风情妩媚,但岁月的痕迹仍是不留情地刻划在她脸上,怎么还会有人不长眼地恋上呢?而且一栽进去就是七年,真是浪费光阴呀!而且注定不会有回报。
“吃吧,希望合你胃口。”
我接过面,很捧场地吃着。很快吃完一碗,让他添面时的空档,我问:“一个男人如果想逢场作戏,发泄自己的生理需要,那么他们会希望找什么样的女人玩?”
他奇怪地盯着我,然后以艺术家特有的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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