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经理齐春红,将双龙堡老家来的曹四婶燕清清,让到小接待室。昨天精心布置的接待室两面墻上,悬挂着两张不同姿势的,江南与齐春桃的合影照片。
正面上方还有大字块儿,上面是由“恭贺江南先生·齐春桃女士订婚典礼”十五个字块儿组成的横幅。
曹四婶燕清清和曹博在齐春红的引导下,走进接待室。服务员翻过来三个杯子,放些少许香茗,加好水推给诸位。凡经理级接待的客人,不分社会地位高低,按接待主人的档次。经理的客人,一切按嘉宾接待标准。
刚刚坐稳,曹博发现两测墙上悬挂的照片,腾地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曹搏指着江南和桃花的合影高声骂道:“那个臭男人是谁?那个混蛋为什么和桃花耍流氓?酒店里为什么有人欺负桃花?这是他妈的一家什么酒店?”
让曹博一嚷嚷,燕清清也站起来高声大气地喊道:“博儿,你坐下,不要吵闹。春红啊,这事儿我可要问问你了啊,咱屯小清可说的明明白白的,说桃花没对象呢,我们娘俩个才大老远的跑来向桃花求婚。这叫办的啥事呀,这不是纯心砢碜人呢吗?桃花哪里去了,把她给我叫出来。我要当面问个明白,让她当我面给我说清楚。”
齐春红并没有和曹博娘俩个辨论什么,只是微笑。听到燕清清发问时,她轻轻地声音说道:“四婶子,您最好别发火,也别高声喧哗。酒店有酒店的规矩,过于吵闹保安会把我们清理出去的。我今天接待您,是按老乡的情面,咱占用这套房间,每小时是一百元人民币。您想问什么,凡是我知道的,保证都告诉您。其它的闲事与我无关。
不过四婶子问到的桃花,我到是知道一点消息。桃花前天和酒店总经理举行订婚仪式后,于昨天坐早车去了宁波,到江南的老家拜见公婆去。别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桃花在酒店是我的上司。她是管理中心主任助理,就是在家的话,我也归她领导。我沒权调遣她。另外,桃花和总经理恋爱半年了,昨天是定婚。”
曹博大声骂了起来,把个窗子玻璃也用茶杯打碎一大块,上来驴脾气,掀翻了茶几,踢倒了暖水瓶,发出磞的一声,弄的滿屋是热气。此刻惊动了大堂保安,进来两名青年保安将曹博推进保卫室。
燕清清有些减势,看着齐春红又问道:“春红啊,把你们头头找来,我见见她,干什么呀?就这么对待老乡吗?”
“对不起,四婶子,董事长今天有外事活动。任何人不接待,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春红啊,你没听明白还是装糊涂哇?我说的是咱双龙堡出来的姑娘里的头,管着你们的丁香花,把她给我找来,听明白没有哇?”
“四婶子啊,您老别难为春红,丁香花现在她的任务太重。她归娱乐部管,不过据我所知她今天有两场演出。出场费很高的,咱没办法调动她。”
“春红啊,你给她打电话,两场出场费我给拿总算可以吧?”
“四婶子啊,咱拿不起的,每场的出场费是十五万呐。加上缺场罚金至少每场二十。不是随便说说的啊。”
“春红啊,两场不就是四十吗?我给她一百总算可以吧。马上打电话让她来,我问问明白,到底咋回事儿?”
“四婶子啊你可听明白,丁香花的出场费是十五万元一场,你那一百元只够买几支打赏花的,另外,她的手机是她的经纪人带着。您老要实在想见她,我就打过去,不过,理赔出场费及罚金可得您老掏腰包的。四十万元够咱老家二十户人家全年收入了,四婶子您可想好。”
燕清清听到齐春红刚才说的几件事,心里犯了合计。心中暗想:“和在家估计的不一样。酒店也太大了吧,儿子闹到保卫科她并不担心,她心里有底。最大限度赔个千八,免得在这里瞎闹。
怎么办?难道说就这样灰头土脸地回双龙堡吗?不对,这里一定有鬼,有什么办法?”情急下,一股急火攻心,老病又犯了。
只见燕清清扑通一声倒地,手脚聚到一起抽起风来。燕清清在双龙堡前些年,她属实有过癫痫病史。后来经医治已经痊愈。所以乡亲们都让着她,后来有假装的嫌疑。乡亲们更沒人搭理她。
今天起初认为是八分装病,后来齐春红一看不对劲,嘴吐白沫是真的抽滀。齐春红立刻拨打120急救中心,並通知保卫科放出曹博,一同上了急救中心。
齐春红拨通双龙堡曹支书电话:“您好,曹四叔吧,马上来北京,婶子病倒已送进医院,千万要快,有生命危险。对,您求求齐春清和关杰兩人。对,小清知道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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