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清和曹博母子俩,在开往北京旅客列车软座车厢中,心情不错。因为凡是在家里迈出一步者,他们的心里都有梦想,也都是为圆梦,才走出赖以生存的家园。燕清清不该做的梦!现在还没有醒来……
“妈妈,您老为儿的事儿太操心了,儿在我舅家那段日子里,已经不那么去想桃花了。回家过年这段日子,让您说几回又扔不下了。
妈,初二那天在丁利网吧看到了桃花,又让我有了以前**。初二那天我险些丢丑,差一点没把电脑萤屏拿起来亲几口,妈妈,桃花比在双龙堡更漂亮,更迷人了。妈妈,这次要能大功告成的话,咱把桃花带到双龙堡吧。”
“博儿,你尽管放心好了,榆林市的谭一峰老先生,众人都称他神仙呢。妈求那一卦是上上千,让谭老神仙给我解的心里开了两扇门似的,这个年过的,妈的心里老敞亮了呢。”
“妈妈,我总觉着心里没底,又害怕老齐家的那位老丫头。要是让荷花赶上,还不把我打出北京啊?”
“博儿别怕,到哪都得讲理,凭啥他打咱?一家女百家求的,妥了她得喊你一声姐夫呢。妈妈我这几天总是做一个一样的梦,咱在北京里买楼了。桃花自己走进咱屋的,看来谭神仙的话要灵验哩。”母子俩一夜车厢长谈,始终在兴奋中。曹博原来有的那点顾虑,也被妈妈说出的谭神仙理论,象似用一种清洗剂给洗刷一遍那样的纯情。南行列车驶进北京西站,停稳后右测阅台上站着车站服务人员,严阵以待般的等待着迎接下车旅客。她们的英姿及美丽的着装,又吸引住曹博的眼球,他几乎是站在那直愣愣的看起来发呆,还自言自语的说:“真漂亮、太美了,咱榆林市车站咋没有这样的女人呢?”
曹博的此一举动,如在燕清清心上扎了一刀一样,让她打个寒噤心里想到的儿子在道德上真是差劲,也难怪好人家女儿看不上。此刻燕清清心里有了那么一点点自知之明,在一闪现的时候,又被那种强烈的占有欲而掩盖的无影无踪。燕清清拽了一把,两只眼睛直勾勾看着车站服务人员的儿子,走去检票口。
燕清清对这里的一切并不陌生,她的大学寒署假期间,和同学也常光顾过这座城市,只从和曹怀仁结婚后的二十多年里,来北京次数少了些,但这条路从没荒废过。她领着宝贝博儿,走出检票口。没有来过北京的曹博到是有些发懵。小声问道:“妈妈,您知道去“黎阳酒店”的路吗?这个地方好大吔。我现在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妈,这大概就是在家听到的迷失方向了吧?”
“儿子啊,这地方是早先年皇帝住的地方,当然大了,不要魂不守舍的啥都看。等把事情办妥后,妈领你和桃花到各大景点去逛逛。咱不能象关海潮媳妇儿呂欣华似的,来一趟北京没出票房子就向后转了,那也太亏了。”
燕清清领着曹博上了一辆出租车。坐稳后司机师问道:“请问女士,您想去哪儿?本车服务周到,保您满意。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师傅,我们去“黎阳酒店”黎明的“黎”太阳的“阳”能找到吧?师傅。
“好嘞,您二位坐好吧您吶。那可是个五星级的大酒店啊,全北京有名。五星级在一个市可是没有重名的。放心坐好吧,十五分钟让您自己看看是不是。”
不知道贫嘴司机是有意安慰乘客,还是他有话痨毛病。从燕清清母子上车就一直那么没完没了的那么说着。听到一声轻微刹车声后,司机回过头说了一声:“二位,您到了,一共是五十八元整。”
燕清清付完车费,走过来一名新到任的服务生拉开车门,迎进燕清清母子。
燕清清在前,曹博紧随母亲身后。母子二人来到前厅登记处,递上证件后,服务人员按下一按钮,从侧门走出大堂经理齐春红。
“呀,这不是曹四婶子和曹博兄弟吗?四婶子,您老这是从哪来呀?怎不先来个电话,我也好去车站接您呢。”
“齐经理,是您亲戚吗?”服务生和齐春红打着招呼说。
“小张啊,先不要登记房间,去到B3接待室准备一下,这二位是我老家乡亲曹四婶和曹博弟弟。好了,去准备吧。”
齐春红领着燕清清,来到早就准备好的小接待室。按宾主落坐后,曹博眼快,一抬头看见桃花和江南合影,立刻大叫起来:“妈妈,你看呐,那个男人是谁?他在耍流氓!这是什么酒店?那个男人是谁?”
“博儿你先别喊,妈问问你红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欺负外来人了吧?”燕清清看到桃花和江南的合影后,也气冲斗牛的发了一阵雷霆。
齐春红急忙对服务员小张说:“小张,怎么搞的,让你收拾一下,怎么没把照片拿掉呢?快撤下去。”接下来又对燕清清说:“真对不起四婶子,前天桃花和江总的订婚典礼在这里举行的,服务员收拾的不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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