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年二月,大地回春,冰雪消融,万物复苏,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蚩尤带着众臣去郊游,兴致勃勃地登上了一座山峰,举目环视四野,到处都是春意盎然的景象,禁不住放声高歌起来,歌中唱道:春兮,百花开;夏兮,荷田田;秋兮,皓月明;冬兮,雪皑皑;年兮,四季明;人兮,已白头。
蚩尤歌罢,众人拍手叫好。
蚩尤听了大家的称赞后,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便踌躇满志地眺望着四方,当他转向南方的时候,突然间便停住了,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
大家正疑惑间,蚩尤却对众人说道:“去年秋,我欲举兵攻打炎帝部落,以报当初联盟后却又背信弃义之仇,当时刚发过洪水,苗出劝我说,我部粮食匮乏,民不聊生,不宜南征,让我等到来年开春再说,现在正值初春,春暖花开,草长莺飞,正是举兵征战的好季节,我欲起兵征伐炎帝部落,列位意下如何?”
“不可。”苗出抢先答道:“我以为,时机仍然尚不成熟,还需等到秋后。”
蚩尤乃笑道:“苗出所虑者,不过是粮草罢了,然而,我部经过近半年的积攒,现在已经有支应大军一个月之余粮,粮草问题已经不存在了。
另外,我也并非想把炎帝部落怎么样,只不是想教训他们一顿,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足够了,还有何不可呢?”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苗出乃又说道:“战事一开,不可预知的事情会有很多。区区一月之粮。如何应得了急?
请蚩尤三思。”
蚩尤有些不耐烦了。勃然大怒,训斥苗出道:“你总让我三思,难道我就是那鲁莽之人吗?
如果你真这是这么想的,那你就错了,其实你所顾虑的,我早就已经考虑过了。
这半年来我一直在为南征做着准备,我不信,在这半年里。南边的炎居也会像我这样做着战备。以我有备之师,攻其不备,你说,还能会有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发生呢?”
苗出听蚩尤说得如此有理,一时竟哑口无言。
蚩尤见苗出沉默不语,便又说道:“现在倒是到了该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你当初说过,我只管整顿人马,出师有名的事情就交由你来操办,现在兵马粮草皆已齐备,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苗出见蚩尤将了自己一军。只好无可奈何地答道:“是。”
郊游过后,蚩尤便开始在本部整饬军队。准备出征,苗出则亲自奔赴南方,开始在边境地区寻衅滋事,就等蚩尤率大军一到,便正式挑起与炎帝部落的战争。
蚩尤征伐心切,苗出走后没两天,他便早早地就率领大军也向南进发,数日之后便已抵达了边界地带。
苗出见蚩尤来得这么快,只好将双方的矛盾迅速升级,并正式向炎居下达了战书。
然而,蚩尤抵达边界后,既安扎营寨,也不停下来休整,而是直接就跨过边境,将大军开进了炎帝部落的领地,炎帝部落完全没有戒备,虽然附近几个村落也临时组织了一些人来阻拦,却那是蚩尤大军的对手,轻而易举地就被驱散了。
大军势如破竹,如入无人之境,一口气深入到敌后三十余里,方才停下来休整。
苗出进谏道:“大军攻到这里已经很危险了,不能再向南挺进了,应该就此安营扎寨,这样的话,进可攻退可守,乃万全之策也。”
蚩尤却说道:“我军有备而来,敌军仓促应战,量他们也抽不出多少兵力来对付我们,明日我当再向前挺进三十里,然后安营扎寨也不迟。”
苗出再三劝戒,蚩尤却不以为然,次日一早,便命令大军开拔,继续向敌后挺进,一路上就像昨天的行军一样,基本上没有受到什么阻力,结果大军一直挺进了五十余里,方才停下来安营扎寨。
苗出对蚩尤的做法深感担忧,无奈蚩尤报仇心切,又过于自信,听不进任何劝告,他也只好听之任之了。
大军不紧不慢地修了三天的营寨,炎居援兵才来到阵前,但那也不过只是一支由刑天率领的前锋部队而已。
尽管只是一支人数不多的前锋部队,而刑天一到阵前,却并急于休整,更不忙于安扎营寨,直接便引军前来蚩尤阵前搦战。
看到敌军先锋如此嚣张,蚩尤勃然大怒,当即便率众将士出到营外来,排开了架势,与刑天两阵对圆,放眼望去,见敌军人数虽然不多,其主将刑天竟然一人独立阵前,单挑自己出阵应战,便更加气愤。
“蚩尤不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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