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苗出劝戒道,“现在我众敌寡,你不必与他单挑,直接号令大军掩杀过去,定然能将其杀得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蚩尤却说道:“刑天如此目中无人,我若不出来应战,倒落得让人笑话,说我乃无能之辈,胆小如鼠,那怎么能行呢?
更何况,早就听说过刑天的威名,今日我倒要试上一试,看看他究竟本事如何。”
蚩尤说完,拍马便冲了出去,口中大喊道:“刑天竖子,拿命来!”
刑天看到蚩尤亲自出阵前来应战,心中大喜,也不搭话,催马上前,便与他战到了一处。
两个人在阵前刀光剑影,你来我往,杀得不可开交,两百个回合过后,也没分出个胜负高下来。
苗出看得心急,生怕时间久了蚩尤会有闪失,于是,当看到蚩尤数招都占了上风,便号令全军一起掩杀过来。
刑天的将士们见敌军势大,无法抵挡,一时乱作一团。纷纷弃阵溃逃。
刑天也知道寡不敌众。只好在蚩尤面前虚晃一刀。然后拨马便逃。
蚩尤那肯就此罢休,随即乘胜追击,一口气追出十几里地,斩杀了不少刑天的兵卒,缴获了大量粮草军械,全胜而归。
回到营寨后,蚩尤十分高兴,便号令全军宴饮狂欢。
苗出劝告道:“我军深入敌方腹地。危机四伏,如履薄冰,应当步步为营,小心谨慎才是,不可大意啊!”
刑天不仅不听苗出的劝告,反而责问他道:“今日阵前,你为何违我命令,擅自号令全军?”
苗出辩解道:“我见你在与刑天的交战中,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心想。既然胜负已分,就不必再跟他们浪费时间。所以便号令将士们冲杀的。”
听苗出这么一说,蚩尤便笑道:“若不你擅自号令全军冲杀的话,我早就已经将刑天斩于马下了,现在反倒让他给跑掉了,实在是太可惜了,不过也没关系,今日一战便知他刑天也不过如此,等下次遇见时,我再收拾他也不迟。”
苗出便又说道:“刑天虽然胜不了你,但他现在跑掉了,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的,搞不好就会来偷袭我们,所以我们要小心堤防,不能掉以轻心啊!”
蚩尤哈哈笑道:“无妨,量他那一点儿兵力,也不敢前来胡闹,若他真的敢来偷袭的话,那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定然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的,苗出大可不必担忧。”
苗出见进谏不成,便只好不再言语,但私下里却到各自营寨去,巡查和叮嘱了一番。
一夜平安无事,那刑天果然没有前来偷袭。
蚩尤得意地对苗出说道:“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就刑天现在那点兵力,怎么可能还敢再来挑战。”
听了蚩尤的话,苗出只是微微地笑了笑,并不做任何回应,因为,他心里很清楚,现在再去跟蚩尤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但是,苗出心里十分肯定的是,刑天之所以没有来偷袭,绝对不是不敢来,而是还有其它的原因,至于刑天究竟出于什么原因而不来搅扰,他现在还不得而知,但他对于目前本部大军的处境却更加深感忧虑。
苗出正在担忧的时候,突然军中响起一阵急促的战鼓声,紧接着便有人来报,说昨天战败的刑天又带兵前来营外搦战。
蚩尤哈哈大笑,然后对苗出说道:“今日丞相且勿再擅自发号施令,只看我如何斩杀这竖子。”
苗出连忙拦阻道:“昨日刑天大败,今日却又来搦战,这其中必然有诈,蚩尤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更不可只身犯险。”
蚩尤笑道:“苗出勿忧,且随我一起出战。”
于是,蚩尤便又率领众将士来到阵前与刑天对圆,再看刑天的军阵,蚩尤禁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与昨天相比,刑天的兵力已经减损了近一半,整个队列看上去稀稀拉拉的,简直不堪一击。
蚩尤便上前对刑天骂道:“刑天竖子,昨日放你一条生路,却不知道滚回老家去,今日是专程来送死的吗?”
刑天也骂道:“混帐蚩尤,昨日仗势欺人,害我损兵折将,今日且看我如何来教训你。”
蚩尤哈哈笑道:“不要说大话,你且放马过来,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教训我的。”
刑天喊道:“你等着!”
说完,刑天不是往前冲,而是向回退,这令蚩尤等人大惑不解。
众人正纳闷时,就见那阵营“哗”地闪开一条大道,一位束发盘髻别玉簪,青衣鹤氅束蓝带之人,徒步从中飘然而出,直至阵前立定。
“搞了半天,原来是要换人啊!”蚩尤哈哈笑道,“既然是要换人,为什么不换一个更厉害一点儿的,却偏偏换上一个如此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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