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陆道人怒惩顽徒 孙公子拜师..
上接孙正方正要TouKui王姑娘洗澡,忽闻门外孙禄一声喊叫,接着便见一人踹门而入,正圆睁怒目瞪视自己,当时便被他身上散发的敌意所慑,竟然不能言语,却闻那人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此TouKui?”
此话未落,但闻屋内一阵慌乱,少顷,王芳一脸惊慌地拉开房门,看了来人一眼,口中惊道:“表弟,怎么是你?”
“也亏得是我,要不然表姐的清白就此休矣!”来人答道。
王芳听到此处,急忙转眼看去,但见孙正方满面羞惭,猛地转身奔出,却被门口那人一把揪住脖领,向后一掼,摔倒在地,口中喝道:“小子,哪里跑?”
孙正方当即吓得面如土色,口中颤声道:“壮士饶命,我只是路过,并无歹意!”
“既是路过,因何到此?”那人厉声问道。
“我不认识路,是来问路的!”孙正方眼神慌乱地道。
“混账!既是问路,为何不敲门竟然翻墙溜进人家院子?”那人厉声问道。
孙正方眼见装不下去了,口中呼道:“孙禄快来!”
此语一了,孙禄应声而至,身后带着五名大汉,这些都是他的狐朋狗友,有了这些人壮胆,孙禄的气焰也嚣张了许多,口中道:“公子别怕,我找帮手来了!”
那人冷眼瞟了孙禄一眼,张口笑道:“就凭你们这些烂人?好!今日我陆飞就大展神威,好好教训一下你们这帮泼皮,也趁机试试师父教的本事到底如何?”
孙禄听到这里,当即怒道:“泼货少得意,呆会儿定叫你哭得满地找牙!众弟兄,上!”
那五个大汉平时没少得孙禄的好处,此时个个都想争功,当即一发冲上前去,只是未及近身,便被陆飞左一个右一个如抛绣球般扔出,直吓得孙禄shuang腿打颤,扭头就跑!
眼见孙禄跑了,孙正方哪敢再留,当即使出生平所能,如风一般逃出了院子。
陆飞打跑了众人,仍是余怒未消,当即抓住其中一名汉子,问清了孙正方的来历和生辰八字,然后心中暗道:“泼皮仗势胡为,窥人隐私,险些坏人名节,我定要让你吃些苦头!”
王芳眼见陆飞打跑了众人,此时方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丈夫离世,自己生活艰难,今日又险些坏了名节,不禁双目堕泪,道:“今日亏得表弟及时赶到,否则奴家有何面目去见夫君?”
“表姐休要伤心,那泼货底细我已尽知,今夜便教他肠穿肚烂,为表姐泄恨!”陆飞怒道。
“唉!可怜婆婆去乡下帮人补衣,估计两日才归,要不然也好与她商量一番!”王芳叹道。
“表姐无需烦恼,此事由我一人做主,你大可放心就是!”陆飞劝道。
王芳只道他是宽慰自己,并不知他有何能为,所以也就只好忍气吞声。
陆飞又对王芳百般劝说,这才使她稍稍心安。二人久未相逢,如今相见,不禁勾起昔日旧事,叙说起来俱是感慨万千。
原来这陆飞与王芳本是开封府人氏,二人两小无猜,一起青梅竹马,快活长大。二人也曾私订终身,只因后来陆家得罪了地方恶霸,被人雇了亡命之徒杀父灭母,若非点睛道人典鱼丸出手相救,则陆飞必将死于此祸,那一年,陆飞刚好十五岁,小王芳一岁。
因这陆家之变,王芳便依父母之命,嫁到张家,叵奈命运多舛,过门不及两年,其夫病故,小妇人整日以泪洗面,誓要为夫守住贞节,婆婆刘氏感念其德,只好将她留在家中,二人相依为命。
转眼九年过去,陆飞跟着点睛道人典鱼丸在龙云观学艺九年,忽然想起王芳表姐,便有寻访之意,于是辞了恩师回乡访亲。
这一路颇多艰辛,因为今年北方大旱,流民无数,王芳的家乡也着了灾,好多村民都离开了家乡逃荒,陆飞苦苦寻访,却终是查访无果。后来想起恩师典鱼丸曾授他占卜之术,因此问天卜卦,算出王芳该在洛阳安身,所以急忙寻访至此。
到了洛阳之后,他一连访了三天,终于探出了王芳的夫家。
这一日,陆飞意兴满满,打算到王芳家里认亲,刚进胡同,却见孙禄鬼鬼祟祟的趴在王芳家的墙头上向内TouKui,他本是暴烈性子,大白天见到这等事,当即便怒发冲冠,冲上前去抓住孙禄shuang腿将其向下一扯,就把孙禄摔了下来!
孙禄就地一个翻身爬起,就要动粗,却见陆飞膀大腰圆,体格健壮,料定不是敌手,又恐事情闹大会引来街坊围观,于是当即便想开溜,却又想起孙正方尚在院中,便只好边跑边喊,想知会孙正方一声。
他这不喊还好,一喊倒提醒了陆飞屋中有贼,于是他弃了孙禄,一脚将门踹开,果见孙正方守在门口一脸惊慌,竟似意欲TouKui,于是他果断喝止,这才有了后来的打斗。
如今且说陆飞应承了王芳要替他出头,便早早吃了晚饭,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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