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铮等人来到长平大牢里,那牢头一看到权铮,愣了一下,不知道统帅来到这里做些什么,连忙伏身下拜。
“起来吧,我来这里为了找一个叫陈子建的人,带我们去见他!”权铮道。
牢头连忙拿起牢房里的犯人名薄看了许久,这才皱了皱眉头,苦着脸说道:“将军,如若你早来那么两天,你还可以见他,但现在恐怕是见不到了。”
权铮一听,连忙问道:“怎么回事?他出了什么事?”
牢头苦笑道:“他沾染了瘟疫,恐怕也就是这三两天。”
紫云一听到自己的父亲沾染了瘟疫,一下子昏倒了过去,所幸权铮就在她的跟前,连忙扶着,又是掐人中,又是顺气地把她救醒了过来。紫云醒了以后,想到自己的父亲得了不治之症,忍不住伏在权铮怀里痛哭了起来。赫兰公主连忙拉起紫云,扶着她让她在自己怀里哭泣,一边连声地安慰着。权铮也是手足无措,只是在一边轻言抚慰,却没有一点办法。
就要向牢中走去,但那牢头拦住了:“将军,现在大牢里瘟疫蔓延,你这贵重之躯,可千万不能涉这险啊!”
紫云也停止了哭泣,拉住权铮说道:“将军能助奴卑脱出青楼,奴卑已经是感激不尽了,怎么还可以为了奴卑的父亲,让将军染上疫病呢?”
权铮见众人都是阻止自己,因为自己在这里还没有见到过瘟疫的惨状,于是问道:“那些病人是怎么症状?”
“眼睛红红的,鼻涕不断,混身发热,怯寒怕冷!”牢头小心翼翼地说道。
权铮一听,高兴道:“这不就是流感嘛!我还以为是多久恐怖的疫病,快带我进去看看!”
但身边的人谁也没有动,听权铮说的样子这病好像很容易医治,但那个时代又有几个人知道这些?每年的季节变换时,总会有许多的人沾染上这种病,大夫们也都不懂得什么细菌啦、病毒啦之类的东西,只是照着医治普通发热的方法来医治。所以就使有的身体好的被医治成功了,而那些身体不好的,因为医治的不对症,也就只有任其生死了,渐渐的人们都认为这是要夺人命的疫病,而且因为传染,只要发现有这种病症的人,立即就是驱逐到荒野或者被活埋、烧死!
权铮见众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知道他们都不明白,于是安慰道:“这种病以前我也得过,但后来治好了,我就发现了这种病症的防治方法,你们可以放心,只要不是很严重,相信我可以治好。”
听到权铮这样说,众人心里虽然打着鼓有点不相信,但还是小心翼翼地随着权铮来到牢里。
这长平大牢建得很是坚固,占地数百亩,高高的围墙把这大牢围在一个大圈,里面分隔着数十个区域,建着数百间牢房!那牢头一边领路,一边还介绍说在这地下,还有一个地牢,分成数十个房子,里面关押的都是一些重要的犯人!
权铮听到牢头如此介绍,惊异地问道:“怎么这大牢建这么大呢?”
牢头叹息道:“当初安云山认匈奴单于为父的时候,就有许多人反对,他一怒之下,就把这些人全部关进了大牢里面,而地牢里关押的,都是一些在长平地区比较有些影响力的人!”
权铮一听,动了心思,这地牢里关着的可都是各行业的头目人物,如若把这些人给收到自己的麾下,不仅仅可以提升自己的声望,而且还可以让自己得到更多的民心!但他却没有说只来,只是笑了笑,就把这个心思埋到肚子里面了。现在重要的是救出陈子建,让紫云父女团聚!
陈子建关押的地方在大牢最偏僻的东南角,这里格外的又围了一圈高墙,牢头告知权铮,这里关押的都是身患病症,又没有家人关照、没钱来医治的犯人!
紫云一听,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权铮知道她心里愧疚、难过,却也没有办法安慰于她,只是催促那牢头快点打开门,让他们进去。
陈子建躺在一个大牢房里,这个牢房里面住着十几个人,都是身上染了瘟疫,被强行押送到这里来的,晚上的时候送饭的给他们送了一桶稀菜粥来,十几个犯人强忍着身体的病痛,隔着栅栏用手抓、用手捧争的抢的很快就把那桶稀菜粥给抢完了,陈子建也抢了几口,身体感觉到有点热了,现在躺在草堆上,把身上盖了一层厚厚的草,想好好的睡一觉。
此时,他的脑子里嗡嗡直响,口干舌燥,混身发烫,知道自己的这次的疫病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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