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琼本也只是怜惜张亚青的勇猛,觉得失去了这员猛将怪可惜的,听子易说君子言而无信则不立的言论后,就已后悔为他求情,现见权铮问自己,连忙说道:“大哥是为我们在长平城内的稳固着想,许琼蠢笨,误会了大哥的意思。”
权铮见众人都不反对了,于是站起来说道:“既然他们不给我权铮长脸,那我权铮也不对他们客气!来人哪,招集长平城内老百姓,街口监督行刑!”
此时天色尚早,城内的老百姓们听说要杀秦军犯律的士兵,纷纷都好奇地赶到了街口处,人们围挤得里三层外三层,黑麻麻的人头堵住了各个路口,更有一些富贵之人坐在临街的酒楼窗台处,向下张望。
街中心,早有秦军士兵们隔出来了方圆数十丈的一个大空地,那五个倒霉的士兵被捆绑着跪在地上,面对着北方的一个丈余高台。
不几时,权铮在许琼、子易等将领的跟随下,在数十个亲兵的保卫下,来到高台上。
权铮看着台下的老百姓,大声说道:“安云山残暴无道,以贼为父,你们都被他给害苦了!今天我们攻进长平,赶走安云山,本为还大家一个清白天下,特约律五章,然此等五人,却不顾律令,强抢百姓,我权铮为示律威,特请你们来此观看,让你们放心,王子犯法,与民同罪!”
权铮刚说完,台下顿时响起了排山倒海的欢呼声,权铮在长平城内老百姓心目中达到了一个很高的地位。
权铮等呼声渐止,向许琼示了一下眼色,许琼上前一步,高声喊道:“行刑!”
五个郐子手走上前来,插出那五个秦军士兵脖子上的木牌,银光一闪,人头落地。
长平城内的欢呼声更响,权铮在长平城内的声望达到了顶点。
时夜,权铮的临时宅内,众人商议完长平城的防卫,闲聊喝茶。权铮见化安屡屡欲言又止,笑道问道:“三弟有什么话要说?”
化安一挠头,说道:“大哥,我实在是不明白,当初我们在化吉城内的时候,大哥你还没有提什么约法五章的事情,更为了进攻长平而掩人耳目,你还让我们驱赶着那些老百姓们来长平城,现在为何又急着约法律军呢?”
权铮见众将领都用疑惑的神情来看自己,于是笑着说道:“化吉城并非我们久居之地,再说那里的老百姓们也并不多,而我们当时需要大量的士兵,这才没有什么律章,只是一味的纠集士兵罢了。然而长平非比别处,此城历来为大秦北方重镇,城高墙厚,城内更屯积了大量粮草,只要守卫得当,就算守个一年两恐怕也不成问题!而城内的老百姓数十万,如若老百姓对我们心存不满,恐怕不等敌人进攻,我们就被老百姓给赶走了。”
众人听了,深以为然。权铮又道:“不过以后我军所到之处,都要约法于民,这样才能保证民心为我所有,民如水,而军为鱼,如若军民不谐,试问又如何能加胜仗呢?”众人听令而去。
“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深知军容于民的人啊!”赫兰见众人都去了,这才走出来说道。
权铮自从在化吉赫兰救了自己以后,就对赫兰心怀感激,于是轻笑着说道:“哪里,这只是我听古人所说,现在随手拿来罢了。”
赫兰问道:“我自幼被父王教以中原文化,但从未听到哪个古人这样说过,莫非我记错了?”
权铮一想,才想起这个时代与自己生活的那个时代不同,历史上也没有出现过刘邦、朱元璋等人,于是笑了笑,不予置言。
所幸赫兰只关心权铮一个人,对其他的倒也不怎么在意,于是换了个话题,靠近权铮说道:“最近见你忙碌,越发的瘦了,现在来到了长平城内,你应当多多休息才是。”
权铮点了点头,道:“你先去休息吧,我等下就回书房休息!”
赫兰厥着嘴,拉着权铮的衣袖来回摇晃着说道:“不嘛,你去睡了我也睡!”
权铮笑了笑,点着她鼻子说道:“难不成你还要跟我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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