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铮一脸阴沉地看着赫兰公主,道:“你是匈奴单于的女儿?”
赫兰公主愣了愣,不知道权铮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但她还是横剑胸前,喝道:“是又怎么样?难不成你今天就死不了吗?”
权铮冷冷地说道:“你打又打不过我,为何非要前来自寻死路?”
赫兰公主头一仰,眼睛红红的,斥道:“色徒子,拿命来!”
说着,挺刀就向权铮砍来,权铮略一侧身,抓住赫兰公主的手腕,一把把她给拖开一边,道:“你走吧,我现在对你没有兴趣,也不想杀你!”
说完,就要转身离去,但那赫兰如疯了一样的又要挺刀再上,权铮一把夺过她的刀丢到一边,喝道:“你要找死吗?”
赫兰公主见自己屡次砍权铮不中,现在刀又被丢到了一边,顿时觉得极度委屈,蹲在地上握着脸哭了起来。
权铮看着她在那里哭泣,心里颤抖了一下,有种想上去扶起她的冲动,但他努力克制住了这种心情,他转过头去,背对着赫兰,对手下亲兵吩咐道:“等下让她自己出去吧,不要为难她!”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自己室内,关上房门,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发呆。
爱情这东西,真的是没有任何道理的,自己跳下那栋楼,目的不就是为了躲避爱情吗?为什么上天给自己一个重生的机会,还要给自己再一次的心动呢?难道说爱情真的是一种注定?就如自己走了一个圆,最后还是回到了起点?
权铮长叹了口气,外面赫兰公主的哭声隐隐传来,就如一只急鼓,声声打动着自己的心灵,让自己不得安宁。
他努力使自己不去想,也不去听,但愈是克意的去忽略,愈是难以忽略,最后实在是躺不下去了,他起床来到屋外,对着赫兰公主喊道:“你进来吧!”
赫兰公主愣了一下,看着门口一脸阴沉的权铮,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叫自己进去,他不是很厌恶自己吗?他不是总欺负自己吗?他不是总躲着自己吗?为什么还要叫自己进他的屋里呢?他要干什么?
赫兰公主正在纳闷,很快就忘了哭泣,缓缓站了起来,向权铮的屋里走去。
她的心里,却在埋怨自己:为什么要听他的?为什么他让自己过去就过去?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走进他的屋里,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传出去多不好听啊?但为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呢?为什么我看到他脸色阴沉就要委服于他呢?
正在赫兰公主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权铮门口,她脸色大红,嗔怪地白了一眼权铮,急急向屋内走去。
权铮却没有跟在她的后面进屋,而是站在门口道:“这里没有什么女人,只有我这里还算大一点,你今天晚上就睡我这里吧,明天一早你就离开!”
说完,权铮把门带上,走了出去。
赫兰公主看着检朴的权铮卧室,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床、一个书架、一张书桌和几把椅子以外,什么东西都没有,这种空荡荡的感觉,就如她现在的心里一样,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却又捉摸不到。她很想现在冲出屋内,找到权铮打一场,那怕再在他手里受挫,那怕被他杀死,也总胜过这种把自己关在这种空荡荡屋子里的感觉。
但作为女孩,她虽然倔强、刁蛮任性,但也不会再冲出去与权铮拼个你死我活。她缓缓走到权铮床前,看着整齐的床铺,再看看窗外的月色,赌气似的狠狠坐在床上,展开被子就想要睡觉,但很快她又发枕头下面放着一个硬硬的东西。好奇心使她掀开了枕头,借着月光看到,那是自己的阙月刀!她连忙拿了起来,套上自己腰间的刀鞘,就想要挂在自己身上。
但她看了看权铮的床铺,想了想,微微一笑,把阙月刀连带刀鞘又放回了枕头下面,紧紧地抱着被子,闻着权铮的体味,陷入了深深的、甜甜的睡眠。
第二天一大早,权铮就被自己的亲兵叫了起来,说是那赫兰公主要见他,权铮洗漱了一下,端着杯茶边喝边来到院子里,看着正在院子里站着的赫兰公主问道:“什么事?”
“我想在这里多住几天!”赫兰公主道。
权铮一听,嘴里的水一下子吐了出来,道:“这里没有女人,你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赫兰公主低着头,幽幽说道:“我在这里没有一个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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