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经常有人让他帮忙写字画画。只是何政生性孤傲,不懂经营,虽有文才,却无人亲近。
“正是,王公子您也是?”何政拱了拱手问道。他又转身对架车的秦生喊道:“把车开到路边,让后面的车好走!”
“王林不敢,还是程先生先走,我跟在后面就行了。”世子王林拱手谦让道。
“我的车慢,还是公子先请吧!”何政道,这时,连也渐渐地向路旁让去。
“咯吱”一声,安车一振,忽然停了下来。“公子,车轮子裂了。”
何政无奈,只好下了车来,帮助秦生从车蓬上抽出一个轮子,替换上去。
“何先生,你座我的马车上来吧!”那王林下了车来,站在何政小车旁邀请道。
何政知道王家是齐国四大世家之一,前些日子自己也曾替他写对一副对联,但也仅仅是交谈几句,他虽然知道王林不像其他世家子弟那种蛮横无理,更喜欢他那种敦厚严肃的气质。但他知道,自己虽然身为秦国王子,但现在谁又知道?谁会相信?王林虽然只是一个世家子弟,却会成为齐国权贵,相比之下,自己却一无所有。
他语中带诮地说:“何政一介匹夫,不敢坐公子的大车。”
世子王林笑了,他开朗地说:“这又有什么?车大小又不是人大小,先生文采出众,小弟早已久仰,现在难得走到一起,小弟希望能多多请教。”
“如果世子愿意的话,还是坐我的小车吧!”何政见秦生已把车轮装好,不想多说,故意为难道。
“那就谢谢先生了!”王林高兴地说道。
他们上了车,秦升挥动鞭子,单马安车开始缓缓走动,后面的马车也随着移动,前车太慢,后面汇集的车子愈来愈多,渐渐地形成了一条长龙,整条马路上,拥挤着各式各样的马车,却也显得很是壮观,但因知道前面单车里坐着的是世家长子王林,却也无人敢出声来。
车内也许是因为两个人的原因,显得比刚才温暖了许多,从刚上车起,两个人相对而坐,很久没有说一句话,因为都是年轻人,还都不习惯那种虚伪的寒喧客套。
“先生文彩出众,却不知师从何处?”王林打破了沉默。
“不敢,幼时师从秦国生老。”虽然有很多人问自己师从何处,但何政从来没有说过,现在被王林突然一问,随口说道。
“啊!秦国生老那是当代第一大儒,能从师生老,那是天大的荣兴啊!”王林惊叹道。
何政自觉失言,自己虽然小的时候在王宫里与众王子的确由生老传授知识,但这个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因为生老平生没有过秦王宫外的学生!
王林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惊讶地看着何政,两人在黑暗中互相凝视,似乎通过这个,就可以看透对方的内心。
“听到秦国七王子流落到了齐国,不知先生有没有听说过。”王林看着何政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显然是在这段沉默的时间里,想过很多事。
“哦?”何政一下子惊呆了,自己逃亡到齐国,虽然对此忿恨不平,但听到别人说了,又感觉到混身冰冷,担心秦国知道了会加害自己!
“先生不必惊讶,我这也是听父亲说的,只是感叹七王子的际遇,随口问问罢了。”王林故作淡然地说道。
何政不再答腔,现在他心里乱如一团麻,齐国世家知道了自己逃到秦国,那秦国王宫肯定也早已知晓,必然会派人来追杀自己,恐怕性命不保!他不由自主地四处张望,好像周围随处都可能藏有追杀自己的人,手不由自主地来回搓动。
“先生?先生?”王林见他如此惊慌,轻轻一笑,拍了拍何政的肩膀,喊道。
“哦,没什么,只是天有点冷。”何政被王林这样一喊,从惊慌中醒悟过来,心里也存了侥幸:也许秦国人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啊!
“不知道程不悔这个人是什么样一个人呢?”何政叉开话题问道。
“先生竟然不知道程不悔这个人?”王林很惊讶,但很快又释然了:“程不悔是齐国最大的富商,生意遍布天下,他每年的收入接近于齐国的税收!虽然他自己本身没有什么官职,他的朋友,和受他资助的人现在齐国朝野里大撑权势,齐国大王都要听他三分!”
“他有这么大的能耐?却不知比你们四大家族如何?”何政问道,秦国从来没有听说哪个商人可以比拟世家的。
“三大家族是从齐国开国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的,至今已历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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