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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黄然下了马来,但众人却也不敢上前,只是小心翼翼地围在他的周围,大街上一时间静了下来。
远处的几个观战的人嘀咕了一会儿,手持着几根绳子走了过来,越过众人,拉直了绳子往黄然身上围去。
黄然手持长戈迎向其中一个手持绳子的人,而绳子另一头的人就又立即跟了过来,其他的绳子也纷纷向黄然缠去。黄然见状,转身向另一个人杀去,又是其他的人用绳子缠来。
黄然疲于夺波,却又奈何不了这几个手持绳子的人,现在他只后悔当初因为感觉暗器伤人太不光明,所以根本就没说过暗器,如若不然,何止如今这种地步?
此时,众人早已退出战圈,只是远远地围在周围,圈子里只是黄然与那几个手持绳子的人在缠斗。那些手持绳子的人却不给黄然后悔的机会,见黄然气喘吁吁,知道时机成熟,于是使了个眼色,交叉着形成了一个四方形,然后向黄然勒去,黄然挥戈想要挂断绳子,但那绳子也不知是何物所制,竟然割不断!黄然大惊,想要低头钻出绳圈。但那些人见状,绳子齐低,并缠到了黄然身上。
黄然被绳子缠住,就入进了鱼网的鱼虾,越动绳子越紧,他丢下长戈,想要用手去撑开绳套,但一个人的力气如何比得过八个大汉的力气呢?虽然黄然勇猛异常,但四根绳子配合无间,缠在黄然身上的脱不下来,而且深勒入肉中,痛得黄然脸色发白,呼吸急促。
那几个人见状,略一松绳,黄然顿时松了口气,手自然地放了下来。那些人见机不可失,连忙再缠,连同黄然的手也给缠入了绳圈内。绳子在黄然身上缠了数圈,见他逃不出去了,这才停止。
这时,一个浓眉长须,威严飘逸的中年人抚着胡须走了过来,笑道:“哈哈,没有想到大秦禁军中还有如此勇猛之人!”
黄然虽然被缠子套着,但也可以说话,他咬牙切齿骂道:“有本事与我单打独斗!用这种技俩,算得什么英雄?”
那人听了,似觉得很感好笑,道:“呵,那你认为对敌的时候就是正面冲杀,而不能迂异包抄了?”
“哼!”黄然气哼了一声,斜过脸去不说话。
“算了,现在对你说你也不会听,先把关起来,改日我亲自与他辩论!”那中年人道。
“是!”几个人应道。
此时,天已蒙蒙亮了,但王宫方向的喊杀声依然不断,但多了些火光与浓烟,那中年站在不远处,抚着胡须看着火光笑道:“看来这王宫是快要拿下来了!”
而在咸阳城墙上,禁军统领安清远衣服上满是鲜血,脸色疲惫异常,他看着远处正缓缓向城下靠拢的叛军,无力地摇了摇头,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这一夜当中,挡住了多少次敌人的进攻,看着城头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无数的滚石刀箭,狼狈中透着着悲惨。
“林奂山,他们现在哪里?”安清远看到被自己派出去向三个都卫军求援的副将林奂山,正向这里走来,不等他接近,就问道。
“统领,三个都卫军接到太后的命令,说让他们尽力歼灭那些叛乱的县尉,现在他们六万大军正在与那些县尉对仗!”林奂山衣服上破了好几个洞,明显是因为赵怀恩所率的部队阻挠所致。
“什么?六万都卫军与两万不到的县尉打?他们就不能派出个一两万给我们增援吗?”安清远一听,气忿地问道。
“我看他们是并不是全心全意的向我们来增援,而是来观望的!”林奂山看着安清远的脸色道。
“哼!等平叛过后,我一定要在太后面前好好的参他们一本!”安清远道。
“安统领,王宫正被一伙人攻击!”这时,一个将领带着几个咸阳城内的商人过来道。
“什么?这又是怎么回事?敌人有多少?”安清远一听,坐不住了,他站起来拉着那将领问道。
“我看到至少有一万多人!他们是昨天晚上下半夜的时候开始攻打王宫的,还抢了许多周围的商铺!”那将领后面的一个商人抢着答道,他自己的商铺就被抢了。
“一万多人?敌人哪里来的?咸阳城内总共只有六十多万人口,怎么会有这么多敌人呢?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真正的敌人只有二千多人,其余的大多是被这些人鼓动来的,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我们要想办法快点去派人救王宫!”那个将领道。
“林奂山,你立即带着五千人,前去增援王宫!”安清远命令道。
“是!”林奂山道,他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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