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送看着那桌子上的一盒金条,再看看王其泰,呆了许久,忽然大笑地:“大人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你看呢?”王其泰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如若我不答应呢?”楚天送忽然停止笑,严肃地问道。
“那也没关系,相信我王家在咸阳这么多年的经营,一个太医院长也不会太放到我们眼里!”那王其泰冷笑道。
“大人,虽然楚某不才,但也并不把这百十两金子放在眼里。”楚天送道。
“那你的意思是不愿意与王某合作了?”王其泰道。
“谢谢王大人的好意,楚某心领就是。”楚天送婉拒道。
“哼!不识抬举!”王其泰一听,大怒,捧起桌子上的盒子,转身出了楚天送的房门。
楚天送微微苦笑,低头继续抄写。
当天夜里,一个黑衣蒙面人来到楚天送房门外,先是侧耳听听,见里面只有楚天送睡觉的呼噜声,于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筒,插入门缝内吹气,一股烟雾随之飘出,渐渐的弥漫了整个房间。
那黑影等了一会儿,见室内的呼噜声愈加响亮悠长了,自知楚天送已经中了迷香,于是放心地掏出一个匕首,插入门缝,拔开门栓,湿布捂脸,推门而入。
室内,那人先是在楚天送的书桌上轻轻翻找一遍,见没有自己所要的东西,于是转身来到床边柜子旁,撬开柜子,在里面翻弄,许久,终于在一叠衣服下面,找到了一卷羊皮绢,上书几个大字:“楚氏白玉五彩汤”
那人满意一笑,塞入自己怀里,倒退着出了房门,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将门关上。
那人走后没多久,本躺在床上的楚天送忽然直起身来,从鼻孔处掏出一个小黑色药丸,看着自己被撬的柜子,暗笑不已。
却说那王其泰屋内,他接过那黑衣人送来的羊皮卷,打开一看,皮卷发黄,字迹略显模糊,显然年代久远,于是高兴地说:“我用一百两黄金那楚天送都不愿意给,现在没有想到用你这三两银子就可以买到的迷香就可以拿到,早知如此,我何必看那楚天送的脸色呢?”
“大人说的对,想王家在咸阳经营数十年,可谓是家大业大,那楚天送不过是近来受太后青眼的一介匹夫,竟然也敢与大人做对!”那黑衣人道。
“哈哈,说得好,给你,这是五十两银子,以后你就在我手下做助手吧!”王其泰道。
“谢大人!”那黑衣人一脸惊喜。
王其泰不再理那人,抚着胡子就着烛光看那羊皮卷,这五彩汤的配方的确有其独道之处,无外乎就是几种极为珍贵的名药材,里面的配料在宫中也并不难得,只是有一味白香散却是王其泰行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但想来这个白香散在药方里并不是最重要的,应当对其效果的影响并不明显。
第二天一大早,王其泰就按照配药单进行配置,等熬制成汤了后,他亲口尝了一下,虽然这汤喝着口感的确不错,但他没少给秦王熬汤,这味道也并不置于就让秦王念念不忘啊!于是他又叫来平日里为秦王尝汤的宫女,让她来亲口尝试。
那宫女尝了以后,说这与楚天送所熬的汤味道根本就不一样!
王其泰想了许久,终于明白,这汤最重要的还是要看那白香散!
三天后,王其泰再次来到楚天送屋内,进门就嘻嘻笑道:“楚大人这几天可是没怎么出门啊,却不知研究得怎么样了呢?”
“唉,前人的古籍多是倾尽一生所著,一天两天哪能就研究得成呢?倒是王大人这几天也没见你的人啊,这又是为什么呢?”
“唉,别提了,我最近也是和你一样,想加深一下自己的医术,但遇了一个坎,怎么也过不去,我就寻思着,在咱们大秦的太医院里,恐怕也就你楚大人知道,所以这就过来向你请教。”王其泰一脸的坦诚样。
“哦?是什么样的问题,就连你王大人也解决不了?”楚天送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楚大人有没有听说过白香散?”王其泰问道。
“白香散?不就是这个吗?”楚天送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放到桌子上说道。
那王其泰想拿过来打开看看,但又觉得这样显得太唐突了,于是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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