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是没有用!你放心,只要你好好为秦王治病,哀家不仅仅让你做太医院长,而且还会安排你的家人在地方为官!”安氏抛出了个胡萝卜。
“谢太后隆恩,小臣绝不负太后厚望,只是那药材极为难寻,在咱们宫中又没有,小臣带来的却又没有了,这?”
“没关系,哀家准你随便出入宫中,来人哪!给楚太医送一块银字令牌!”
一个侍女捧来了一面银字令牌,楚天送双手接过,只见那令牌上写着:如君亲临,各方协助!楚天送知道,在金字令牌上面写的是:如君亲临,各方听调!
楚天送将令牌小心翼翼地藏在怀里,向太后叩头道:“谢太后恩赐!”
“好了,以后你办好差事就行了,下去吧!”
楚天送走后,太后又道:“你出来吧!”
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黑衣侍卫,默默跪在太后旁边。
“你可看清了,这个楚天送的确是汉中仁济药店的首席大夫?”
“回太后,他的确是仁济药店的首席代夫,据小人探知,他还是仁济药店的老板!”那黑衣人道。
“嗯,好了,既然他有如此家底,却也不怕他跑了,这件事也就到这里算了,你以后还是随着小春子追查那群叛党的事情吧!”
“是,太后!”
咸阳城外,一处大庄院内,平日里本安静的庄院,此时却热闹非凡,一二百辆满满货物的马车来来往往,往庄院里卸载行李。
何政坐在屋内大堂上,脸色红红的,正微笑不已。刚才的时候,在程不悔的安排下,那些秦国加入自己阵营的朝中大臣、地方官员、军中统领们,络绎不绝地悄悄前来拜见自己。看着短的几年里,竟然有这么多人愿意臣服在自己脚下,虽然这是程不悔一手掺成的,但他还是油然升起: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的感概来。
此时,那些人们都走了,只剩下程不悔斜坐在他的跟前,谈论时局,做下一步的打算,忽然被何政从齐国带来的管家秦安,来到室内汇报道:“公子,外面有一个姓楚的人求见!”
“姓楚的?我从来没有认识过姓楚的啊?”何政纳闷道。
“难道是他?”程不悔想到了,他连忙对那管家说:“快把他请进来!”
等管家走了,程不悔把自己安排楚天送进宫的事情说了一遍,何政这才知道。
楚天送今天没有背他那个药箱,但背着一个药篓,拿着一个小药锄,身穿灰色短袍,脚登软底草鞋,一副上山采药的药农形象。
程不悔老远看到他,就笑道:“堂堂的仁济药店老板竟然要亲自上山采药,说出去恐怕没几个人相信!”
“还不都是你害的?让我混什么王宫!”楚天送也笑道,转头看到何政,脸色一肃,问道:“这位是?”
“他就是七王子殿下!”程不悔道。
“草民楚天送参见七王子殿下!”楚天送一听,忙跪下道。
“楚先生快快请起,我听程先生说了你在宫中的事情,真是劳架先生了。”何政忙搀起楚天送,道。
“为七王子大计效力,草民深感荣兴!”楚天送道。
“楚大哥此时来此,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程不悔知道他在王宫为那秦王治病,非特殊原因,他绝对不可以随意出宫。
三人进了屋里,楚天送将自己在宫里遇到的时情讲了一遍,最后,他笑道:“我从今天早上就出了王宫,不敢直接来此,就在山上采了一天的药,也不知道是因为这里的地气不好,还是采的人太多,这些山上竟然连棵好点的药草都没有,害得我跑了一天也没有多少收获。”
“照楚先生这么说,那秦王是装病?”程不悔抚着自己的胡须问道。
“对,但什么原因我就不知道了。”楚天送点点头道。
“看来秦王与那太后两人的关系也并不是很好,嘿嘿,有这样一个好机会,事情办起来真是又容易不少啊!”程不悔笑道。
“哦?莫非你真的准备给那安氏下药?”楚天送问道。
“你认为呢?”程不悔不答反问。
“本来我也打算这样的,但后来一想,我又改变了主意,因为我发现那安氏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楚天送将那天晚上出秦王宫又被召进朝阳宫的经过说了一遍。
“下不下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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