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易将军,我们查出来了,殿下是被胡人掳走了!”
狼孟城里,子易正焦急地在大厅里等待消息,良霸一脸风尘地走进来说道。
“何以见得!”子易连忙问道。
“带上来!”良霸没有直接回答子易的话,转向外面的亲兵吩咐道。
不一会儿,几名亲兵带着八个混身颤料的汉装男子,走了进来。
“军爷饶命啊,军爷饶命!”其中三个男子似乎没少吃苦头,混身上下的棉衣,都被血水给浸湿了,被风一吹,直往下面掉血红的冰碴子,跪在地上哀求道。
“说,你们为什么断定我们那位士兵,被胡人掳去了?”良霸走上前,喝问道。
这三个人就是先前与黑五一起在林中劫持权铮的人,与黑五分手后,这三个人凭借着自己对地形的熟悉,与后面秦军的追兵在雪地里兜起了圈子。但他们原以为身后的骑兵追一段距离追不上后,就会主动撤离,但没有想到那些骑兵们竟然如此执著,一直把他们追到老窝所在的山洞处,也没有放松的迹象。
三人在老窝里相遇后,见山洞里再没有一个人了,于是就连忙再跑,所幸这三人急切之下,竟然沿着那条黑五他们跑的路向前进。最后与那五个留下来清路的土匪相遇。
眼看着后面的秦军骑兵就要追上来了,八个人也不敢停留,立即就又沿着黑五他们走过的路跑了起来。最后在呼汗答围歼黑五他的地方,看到雪地上倒着赤裸裸的自己同伙的尸体,知道前面有匈奴人出没,而且也知道匈奴人处置中原人时的凶残。所以八个人都吓得再也不敢跑了,一屁股坐在雪地上,等着后面追上来的秦军骑兵抓住。查看了一番地上的尸体,独独不见权铮的,所以也就知道权铮是被匈奴人掳去。
子易听完三个土匪的叙述,沉吟了一阵,对良霸说道:“立即把殿下被劫的消息给我封锁起来,那六百个跟随殿下出巡的骑兵,一律给他们下封口令,如若这消息传出去,我拿你是问!”
良霸连忙道:“你放心吧,这些人都是跟随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绝对可以保证!”良霸也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于是说道。
子易点了点头,来到桌子旁边,想了许久,在一张纸上写道:“狼孟有变,速带十万军队来此,切记长平安危!子易书。”
写完,子易把这纸装到一个信封内,用火漆封好,交到一名亲兵手里,郑重地说道:“你迅速把这信交给长平城内的许琼将军,沿途不得有误!”
这名亲兵也的确尽责,连夜骑上快马,沿途各城一律不停,只是在要换马的时候,才在驿站上换马停了一下,连饭都不敢吃一口,就又立即骑上马再次狂奔。
连行了一天一夜,等他到长平城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凌晨,持着子易特给的令箭,叫开了长平城门,直向许琼府中奔去。
已马上颠簸了十多个时辰的他,此时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但他还是骑马来到许琼的府门外面,下马后顾不得礼仪,砸开许琼的府门,在看到怒气冲冲的门房那一刻,掏出密信的他终于坚持不住,瞪着眼睛看着门房向地上倒去。
那门房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倒地的子易亲兵,拭了一下他的鼻息,竟然早已没气了,身上已经冰冷如铁!这亲兵原来早已死了,只是他心里还留存着一口要完成任务的气,所以一直坚持到这里!
门房知道这信肯定是十万火急的,于是也不敢多留,把子易亲兵的尸体往地上一放,立即就向许琼卧房里走去。
许琼打开这信一看,皱起了眉头,这信上的内容虽然写得十万火急,但不是权铮亲笔所书,而是子易的字迹,那么,权铮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信交给子易来写呢?莫非权铮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许琼脸上的冷汗流了出来,他顾不得别的,立即命令手下把颜熹、黄然、化安等长平城内军政紧要的人物给叫来。
在等他们来的时候,许琼又思虑了一下,感觉如若真的是权铮在狼孟出事,现在说了,难保没有一个不生私心的人,再若被长平城内那些程不悔的密探知道了,恐怕会引起大乱!想到这里,许琼决定权铮出事的事情告诉他人。
颜熹、黄然等人来了以后,许琼扬了扬手里子易写来的信,一脸平静地说道:“刚刚收到我大哥的命令,要让我带十万军队到狼孟去,说那里匈奴人时常犯我边疆,决定带兵去把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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