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马明远的匕首剌在权铮的背部,却如顶在一层钢板上,难以剌进半分。正在马明远惊异不已的时候,权铮转过身来,一只用抓住他的胳膊,一手抓住他的脖子,一用力,生生把马明远给摔了出去,摔得他七昏八素,躺在那里不住呻吟。早有几个权铮手下武将冲了上去,把马明远死死的按住。
权铮冷冷地看了一眼在地上不住挣扎的马明远,嘲讽地说道:“就你这般模样,还要行剌本王子?”
说完,权铮又扫视了一遍那些跪在地上满脸惊恐的镇北军诸将领,知道他们为何害怕,因为这马明远的匕首是精钢所制,穿透力极强,再加上马明远拼死一击,就算身披重甲的人也要非死即伤!但自己却毫发无损,他们自然不明所以。权铮微微一笑,却也并不说破,只是看着那几个马明远的同党的时候,眼里隐隐露出了寒光。
“拖下去,把他斩首示众!”权铮冷冷说道,那些先前为马明远说话的人,听到这话后都不由心里一颤,一股寒意弥漫在自己身上。
大校场上,一个高高竖起的旗杆顶上倒挂着马明远的尸体,远远的看去,就如一只大大的腊肉,随风在空中飘荡,带起唔唔的声音,很是惨人。旗杆下面,是一个大木板,上面写着马明远的罪名,昭此示众的原因。
镇北军是在权铮到了的第五天才开始出发的,在这五天里,权铮首先用毒暗中毒死了林奂山,接着又逼得马明远挺而走危,最后用各式各样的理由,把林奂山的手下问罪的问罪,撤职的撤职,并且提拔了许多在军中很有声望的人为将,更加自己带来的武将们放在他们身边为副。这样一天,仅仅五天的时间内,权铮就已控制住了镇北军。
控制住了镇北军后,权铮立即决定攻打安海。和特意过来的子易商议以后,权铮决定这样来攻打安海:子易率领这些镇北军,分出三万军队围住安海以西,再分出三万军队围住安海以东,而在南边这里,守着六万军队。而权铮率领北边的六万军队,只留下一万五千步兵围住安海,其余的乘夜后撤十里,设好了埋伏。
权铮这样做的目的为了给安海城内的长平军造成一种压力,一种四面围攻的压力!西边是山,长平军不容易于逃跑,南边和东边都是大秦地盘,长平军也不会往那里跑,只有北边一条出路,因为向北跑可以到匈奴那里去。所以权铮一开始就让子易摆出一副在南方主攻的样子来。
安海城内,肥胖如南瓜般的刘同此时却心急如焚,他不断地在屋里面走来走去,深秋季节,但他脸上的汗却不断地滴在地上。与他相映成趣的是周仁,虽然同为安海城长平军的最高统帅,周仁却骨瘦入柴。他坐在桌前,看着不断走来走去的刘同,不耐烦地说道:“我说你已经走了半天了,你走得不累,我看着就累了!”
“南门不是你的手下守的,你自然不急了!”刘同看着一脸不在乎的周仁问道。
“我急,我当然急,但急有什么用?难不成你想要开城投降?”周仁看着刘同问道。
“你看你说的,我是那号人吗我?”刘同连忙分辩道,其实他的心里还真有这样的想法,想想长平整个都被秦军占领了,自己四面都是敌人,而秦军从昨天晚上一直轮番攻到现在,眼看着天又黑了,但城外的喊杀声依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守城士兵们虽然伤亡并不是很多,但都很疲惫,照这样的情形下去,就算没有把城给攻破,把士兵们累也要累死!不如乘早投降算了。
“哼,但愿你不会这样想!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周仁冷哼道。
“你是什么意思?你也太看不起我刘同了!不和你吵了,我去南门看看!”刘同说着,不理周仁,带着亲兵向南门而去。
“去,立即收拾一下,我们准备实围!”刘同走后,周仁立即对自己的亲兵吩咐道。
“将军,我们向哪边突围?”他身边的副将李耀问道。
“北门!”刘同头也不抬,肯定地说道。
半夜时分,安海南城的秦军攻击愈加强烈起来,无数的镇北军士兵们在子易的率领下,不顾死活的搬着云梯向高高的安海城墙上攀去,已经坚守了一天一夜的长平军士兵们,终于有些支持不住,渐渐的出现溃败的迹象。
而在北门,却是静悄悄的。刘同的手下打开了城门,刘同一马当先冲了出来,身后跟前的是五千骑兵,再后面是三万步兵。刘同也只有这么多人了,其他的士兵还与周仁的军队一起,守卫着南门,他不能再调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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