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鸿押着老|鸨慢慢的退到后院,进了老|鸨的房间。白孤鸿倒也不避讳的直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老|鸨则面如死灰的哆嗦着靠坐在床上。
白孤鸿倒也不怕她跑了。本就不大的地方,如果这样都能让她跑了,那他也就不配这个称号了。
老|鸨见白孤鸿并没有其他的动作,渐渐平缓了情绪,摆出一副诚恳的面容来。
“这位公子,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有什么话咱就直接说吧。”老|鸨倒也是见惯大场面的人了,只要性命暂时没有威胁,就不会太慌张。
白孤鸿挑了挑眉,突然不知该从何说起。他稳定了一下思绪,才缓缓的开口询问道:“今日来的那位姑娘,找你何事?你们谈了些什么?”
老|鸨从那归来的打手处已经了解到白孤鸿是为了张子萱出头,但她原本以为白孤鸿是来逼迫她同意张子萱的那不合理要求的,没想到他竟然对她们的谈话内容一无所知。
将事情经过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白孤鸿蹙着的眉头也渐渐的舒展开来。还好,她还知道保护自己,没糊涂的为了跳舞就把自己卖了。不过他依旧很生气,她竟然不和他商量一下便自己跑了去。亏着没发生什么事情,倘若被人硬扣下了,他就算是找人都没处找去。
嘴里说了一声‘得罪’,白孤鸿起身告辞。事情既然已经了解了,自然没有留下的必要。
门外徐大徐二一直没敢走远,屋里一直没传出另他们毛骨悚然的声音,他们迟迟不敢有任何的动作。直到白孤鸿从屋里出来,目不斜视的一直走出大门外,他们才算松了口气。
徐二按捺不住心中心中的情绪,直接追了上去。
“这位兄弟,能和我们好好的切磋一下吗?”
白孤鸿诧异的瞥了徐二一眼,见他并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那徐大也随后跟了出来,满脸诚恳的看着白孤鸿。
白孤鸿也不知道怎么竟然鬼使神差的答应了那一对兄弟的请求,也不知打了多久,最后那两兄弟钦佩的将他恭送出了春满楼的大门,放才算回过神来。
白孤鸿出了春满楼,径直回了顺远镖局。春满楼外还有不少胆大的人围着久久不肯散去,见白孤鸿出现后,立刻闪躲出去老远。等他走远后,又慢慢聚到了春满楼前,跟那看门的打手打听着情况。
“怎么回事啊?那人干什么的?”
“是不是没给钱啊?看样子不像挨打过的样子啊!”
小镇子里就是充满这种好奇心特别浓重的人,他们的问题也是层出不穷。
守门的打手急了,瞪着眼睛将那群人赶开。
“走开,走开,走开!都该干嘛的干嘛去,有什么可问的?是不是想挨打啊?”
打手的话一出,那些人立刻做鸟兽散状。因为好奇心而挨打的话,都觉得犯不上。
张子萱得知顺源镖局的老板要帮助她实现梦想,开始挺高兴,觉得自己生活又有了目标,浑身也有了力气。可等那股兴奋劲儿过了以后,越想越不对劲。
为什么好端端的对方要帮助她?如果说是看在白孤鸿的面子上,也有些说不过去。白孤鸿不过是给他打工的,他就算再爱才,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其中一定还有什么她不知道,不了解的。可是看白孤鸿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情隐瞒她,难道说那个老板真的那么大头,甘愿出钱出力的帮她?还是有什么原因,是白孤鸿也不知道的。
张子萱越想越觉得可疑,她干脆锁了房门,打算去顺源镖局附近转转,打听打听有什么小道消息,顺便也了解一下那镖局老板的为人。倘若他平日就是个热情喜欢帮助人的主儿,那这事儿还算是合理;倘若他平常铁公鸡似的一毛不拔,突然这么热情,那就一定有猫腻!
张子萱刚出了院门,正打算往顺源镖局方向去,突然听见不远处的巷子口陡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声音特别的刺耳。紧接着附近不少听见叫声的人纷纷跑了过去,然后又呼啦一下子跑出来不少人,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杀人啦!杀人啦!”
张子萱心里突突的跳,本想不去理会那些,可内心的好奇心还是战胜了理智,她脚下不自觉的就跟着凑了过去。
虽然听见有人叫嚷杀人了,但围观的人还是不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看什么。张子萱努力的挤了进去,看着躺在地上的被害者。他头上的血液已经凝固,看来被害有一段时间了。鲜血将他的相貌模糊了许多,但张子萱还是认出了那人竟然就是之前在春满楼看到的其中一位打手。她惊骇的捂住了嘴巴,瞪圆了眼睛,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好在像她这样好奇心重胆子小的人也很多,都和她差不多的表情,到也没被人看出倪端来。
很快便有衙门的捕头赶来,张子萱趁机从人群中悄悄的退了出去。经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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