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榻上的张子萱眼泪飙飞,怨恨的扭头看着女郎中。
“喂,我说大夫,你能不能下手之前给我个心理准备啊?”她满脸哀怨的,整个脸形成个‘囧’样。刚刚女郎中竟然一点招呼都没打,直接用力按到了她背上最痛的地方。
“忍耐一下,我需要帮你推拿一下,否则会有瘀血。”沙哑的破锣在身后缓缓的响起。
推拿?还要推拿?这按一下都要疼的昏死过去呢,要是推拿的话,她会不会直接去找斗战胜佛研究到底是蟠桃好吃还是玉|液好喝?
女郎中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双手在她后背来回的揉|搓着,可怜张子萱就这么被对方的铁砂掌蹂躏。
“妈呀!啊——救命呀——饶了我吧——”屋内传来张子萱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白孤鸿听着她的声音感到心如刀割一样,他几次想不顾一切冲进去,可又强自忍住了。
张子萱渐渐喊的没了力气,只剩下鼻子里不住的哼哼声音,眼泪和鼻涕一起飙飞着,长榻下丢了一地被她用过的草纸。
“你让我死了算了,你直接给我个安乐死好不好?我求你了。”她气若游丝的央求着女郎中。原本她的后背只有一处觉得特别痛,结果现在她觉得整个后背好像被人扒下去一层皮,就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
“好了,瘀血已经帮你推拿开了,不过你撞到的地方这几天还会有些疼,待会儿我帮你开个方子,照着方子上几天的药,就没事了。”女郎中自顾自的说着,无事张子萱的问题。她的心里却诧异的想着:安乐死,那是什么死?她学医多年也未曾听说过。
“不用吃那种苦苦的药汁?”张子萱不敢相信的扭头询问着。
“不用,外敷既可。”女郎中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她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病人,能忍得住推拿,却不敢吃药的。
“真的啊!太好了!”此时女郎中那沙哑的声音竟比天籁之音还要好听,张子萱兴奋的一下爬了起来,怎知她忘记了后背还有伤痛,一股钻心的疼痛针扎似的袭来,她猛的皱紧了眉头,毫无形象的趴了回去。
女郎中人还不错,帮助她将衣物穿戴好,挑开门帘出去为她开方子。
白孤鸿第一时间冲了进来,看着满地的狼藉,心中隐隐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还是很紧张的询问着:“怎么样?郎中怎么说?”
张子萱摇晃了下身子,刚刚趴着哭喊的太用力,有点缺氧了,这一站起来竟然有点眼前黑黑的。
白孤鸿连忙扶着她慢慢坐下,等到那股晕眩感觉逝去了,这才重新站起来。
“没事儿了,刚才给我做个马|杀鸡,说是拿了药回去外敷就行了。”张子萱两手在空中做了一个拿捏的动作,表情却是既无所谓又很无奈的样子。
“马|杀鸡?”白孤鸿懵住了。听说过人杀鸡,人杀猪,人杀狗;马|杀鸡还是第一次听说。他的脑海中试想着一匹马用嘴含着匕首,冲向鸡的场面。随即觉得很荒唐,连忙抛却这个怪异的想法。
“是啊!还是泰式的。”张子萱有气无力的回答着。只有泰式的马|杀鸡才会让人生不如死。
女郎中很快开好了方子,交给了配药师,配药师快速的按照方子将药配好,包裹好,又用细线捆好,递到白孤鸿的手里。
白孤鸿连忙付了钱,拎着那几包药,小心翼翼的跟在张子萱的身边,缓缓的出了医馆。
“白孤鸿。”张子萱走了没几步,便停了下来。
“嗯?什么事?”他连忙回答。
“你抱我回去吧,我不想走。”她耍赖。
“那怎么可以?男女授受不亲。”白孤鸿直觉的反对。
“咿——装吧。刚才谁抱我来的?”张子萱斜睨着他,一副你不抱我回去我就死活不走的样子。
白孤鸿理所当然的回答道:“那怎么一样?事态紧急,当然另当别论。”
张子萱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白孤鸿,白孤鸿也毫不示弱的看着她,两人就像雕像似的立在路旁。
“白孤鸿我再问你一次,你抱不抱我?”张子萱梗着脖子挑衅的问着。
“不抱。你已经可以自己走了,男女授受不亲。”白孤鸿依旧那个回答。
“授受不亲?你摸也摸过了,亲也亲过了,还不亲个屁啊!”张子萱脏话脱口而出,恨他的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如果之前那些事情都没发生过,她会允许他的授受不亲。
白孤鸿一下子红了脸,他怎么也没想到张子萱竟然胆敢在大街上把这事情说出来。他慌忙左右看了看,好在没人经过,这要是被人听了去,她还有清誉了吗?
“你怎么如此的不顾廉耻?”即便这样,他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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