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后,和煦的春阳照在身上,有一种暖融融的感觉。我走出房间,抬头看了看天空,啊!好一片湛蓝的天空,那么开阔,那么幽静,那么旷远!偶尔几声鸟叫,也那么婉转,清脆,甜润,悦耳。春天为一年之首,除了命运的安排也只有它堪称一年之首,人们爱她原因也在这里。我能否像春天那样快快活活地把昨晚的事情了结?父王已经回来了,从夜晚上到现在我的心一直忐忑不安,私自放走假驸马该如何向父王交差?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还是自己主动点吧!找父王把事情讲明白,别等待父王问起后再讲,那样就被动了……
于是,我把丫环春红喊来:“你速去打听一下,看看父王现在哪儿?有没有人在场,回来告知我也好心里有个准备。
不一会丫环春红回来报告:“王爷现在一人正在书房。”
正是个机会,于是我带着丫环春红来到书房门前,已经感觉我的心在猛烈地跳动,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涌现到脸上,浑身燥热,手足无措。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我用发抖的手,拉了拉衣襟,咳嗽一声,壮着胆子来到了书房,推开门见父王一人正在坐着阅读奏章。
我赶紧向前行礼问安:“父王吉祥!女儿仙子格格向父王请安?”
我静静地等待父王的回话,后果难以预料,可能是一顿臭骂,也可能会被抓起来杀头……我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怦!怦!怦!……”就像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我不时的安慰自己,别紧张,别紧张,越是安慰越是心慌,我的额头好像已经出汗……
父王没有回声,还是低头阅览准备上报的奏章,过了一会儿,心不在焉地抬头看了一眼道:“是格格呀,平身!”
我悄悄的呆立一旁静静地等待着后面的问话……
父王还是低着头,一边阅览奏章,一边有意无意的随口问了声:“驸马现在还好吧?”
听到他问起驸马,我扑通跪了下来:“女儿就是来向父王秉报此事的。”我边讲边用手帕故意往眼睛上擦一擦眼泪:“父王送来的那位驸马不是女儿的相公李玄。女儿的命好苦啊!我已经三次拜堂了……”
父王听到不是驸马李玄,突然一惊,感到其中问题严重,赶紧放下手中的奏章,厉声问道:“他不是驸马李玄他是谁?”
“经过小女询问,他是小女相公的弟弟叫李弦。”我边讲边偷偷地看了一眼父王的脸色,只见父王紧竖双眉,显得十分阴沉。
我继续辩解:“只因家中老母卧病在床,那天,前往归德府抓药,在准备回去的路上,听到身后有人突然喊叫:‘李弦!’赶紧答应。待扭回头看时,竟然是一队兵丁不由分说抓起来即走。”
父王仔细的听着,邹起了眉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害得我空跑一趟,到现在玉玺没找到,驸马也不知下落?这该如何向皇上交策?这个假驸马李弦他人呢?”
我吞吞吐吐地讲着:“已经……被……小女……放走了。”
这时,父王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阴沉可怕,都桑着眼皮,满面怒容,气得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吹得那胡子往上翘起!他一手按着桌子,慢慢的站了起来,在房里来回渡步。
过一会儿停了下来,一手掐着腰,一手托着嘴巴,面对窗户朝外观望……
王爷心里想事已至此,人已放走,处理她有何用。也只好摇了摇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后又长长地呼出,转过身来道:“唉呀!格格!你叫我说你什么呢!你知道吗?他可是最大的嫌疑人,给你讲罢!有人说他的包袱里……?”
王爷张了张口又回到座位上坐下,还是没把话讲出来,心想一个女孩子,给她讲其它的有什么用呢!
他的意思是:“为追缴玉玺及驸马李玄,我呈请皇上增兵二十万,从归德府追到扬州城,在扬州我杀了史可法,杀人数十万。未曾找到‘紫金’。从扬州又追到金陵,在金陵抓到了弘光小皇帝朱由崧,问他玉玺下落?他言讲玉玺甩到金陵城下去了,我找遍金陵皇城,杀人无数,最后连玉玺的影子都没见着。只好回来,再次审问弘光小皇帝,是谁甩的?弘光小皇帝言讲:是让李玄甩的,我想如果是李玄拿到玉玺,比谁拿着都保险,反正都是送到王府。心里一时高兴,就没让人再往下追查。李玄的包袱也就没人管了。我当时心里暗暗的高兴,心想这下好了,‘紫金’结合了,再加上她们夫妻团聚,‘星仙’也结合了,多么完美的一部小说。
你看;我现在正写奏章,刚刚写好,看了一遍。你要晚来一步,我准备马上赶到金銮殿,把奏章呈报于皇上。我大清军此战告捷,取得了重大胜利。‘紫’玉玺及‘金’文曲星李玄全部缴回。呈请皇上设宴庆功。这下倒好全部落空,几十万大军忙乎了几个月,又是一次败仗。我该如何向皇上交差?这奏章还有何用?”
我十分谨慎,担心哪一句话说错了,心里一直揣摩着父王心思,据我猜测,他可能是为包袱里的东西生气。我真不知道包袱里装的是什么。但总要扯个理由,找个原因,把包袱里的东西讲明白,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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