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船的随从,一路划船,顺风而下。双手握桨,仰望天空,那白茫茫的银河,静静地躺在湛蓝的天空中,灿烂的星群在银河里闪动,像是无数飘在大运河上的航标灯!你看靠近银河的那几颗星,多像一只在银河中展翅飞翔的天鹅。在银河左边那几颗星,多像一把精致的大琴;在银河右边那几颗星,多像一只要起飞的雄鹰……。还有那多么耀眼的牛郎星,好像望着对岸的织女星,说起织女星不由得我想起了投河的那女子,确实长的漂亮,人见人爱,好像那仙女真的下到凡间。一路上他想着,想着……
返回到徐州黎明冲破了黑暗的夜色来到了大地,大地则以一派生机怏然的景色迎接它的到来。当他见到老鸨已经天亮,过了一会,一个‘巨大’的火球从东方冉冉升起。阳光照在大运河的晨雾上,白茫茫的雾在运河水面上,剧烈地翻滚起来。
随从登岸准备向老鸨回报,还没有等到张口。
老鸨的眼睛就是尖,看到随从飞快的迎了上来,感到惊讶地问:“怎么这么快即送到了?”
随从经过一个夜晚的冷风侵袭,打着喷嚏:“哪!哪!……阿嚏!……哪个送到了,船快到德州时我倆换班,我来划船,我那伙计到仓内休息。过了一会儿,即看到有人跳船,因是晚上也看不清楚。我把船停下来,到舱内一看,那火计不见了,东西也没有了。我即怀疑……?赶紧掉回船头,在跳水的地方等了好大一回,不见任何动静,想想空着船还去天津卫干什么,于是即返回来了。”
老鸨想了一会儿:“你怀疑那火计偷走东西跳河逃走了是吧?”
随从可能是受凉了,鼻子不通用手揉了揉,还想打喷嚏,揪了揪鼻子,吭!吭!两声道:“不但怀疑他,很有可能和归德府的管家一起干的,麻袋内装的根本不是人,可能是他和管家分的赃银,再装点其他什么东西,把我们哄骗走了事。到了半路,那火计再瞅机会跳河,带着东西逃走了。”
老鸨听了随从的分析,觉得很有道理。即点了点头向随从讲:“是的!当时我就感到不对劲,他们二人往马车上装货时,麻袋怎么没个动静?也没有听到什么叫喊的声音,一个大活人装在麻袋里怎么也得有点动静啊。怪就怪在我太粗细大意了,太相信他们二人了。我怎么没有想到亲自检查一下呢?看一看里边到底装的是不是那女子。
“唉!”随从叹了一口气:“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我们怎么办呢?”
“不晚!看来人还在归德府,我们返回归德府,找她们要人去,要不,两千两白银什么也不落,我不甘心这样吃个哑巴亏。”老鸨十分气愤的向随从讲。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到归德府衙门找他们要人去?”随从问了声。
老鸨点了点头:“对!现在就走。”
于是,老鸨、随从两人来到归德府衙门前,把守大门的卫兵好说呆说不让进。
老鸨是生意场上的狐狸精,应变能力相当强,不让进是吧!好说,看我是如何用计谋把夫人钓出来的。
老鸨是走南闯北经过大世面的,什么样的人物没接触过,她十分狡猾。心想,我正不想进去呢!这种扯皮的事情,在衙门外边讲话,比在衙门里边要好得多。在衙门内是他们的天下,搞僵了他们把我们二人抓起来,又没人看见,随便找个理由,扣个帽子,我们二人就成了犯人,即是把我们二人杀了,成了冤死鬼也没人知道。
好!说个瞎话,把夫人骗出来,即向把守大门的卫兵讲:“麻烦你往里通报一声,就说天津卫老夫人家的亲戚在衙门外求见?”
把守大门的卫兵听说来者是天津卫老夫人家的亲戚,哪敢怠慢,遂报于老夫人:“门外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自称是天津卫您老家的亲戚求见!”
老夫人白狐媚闻听她家的亲戚?“嘿嘿!”冷笑一声:“稀奇,我天津卫没有什么亲戚呀!是那个吃了豹子胆,冒充我家亲戚的?看看去……”
来到衙门前,抬头观看,竟然是昨天买小姐的老鸨及随从二人。
夫人白狐媚即向前询问:“你们这么快都返回来了?”
老鸨把眼一瞪:“返回来个屁!根本没走。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我又没少给你银两,两千两白银没少你们一厘,为啥不给我人,装一麻袋破烂哄骗我们,也太缺德了吧。”
老夫人白狐媚闻听老鸨说卖的是两千两白银,管家怎么说一千五百两呢?弄了半天是两个混蛋在中间捣鬼。
老夫人白狐媚心想这个好办,把少爷与管家找来一问便清楚了。
即刻吩咐家人:“快快把少爷与管家找来。”
家人前后院都找遍了,未见少爷与管家二人。
哪里找得到,少爷和管家这两混蛋,早拿着那五百两白银,去妓院瞎混去了,三、五日不得回来。
老夫人白狐媚琢磨着,该不会两个混蛋把那女子又倒腾个地方,再转卖一家,想多倒腾些银两来。你们想想;我!他们都敢蒙骗,何况老鸨她们呢?
只好强装笑脸,向老鸨陪情道:“这个没啥,我把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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