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郊,一座大宅后院,院墙上,我,贞儿乖巧地伏在我怀里。我鬼魅般出现在院中小楼一扇门前,轻推开门,没发出半丝声响。收起气息踏进房里,转过屏风,房内一张桃木圆桌,一张枣木大床,床帘轻垂,一个中年男子睡在床上,呼吸平整。
我走到床头木柜前,望着柜上一本印着甲骨文的古书,那封面上古朴的花纹,以及年代久远已略剥落的字迹,无不显示出这本书的古老。
我微微一笑,对它视而不见,转身又回到屏风前,细细审视片刻,轻敲屏风上所绘的凤尾三下,屏风右侧的一块青砖悄悄移开,惊得贞儿张大了小嘴,我走到青砖前,蹲下身,从青砖移开显出的洞中取出一本与床头木柜上所摆的一模一样的书。关上机关,飞身离开房间,掠出了庄园……
到了一处废庄,贞贞终于忍不住问道:“萧郎,你刚才到石师傅的庄里偷了那本怪书,现在又来小仲、小陵的住处做什么?”
我微微一笑道:“这本书可关系着你那小陵弟弟的大好前程啊!”说着走向庄园中那唯一一座简陋破败的小屋。
走到屋前,我重重敲起了早已破败不堪的木门,边懒洋洋地喊道:“徐子陵!寇仲!你们两个,快爬起来!”
屋里传出一些人声,过了一会儿,木门“吱呀”一声开了,探出一个满面油污的小脑袋,怪叫一声:“谁呀?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话到一半,见到我和怀里的贞儿便愣住了。
我二话不说推开门,抱着贞儿走了进去,屋内的空间很小,且非常简陋,先前的少年正站在我身旁奇怪地望着我,另有一个少年躺在一张木床上低声哀叫着,两人十五六岁的样子。贞儿见状急声问道:“小仲!小陵怎么了?”原来身旁的正是寇仲,床上的是徐子陵,两人的身材与书中描写并无二致。
寇仲先看了我一眼,答道:“贞嫂,小陵因为交不出保护费,被言老大给打了,现在还起不了床呢!对了,贞嫂,他是谁啊?”
我道:“贞儿大不了你们多少,你还叫她贞嫂?把我老婆说得那么老,从今以后,我萧逸辰就是你们两个的大哥,你们得叫贞儿贞姐!”语气不容任何人质疑。
贞儿“扑哧”一笑,道:“萧郎,你要他们两个不中用的小子做你小弟作什么?”
寇仲急道:“贞……贞姐,你说的什么话啊!想我扬州双龙,给别人做小弟?我们还不愿意呢!”
床上的徐子陵也发话了:“贞姐,你不是,不是……怎么……”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答道:“从今日开始,贞儿便是我萧逸辰的妻子,和那老冯头再没有任何关系!”感动得贞儿直往我怀里钻。
我又问:“你们想学武功吗?”
寇仲眼神霎时一亮,后又怀疑地问:“想是想,不过要看你的武功怎样了,你有石师傅厉害吗?”
贞儿说:“小仲、小陵,你们不知道,萧郎可厉害了,刚才还带我到石师傅家里拿了本书出来,没有一个人发觉呢!”
看寇仲面上疑色稍退,我说:“好了,时间不多了,我们要快点离开江都,现在城门应该快开了,想学武功的话,收拾好东西跟我走!”
寇仲心想:要是你武功不好,大不了我们再回江都,试试看吧!
于是,四人在晨曦中行色匆匆地出城了……
到了城外,我们一行四人搭船过了江,走到一处绝谷中,我看看周围的环境,对寇、徐二人道:“以后一年时间你们就住在这里练武功,吃住问题自己解决,没有特别问题不能外出,至于你们修炼的武功,全在这本书上,自己看着办吧,各自挑一幅适合的图练,不要管那些字,能不能成功,全看你们的造化了!”说着掏出从石龙家找到的《长生诀》。
寇仲疑声道:“就这么一本破书?大哥你不会骗我们吧?”
我假作生气道:“我骗你做什么?好好看着,这就是这本书上的武功!”说完,运起刚刚学会的长生诀,祭起风属性真气,刹那将身旁两丈内的事物卷到半空成气旋,右手一挥,气旋便如一把利钻将远处的石壁撞出一个大洞。这一招惊得贞儿和寇、徐二人张大了嘴。
半晌,寇仲问:“大哥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教我们呢?”
我笑道:“武功一途重在自身领悟精进,我教你们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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