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掉了不要紧,连打狗棒和降龙十八掌的拳谱都丢了。如果被人知道,不仅净衣派的白世镜不会饶过自己,恐怕连污衣派的吴长老等人也不会护着自己了。
要么把打狗棒和降龙十九掌偷回来,要么干脆跳槽,不过就算做了陈家的入赘女婿,恐怕丐帮还是不会善罢甘休,毕竟这两样东西可是丐帮的至宝。
马力叹了一声,就算是自己要走,这两样东西也还是要先夺回来再说。
刚刚那小妮子明显就是陈家的人,而且据他估计很有可能就是陈家的二小姐,看样子自己运气还不错。
马力蹲在自己的椅子上,想起傍晚时分发生在金鳞湖上的事情,脸上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又从桌上拿起了一块丝帕,那丝帕上的所绣的女子凝眉靠在湖心亭一角,手中拿着一块用红色丝线穿起来的青色玉佩,望着粼粼湖水,似有万千愁绪。
一缕月光从半破的窗角**进来,冷冷的洒在供木大桌上,手帕在凉风里卷起,却被桌上的砚台压住了一角,一阵青光闪过,从那丝帕中竟然走出一位美人,轻轻走到那趴在桌上已睡熟的男子身边,挑起被他挣落的棉被,轻轻一拉,默默的注视着眼前的男子,眼角露出一丝不舍。
月光缓缓升起,从格子窗前一个格子一个格子轻轻滑过,溜走的月光如同逝去的岁月,多少年前,他俩还是一对,而现在他已随着两次无情的生命轮回,对过去已全然忘记。鼾声微响,他口中不时传来嬉笑似的梦话。
“二小姐,别走……别走……”他的嘴里含含糊糊的喊着别的女子的名字。
她心中一阵搅痛,一行清泪流过,却在那月光隐没于云端的那一刻,被丝帕上玉佩所散发出的朦胧青光给吸了进去。
这两天他也没闲着,一方面考虑这如何打消昨天四位天残兄坐轿子的负面影响,一方面已经着手编撰着起《乞丐行乞大全》,到时候就算自己走了,起码帮里的兄弟的生活也能有所改善。
另一方面,他也要小六子留意了自己的考试时间,掐指一算,就是明天了,而今天他已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衣服,除了略短的头发,黝黑的皮肤,论起容貌来,恐怕比起那些富家公子都要显得风骚了几分。
饱睡了一顿,美滋滋的吃着上好的燕窝粥,嚼着馒头,这净衣派的生活比起皇帝来只怕也差不了多少。
吃完后,马力拍了拍肚子,把那块手帕往手里一揣,人已跨过门槛,大步流星的往外行去。
匆匆赶到了西南广场上的擂台,今天相对于前两天之前的报名时人山人海的状况,人已少了很多。报上名的已分成了五批,分作五天来比赛。上午又是文斗,没有多大看头,连观众都是稀稀拉拉,不过这并不是说就没有人聚在台下,相反台下的观众都个个旗帜鲜明的聚成一团,见到自己支持的才子们上台,纷纷举起手中的小旗,一道喊起事先想好的口号,欢呼起来。
还没有轮到自己,马力也乐得悠闲,呆在一边,相比于快女的粉丝,这些台下的观众的狂热一点也不输于他们,其中一人的粉丝团队竟然多达两百人之多,擂台的一面已被他的粉丝团给完全占据。
其中一人被那两百多人围在中间,不知从那里搬来了一张案台,人正坐在一张案台之后,手中正拿着一只软毫毛笔,不时抬起头笑意吟吟回答着旁边找他签名的粉丝的问题,而他身侧正站着两名青衣小厮,其中一个正低头不住磨墨,另外一个不停的摇着手中的折扇,替那位公子哥儿扇风。
瞧他长得也算是正气凌然,怎么笑得就是这么虚伪呢?作秀?明显是在作秀。马力身边走过一人,同样是拿着折扇,一副书生打扮。眼里瞧着那出尽风头的公子哥儿,一脸愤然,嘴中不停的大声嘟嚷着“作秀、完全是在作秀。”
这时,从他身前迎面走来一人,看着这个不得志的青年却是脸上哈哈一笑,迎上前去道:“王兄,好久不见,怎么今日刚见你就眉头紧锁呢?”
那人本是心中大忿,突然见到有人喊他名字,抬头一看,原来是相识,只得举起扇子,抱拳道:“原来是赵兄啊?我也没甚不高兴的,只是见到李公子他摆出这么一副场面,实在是有伤风雅,有辱我们读书人斯文啊。”说完又是哀声一叹,摇起头来,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嘘,王兄,你说话可要小心点。”那姓赵的听到这里突然警觉的往四周看去,没有发觉任何异常,却是指着马力对着王兄小声说道,小心这里有奸细,万一碰到李公子放出来的探子,被他知道你在背后说他坏话,那你我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他能拿我怎样?大夏国律法,如伤了秀才,一律砍断双手,我去年已考中了秀才,他能拿我怎样?”那王兄听到这里,竟然大怒,全然不顾姓赵的劝慰。
他声音甚大,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说给那李公子听的,那李公子本处在粉丝团的包围之中,却甚是耳尖,突然听到有人中伤自己,却是脸上一沉,连正在给别人签名的姿势都突然停住,对着旁边那个正在给自己扇风的青衣小厮使了道眼色,僵硬的脸上才又挤出一道笑容,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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