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汉子漫不经心般的走到了公子哥面前,似想一把提起他,单手抓向那公子哥衣领,哪知那公子哥却是灵活非常,轻轻一滑就躲过了。这下到使那汉子不敢再小看这公子哥了,用尽全身九成力气的一挙击向公子哥。
但见这公子哥向旁边轻轻一让,那汉子一下用力过度,收不住脚竟直栽栽的面朝下的跌了个狗吃屎,引得围观众人一阵大笑!
那汉子爬起身来,脸上憋的通红,老羞成怒的又是一挙向公子哥打去,那公子见状笑道:“跌了个狗吃屎还嫌不够吗?要不要再来一个?”
话不待说完,那汉子的挙风以至,公子当即收起玩笑话,横移一步,飞起一脚踢向那汉子的下颚,那汉子吃痛,竟变的更加凶猛,挙脚并施的攻向公子哥。
宁云这时也在一旁看着,心中却想:他们这一场打斗倒像日前我们对日本海军那一仗,这汉子就像是北洋水师,那公子哥就好比是日本海军,我们笨重,日人轻灵。心念至此虽不齿这对夫妇的做为,但不知怎的竟生出同情那汉子之心,不自觉开口叫道:“以不变应万变,以己之长攻敌之短。”话出口后,宁云这才突觉后悔,但也经来不及了。
一边的邓世昌听到宁云的声音,也自不解,心想:这宁云好冒失!这时场中那汉子听了宁云所说的话,竟真的不动起来,那公子哥本就是采取的敌动我再动,后发至人的战术,此时那汉子不动了,这公子哥却不知该怎么办了。
只见那汉子采取防御身形一步步曼慢慢逼向公子哥,众人此时心中都开始提了起来。就在这时,只见一人越众而出,突然叫道:“两位听再下一言。”听这个声音,正是刚才出言指导那汉子的宁云!
邓世昌不明宁云的行为,心想:宁云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只听宁云朗声道:“两位,怨家宜解不宜结,不如就此算了吧。”那公子哥听出是刚才出言帮那汉子的人,气道:“不行,想必你也是跟这些人一伙的,这么小的小孩也要受你们折磨,你们还有良心吗?”
宁云知道这误会大了,忙解释道:“这位小兄误会了,再下其实并非有意出言偏袒的,实在是无心之过,现在不就出来为你们来调停调停了吗?”
那公子哥仍是不依不饶道:“你废话少说,再不走,小心我连你一起收拾。”宁云听罢只得苦笑道:“算了,你不信我也罢,反正这事是我是管定了。”
邓世昌在一边也是听的直苦笑,这宁云倒真爱惹事生非!也不出面,继续看宁云的表演。那公子哥似还有点见识,见宁云的着装,讶道:“看你的装束,似乎还是个官爷,在哪里任职的?”
宁云一听哭笑不得,这小子既然知道自己如今是朝廷命官,竟还用这种口气对自己说话,便装做一付凶样叫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当官的,还不快走,小心我把你给抓起来!”
哪知那公子哥却似一点都不害怕般,还笑道:“那你到试试看,到底是谁把谁给抓起来!”一边的邓世昌突然发现这个公子哥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却一直想不起来是谁。
这时一边的汉子发话了,只听他先向宁云抱了个挙道:“这位官爷,不管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好意还是歹意,我先谢过你了,不过我们自家里的事,还是不劳你来操心啦。”
宁云却笑道:“你们自己家里的事,的确是轮不到我来操心,但是如果有什么不平的事情,我可就要操操心啦。”
那汉子“哦”一声,奇道:“敢问这位官爷,哪里有不平之事啊?”宁云突然正色道:“第一,不管这小孩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要这么个小孩做这种活,那肯定是不行的,第二,你恃强欺付这位小哥,也非正当行径!”
那汉子闻言狞笑一声道:“这么说来,这位官爷是定要管管这码子事了?”宁云在来这个世界前也曾看了很多关于古代的电视电影,里面从来就是,只要是民见了官就会怕,所以宁云现在也寄望以自己是当官的身份来压压这个人,哪知听这人口气像也不怕官似的。
就在这时,那顶幡的小女孩突道:“叔叔,叔叔,快救救我,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我是被……”话还没说完,一边的妇女上去就是一巴掌扇过去,骂道:“疯丫头,不想活了,再多说一句,小心把你打死!”
小姑娘的一席话和这妇女的如此举顿时激起众怒,群人纷纷叫道:“让小女孩把话说完,这小姑娘是不是你们的女儿哟,拐骗小孩是要送官治罪的啊,这位官爷,你要把这个事情查查清楚啊。”
宁云也不再打话,上前一把抢过小女孩,对她道:“你刚才说什么?把它说完,看谁敢打你?”但那小女孩此时却因为刚才的那一巴掌,只是望着宁云,而不敢说话了。
此时那公子哥走上前来,抚摸着小女孩被打红的那边小脸,近乎女孩子般的温柔道:“小姑娘,你别怕,我不是坏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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