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夏却是伸手一挡，拦下了方雅晴接下来要说的话，“娘，你帮我筹备婚礼好不好？”
方雅晴顿了顿，吐了一口气，她知道明夏的倔强，当初对待聂倾城就是如此。
“好吧，我这是倒了什么霉啊？红事办完就得办白事。”
方雅晴看了张管家一眼，把包往他身上一丢，没好气的说道：“走啦。”
张管家点头哈腰的：“是是是。”方雅晴和张管家离开了。
明夏望着司空靓，露出了担忧的表情。
窗外倾城看着这一幕，愣住了。
……
外面响着闷雷。
司空靓从梦中惊醒，余光中竟然看到倾城站在窗外，愣了愣。倾城见她发现了，赶紧躲到了一边。
司空靓挣扎着起身，推开窗户：“我都看到你了，出来吧。”
倾城讪讪一笑，出现在窗口，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司空靓说道：“怎么说呢，我天生就是一个怪人，从小就有病，我爹说除非吃了妖自愿吐出的内胆才会好，我没有这个福气，就变成这样了。”
倾城愣住了，她忽然明白了一切：“原来你当初肯医治明夏是为了我的内胆？”
司空靓嘻嘻一笑，完全没有面临死亡的恐惧：“你现在知道我伟大了吧？你可以为他付出一切，可是我可以为他付出性命。当我放走你的那一刻我就告诉我自己，他比命重要。”
倾城叹声道：“你这又何必呢？”
司空靓摇摇头：“我这一生不求他爱我，也不求他对我有多好，我只希望他心里有个角落是属于我的。以后偶尔寂寞的时候会想起有个女孩曾经为他付出过一切，这就够了。”
司空靓定定地望着倾城：“你说，我是不是比你更爱他？”
倾城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谁更爱谁这件事情本就没法比，爱一个人有自己独特的方式，哪一样都弥足珍贵。
司空靓突然道：“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
倾城很淡然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你会祝福我们吗？”
倾城没有想就回答道：“我会。”
司空靓唏嘘不已，撇嘴道：“太虚假了。其实我很快就会死了，等我死后他回到你身边，我也看不到了。可是爱情就是这么自私，只要还活着一刻，就想占有这一刻。所以不管你是不是最后的赢家，此刻的赢家是我，你可以走了。”
司空靓说完，关上了窗户。
倾城望着窗户里满脸笑容的她，愣住了。
……
树林中，花月浓带着小萍和妖怪们聚集在一起，准备离开上海，一起往长白山去。
小萍在旁边问道：“花老大，你跟我们一起去吗？”
花月浓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在人间有牵挂，我是不走的。”花月浓将手上的万妖之王戒指卸了下来把玩。
小萍又问道：“那到了那边，谁管我们呀？”
花月浓笑了笑：“不是有倾城吗？”
小萍鼓了鼓嘴，望着空荡荡的远方，一个人影也没有：“可是她到现在都没有来。”
花月浓也回头看了看远方，慢慢地皱起了眉头：“她不会这么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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